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寡婦戴孝
聞言,慈禧嗬嗬一笑,言道:“姐姐啊,你這樣子慣著載醇,這孩子啊,是遲早要造反的哈!”
聽到這裏,那慈安太後不怒反喜的言道:“嗬嗬,男孩子野一點,那豈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的了麽?”
頓了一下子,又見那慈安太後笑著言道:“反過來說,如果載醇這個孩子,斯斯文文的,像個女孩子一般,那你又會說這說那的了!”
老實人是一個人的脾胃性,但不代表一個人沒有腦子的。
所以這慈安太後的,一針見血的話,讓一向來伶牙俐齒的慈禧,頓時啞口無言了。
過了片刻,這慈禧太後,方才回過神來了過來,歎道:“嗬嗬,有時候吧,我倒覺得載醇不是我生的一般,倒像是從你的肚子裏出來的一樣子哈。”
頓了一下子,又見那慈禧太後,接著說道:“我發現吧,這孩子現在和我越來越疏遠的了倒和姐姐你是越來越投緣的了!”
聽到這裏,那慈安太後頓生一臉的得意模樣,她笑著說道:“這也沒法子的,你一向對這孩子,甚是嚴厲寡言,久而久之,這孩子就懼怕你的了,這人啊,一旦怕了另一個人,那麽自然而然的就和你疏遠關係得了。”
慈安太後的話,是頗有哲理性和辯證性的,這一點頓時讓兩世為人,中醫出生的慈禧,頓時茅塞皆開!
初聽隻是曲中意,再聽已是畫中人,原來自己是陷入了當局者迷得了。
用上後世職場的一句話,來總結一下子來說,就是自己已經失去了親和力的了。
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撒,一個人要是失去了親和力,那就是失去了群眾基礎,看樣子,最近要多喝一點涼茶了。
如此說來,在教育孩子這個問題上,慈禧太後已經是,輸的不能再輸的了!
就在慈禧感到一陣沮喪的時候,這時,那慈安太後換了另外一個話題言道:“話說,你來這裏,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的嘛?”
聞言,慈禧連連點頭,對慈安笑道:“是的,姐姐,有一件事情,正要同你說的撒。”
頓了一下子,又見那慈禧笑著言道:“是這樣子的,那老六這兩天要麵聖,姐姐,你怎麽看?”
“麵聖?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撒,再說,之前我們不正是想見那老六的麽?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撒!”慈安一點也不以為然的回道。
聽到這裏,慈禧笑著言道:“姐姐有所不知的哈,先前我們是巴望著老六過來撒,但現在老六來了,我覺得我們還要矜持一點為好,不要表現的那麽急躁則為上策。”
聽到這裏,那慈安太後頓時覺得腦闊子,一陣頭疼不已。
對於慈安來說,她情願帶孩子,陪孩子,也不願意去摻合那一些,勾心鬥角的事情來撒。
想到這裏,便見那慈安太後,手扶額首,做出一副要病倒的模樣,無力的說道:“我說妹妹,我能說見老六的事情,你一個人應付,可以的麽?”
眼見這素來一副,大家閨秀模樣的慈安太後,突然改變了畫風,變得像一個林妹妹模樣,實在讓人覺得好笑不已。
但是,已經經過這麽多年的認識,慈禧深深的知道,這個姐姐確實不適宜,場麵上的迎合。
所以慈禧想了一下之後,便對那慈安太後笑道:“那也行,但剛開始走個場麵,那也是要走的呀!”
停了一下子,又見那慈禧笑道:“這樣吧,到時,你也先見個麵,說一下家常話,然後你就可以找個理由,閃人了!”
聞言至此,就見那慈安太後猛的鬆了一口氣,仿佛心中有一個千斤重的石頭,落下去了一番。
正事說完,兩人又說了一些女人間的私房話,然後就各回各的家了。
得到了七福晉傳來的話以後,就見那恭親王亦忻,挑了一個好的天氣,就進了行在,要麵聖的了。
這是自那京師離別之後,最為正式的一次見麵了。
程序上是這樣子的,先是恭親王亦忻來申請拜訪,然後被傳至小皇帝的政務之所。
然後,那兩宮太後和那小皇帝載醇,方才盛裝出現在大廳裏。
接著就不用說的了,等這兩宮太後和小皇帝一落穏座之後,便將那恭親王亦忻,給傳了進來。
自古至今,男女有別,上下有尊卑,作為大清的王爺,也是亦是同此的。
更別說,這兩宮太後是一個寡婦的身份了,不然怎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的呢?
幾人互相的做了個禮之後,那慈安太後,果然就不耐煩得了。
然後那慈安太後就尋了一個,陪小皇帝玩的理由,將小皇帝帶出了會客廳,去了那禦花園玩去了。
而那小皇帝載醇,此時正是玩的年紀,對於他來說,去禦花園玩,遠比在這聽大人,講那些索然無味的國家大事,要強的多了。
眼見小皇帝載醇,蹦蹦跳跳的走了不見影之後,就見那恭親王亦忻歎道:“時間過得真快呀,這孩子都已經這麽大的了。”
聞言,那慈禧太後淡淡的笑道:“那可不是麽,當時他在我的肚子裏那一會兒,可把我疼死了!”
說到這裏,又見那慈禧幽怨的說道:“你們男人啊,就隻知道自己一時的快活,一點也不顧及到我們女人家的感受,唉。。。。”
哎,這話裏有話的撒!什麽叫我們男人你們女人的撒!
聞言,那恭親王亦忻便抬起頭來,看向那慈禧太後。
之前因為禮製禮法,上下尊卑的緣故,亦忻始終都是低著頭說話的。
如今這殿中就剩下她們叔嫂二人,而其他的宮女太監早就被,轟的遠遠的了。
所以恭親王亦忻這才沒有拘束,正式的看起這慈禧太後來。
不看還好,這一看頓時讓那恭親王亦忻,心都碎了。
俗話說,寡婦帶孝,那叫一個俏!
這慈禧正逢熟女年紀,本就天生麗質,再加上身著一身的小白,這一段時間,更是因為肅順一黨的事情,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