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終於得願
這主子有事叫你做,那則證明你在主子的心裏,那是有印象有地位的!
安德海不怕做事辛苦,就怕沒得辛苦事情做,那麽既如此,這安德海聞言,難能不雀躍的呢。
就見那安德海喜悅的說道:“主子的事情,那就是奴才的事情撒,奴才鐵定是要將此事情辦好的!”
聞言,卻見那慈禧太後笑著說道:“嗬嗬,也不然,小安子,這事情也是與你有關的撒!”
那安德海聽了之後,不由的一片茫然,與他有關,什麽事情與他有個毛線關係?
眼見這個昔日挺靈活的安德海,怎麽一下子就呆木頭起來了,莫非是在那掃地監掃地掃糊塗了麽?
無奈之下,就見那慈禧稍微提醒了,安德海一句:“小安子,莫非你忘記了那九歲紅的了麽?”
慈禧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便見那安德海頓時臉色就失了顏色下來。
這九歲紅哪裏還不記得,那可是安德海心中的一塊禁地所在撒!
自從那九歲紅被那草包鄭親王端華,強行霸占了以後,這安德海就沒再見過這位竹馬一次麵。
所以,這安德海內心裏,是鐵了心的想複仇。
可這主子好端端的,為啥提起這個陳年舊事的了呢?
莫非。。。
想到這裏,這安德海突然靈光一現,他忽然想到了那老賊草包端華,已經被這主子給拿住了,難道這複久違的複仇機會,是要到了麽?
想到這裏,就見那安德海抖抖索索雞凍的說道:主子,你是說。。。”
眼見這個奴才,終於恢複到了以前的機靈勁兒,便見那慈禧笑眯眯的對他言道:“小安子,很久以前,哀家就對你說過的,終有那一天,哀家要為你做主,讓你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
頓了一下子之後,又見那慈禧繼續的說道:“現如今,機會已經成熟了,麗太貴妃那賤人,哀家已經為你剪除了,而這你的仇人端華,哀家就送你個人情,就由你親手送他們上路了吧!”
最後,又見那慈禧似笑非笑的言道:“怎麽樣,這也算得上是獎勵你之前,為哀家奔波受委屈了吧!你可願意!”
偶滴祖奶奶撒,這還不高興的話,那麽就沒有什麽高興的事情了撒!
一想到大仇今朝可以得報,那安德海又如何不興奮的像個猴子一般,跳來條去的對慈禧說道:“多謝主子,多謝主子。”
“行了,行了!以後好好的辦差就是了,哀家是不會虧待你的了!”慈禧笑了笑,揮手示意讓安德海去辦事去。
聞言,安德海就打了個千做了個禮,就欲轉身而去,但又片刻而回,笑著說道:“主子,那麽,定那端華什麽刑法的呢?”
聽到這裏,那慈禧遞給安德海一道,早就已經寫好的旨意,示意那安德海打開看看。
旋即,那安德海便將那聖旨打開一看,就見上麵文字最後寫道:賜佳釀一壺,白布四尺,以示章恩!
臥槽,敢情是讓那端華和載恒,要麽喝佳釀,也就是毒酒鶴頂紅得了。
要麽,就給他們四尺白布,讓他們兩者選一的了。
不過,這兩者選一,實在是文雅的很,也實在是難選的很。
而對於那安德海而言,這送去上路的方式,也委實太輕了點,溫柔了點。
要依照安德海的意思,最好將那端華老賊綁了起來,然後用那小匕首,慢慢的一寸寸的,割其肉抽其筋,方才解其恨的!
不過這樣也好,人要知足常樂的不是,要不是靠主子,僅憑自己這點小身板,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將此仇報了撒。
想到這裏,這安德海連忙做了個禮後,便屁顛屁顛的跑去準備的了。
所以,這才有了之前早上的那一幕!
聞言,就見那草包鄭親王端華定眼一瞅,尼瑪德,竟然是安德海這個奴才。
這奴才是吃了豹子膽了不是,竟然敢抽王爺,真是活膩了撒。
想到這裏,就見那草包端華,哇哇的一陣亂叫之後,便向那安德海衝了過去,欲要和那安德海來個你死我活!
問題是,今時不同於往日,那安德海既然有備而來,又豈會輕易的容得那端華放肆的呢?
就在那草包端華嗷嗷叫,像一頭瘋狗一般,快要撲倒安德海的身前時候,一道身影極速飄過,然後就聽啪啦一聲巨響,那草包端華已經是個四腳朝天的模樣了。
原來那道極速的身影,則是安德海帶來的隨從,也就是老秦黑衣軍中的一個普通軍士,是特地隨安德海前來,給兩位伺候上路用的。
還未等那草包端華反應過來,就見那安德海拉風的,從懷裏掏出一份聖旨出來。
就見那安德海搖頭晃腦的念道:“聖旨宣,鄭親王端華,怡親王接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賜佳釀一壺,白布四尺,以示章恩!”
念完聖旨,就見那安德海得意洋洋,幸災樂禍的,對那兩位王爺笑著說道:“我說兩位王爺,皇上厚恩,兩位王爺還是領旨謝恩了吧!”
謝恩?謝恩個毛線了撒,人家這是擺明的要了你的命的旨意,你還謝個錘子恩?
這端華和載恒,也活了大半輩子的了,自然那是見過不少皇家讓人死的手段了。
所以這個什麽佳釀什麽白布的,那自然是知道,這慈禧老娘們要他們,要麽喝毒酒要麽就上吊的了。
問題是人都是怕死的,特別是那死到臨頭的那一刻了。
所以就見這兩位昔日高高在上,如今畏懼如兩條野狗一般的,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連連後退,就是不接其聖旨。
眼見這兩老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安德海也不氣惱,轉頭對那身後的兩名軍士和幾個小太監隨從,示了一下子眼色。
那幾人連忙會意的,超前走了幾步,就見那兩名軍士,一人一個,就像捉雞一般的,將那兩老貨抓在手中,令其不能動彈。
然後又見那幾個小太監,一人拿壺酒,一人托著那四尺白布,朝那兩位王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