第一百三十二章 霸王硬上弓
“說書先生”勝保繼續言道:“那肅順先前對那蘭貴人還是比較恭謹的,但不知道怎麽回事,在蘭貴人被選秀選中後,肅順就和那蘭貴人麵和心不和了!”
這時,僧格林沁不解的插話言道:“這倒奇了怪了,這三人之前不是關係挺好的麽,再說了,蘭貴人和皇上成了夫妻,又和那肅順又有何關係?”
就在這兩人談天說地,說起鹹豐蘭兒肅順三人的往事時候,一旁靜聽的奕?,越聽越不是個味。
奕?吃了一杯悶酒,心中暗道,是的是的,當初若不是本王心軟,又或若不是那肅順老貨,在中間給四哥出謀劃策,那蘭兒又怎麽會去參加選秀?
奕?在這裏浮想聯翩,勝保就如同肉刀子割肉,慢慢的肉割奕?的小心心。
勝保繼續笑道:“這裏麵的勾結,我也不大清楚哈,但後麵的我就知道一點了。”
這僧格林沁粗貨,或許是聽起味道來,頓生八卦之心:“快說快說,你這鳥人,盡賣官司!讓人聽得好不惆悵!”
勝保哈哈大笑,言道:“那肅順等皇上登基之後,又和那麗貴妃攪合在一起,徹底的和那蘭貴人分道揚鑣了,聽說是為了那蘭貴人的胞妹婉貞姑娘!”
僧格林沁一臉茫然:“我去,你這越扯越遠了,這和那婉貞姑娘又有何關係!”
勝保神神秘秘的笑道:“聽說啊,那肅順有個嗜好,就是好小姑娘,一旦看到有姿色的小姑娘啊,就邁不動腳!”
僧格林沁聞言,一拍大腿,略有同感的擠眉弄眼說道:“臥槽!敢情這老貨是想老牛吃嫩草哈!不過我喜歡,嗬嗬!話說,那什麽個婉貞姑娘,你見過麽?可漂釀麽?”
這兩貨一說起女色起來,就猶如豬八戒拱西瓜地,越來越放肆了,全然沒有看到一旁奕?的臉,已經黑的像煤炭一般了。
奕?的臉能不黑麽?一個是自己的“女人”,一個是自己未來的弟妹!
這兩貨倒好,居然品女人,品到自家的一畝三分地來了。
勝保眯著兩隻魚泡,貌似已經品嚐了一番模樣,神色那叫一個猥瑣:“嘿嘿,兄弟,還真不是說的,這小娘皮和她姐姐蘭貴人一樣,出落得亭亭玉立姿色動人哈!那小腰嘖嘖。。”
說道這裏,勝保再也忍不住,居然流下很多口水,連帶著那僧格林沁,猶如被拴著的狗看到人啃骨頭一般,也不住的直流口水!
啪的一聲,奕?再也聽不下去了,再不製止這兩貨,恐怕後麵的更要說出什麽,不河蟹的東西來:“夠了!別他娘的說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了!”
突然而來的異響,把正在臆想的兩貨,駭得一臉驚愕!
兩人不知道,好好的,這王爺抽的哪門子瘋?居然如此黑臉不秋的,實在是讓人費解!
勝保憂心的問道:“王爺這是怎麽了,可是有點酒上頭了?要不,今日就到這兒吧,您還是早點安歇為好!”
奕?這時才感覺自己有點失態了,於是連忙借機笑笑:“唔,今日這酒喝的確實盡心,要不你們繼續,本王就先行去休息了?”
這兩人以前和奕?隨便管了,壓根的就把這恭王府當成自己的家一樣。
聽到這,兩人站起身來,拱手連聲說道:“那行吧,卑職等恭送王爺了哈!”
奕?待在這裏,也是索然無味,但就這樣離開,貌似也心有不甘,於是就躲在那大廳後的屏風裏,聽起牆根起來。
兩人等奕?走後,就繼續八卦起來。
那勝保納罕言道:“這真是怪了事了,往日這王爺哪一次不要喝個斤半的,今日咋就喝了兩口不到,就醉了?”
就聽那僧格林沁急抓抓的笑道:“哎,王爺的事情豈是你我所能猜度的,來來來,還是繼續說那小娘皮吧!快說說,那肅順老兒有沒有霸王硬上弓?”
勝保哈哈大笑,罵道:“你這莽貨,哪有這麽容易的事情哈,你當演戲哈,說上就上的!”
“那你之前不是說那肅順老兒,看上了那婉貞姑娘了麽?怎麽這會兒,又不行了?”僧格林沁被弄得一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
勝保笑道:“我說是那樣說,就算那肅順這樣想的,可不代表人家婉貞姑娘同意哈!再說了,這婉貞姑娘身後不是還有那蘭貴人撐腰的麽?”
僧格林沁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照你這麽說來,想那肅順老兒是因為得不到那小娘皮,遂即因愛生恨,轉而和那蘭貴人不對付起來哈!”
聞言至此,勝保豎起大拇指,為這僧格林沁點了一個大大的讚,笑道:“聰明!就是這個道理,但也不全然是這樣,主要吧,還是和那蘭貴人有利益之爭!”
“利益之爭?”僧格林沁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後妃和皇上的愛臣有個毛線的利益之爭哈!”
說道這裏,僧格林沁忽然想到了什麽,一臉的不可思議說道:“哦,我知道了,這下全知道了?”
“哎,你知道什麽了?”不說勝保感到很好奇,就連躲在屏風後麵的奕?,也感到很奇怪,不由打起精神來細聽。
聽了半天表演的僧格林沁,此時看到那勝保也要求教自己,心中不由得意萬分:“嘿嘿,想必是那肅順老兒有龍陽之好,水旱通吃哈!你想啊,這皇上天天和那肅順膩在一起,難免不日久生情哈,這自然就觸犯了那蘭貴人的利益哈!”
說完,這貨還假模假樣的四處打量了一下,他也知道這話可不能外傳,要讓皇上知道了,那可是看頭的死罪!
尼瑪,居然說皇上和肅順有龍陽之好,這不是活膩了的節奏麽?
“噗呲。。。”勝保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噗呲。。。”躲在後麵的奕?,也是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兩人均被這莽貨,雷得個外焦裏嫩!我去,這種腦洞也虧僧格林沁想得出來!
勝保抬起袍袖,在自己的頭額擦了一下冷汗,笑道:“我說,兄弟,你是不是喝醉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