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選角
所以她才專門找了個人來試探夏優,也是沒想到懷孕的人竟然不是夏優而是慕如歌。
慕如歌的身份她自然是知道的,蕭氏集團蕭偌恒的夫人,真正的金貴。這要是出事兒了,自己可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劉雲溪勉強笑了笑,道:“這事兒和我有什麽關係?我隻是這人都要被逼得哭出來了,這才好心出聲阻攔的。”
夏優可不會相信劉雲溪真的有那麽好心,但是她也拿不證據來證明這個男人和劉雲溪是有關係的。
生氣的瞪了劉雲溪一眼,然後看著男人指桑罵槐道:“下次走路看著點兒吧,有些人是你一輩子都觸碰不到的,別為了那些個虛榮毀了自己的一輩子,那就得不償失了。”
等夏優和慕如歌走遠了,劉雲溪才躲著腳氣憤的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她知道夏優最後的幾句話是對她說的,但是正因為知道,她才更加的生氣。夏優說的沒錯,有些人是她這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有些東西,是她付出一切都不會得到的。
但是那又怎樣?她的人生她不允許就這樣碌碌無為的過下去。
夏優一直到吃飯的時候還在生氣,想著想著,直接把筷子放下,氣憤的道:“這個劉雲溪是不是有病啊?處處找我麻煩,我得罪過她嗎?”
“你可能沒有得罪她,但是你的處境讓她感受到了威脅,所以她才想要除掉你。”
慕如歌倒是沒有太驚訝,這種事情不管是哪個圈子都多的是。而夏優雖然是混娛樂圈的,但是因為家的條件不錯,再加上她本人也不是機關算盡的人,所以對這些醜陋的事情知道的並不是很多。
而她也不打算告訴夏優太多,因為她希望她保留著這份純真,不要改變,也不要看見這個世界的黑暗。
“受到威脅?我威脅到她了嗎?”夏優歪著頭很是努力的想著,“她明明比我紅啊,而且接到的通告和代言比我多多了,她有什麽好害怕的。”
“紅不紅能用代言和通告的個數論嗎?”慕如歌沒好氣的白了夏優一眼,“你看看那些個天王天後什麽時候代言通告上不停了?劉雲溪就算是接一百個代言,也比不上一個萊爾有影響力。”
夏優也不是真蠢,想了想明白了。有些失望的道:“其實我並不是和劉雲溪爭什麽,她越紅我越開心,隻是她就是想不開。”
慕如歌很少聽見夏優說這般大氣上檔次的話,頓時有些驚訝地問道:“你不嫉妒她比你紅?”
“當然嫉妒了,但是她是我賺錢的,越紅肯定賺的越多嘛,看在這麽多錢的麵子上,我也就忍了。”
慕如歌:……
吃過飯,慕如歌還是堅決的送夏優回去了,臨走的時候看著夏優道:“那個劉雲溪你注意一些,我總覺得這個女人不會安分的。”
“知道了,我這麽聰明,她能拿我怎麽辦?再說了,實在不行,我還有終極大殺器顧子衍呢,你擔心什麽。”
想了想,慕如歌覺得夏優說的對,叮嚀道:“要是她真的再作妖,就不用太客氣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趕緊回去上班吧。”
送走了慕如歌,夏優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相較於夏優的高興,劉雲溪可是摔了好幾個杯子才讓自己平靜了下來。一旁的經紀人想了想還是說道:“我看你之前聽見的消息未必不是真的,那個慕如歌是懷孕了,但是夏優也可能懷孕了啊?”
劉雲溪想到剛剛在走廊看見的經過,那個男人最開始分明是想要撞到夏優的,是慕如歌出手拉了夏優一把,這才導致她們兩人都撞在了牆上。假如夏優真的沒有懷孕,那為什麽懷孕了的慕如歌要那般著急呢?
心中的猜想被無限的放大,劉雲溪強壓下心底的歡喜,看著自己的經紀人道:“夏優肯定是懷孕了,我一定沒有聽錯。不過她現在不敢承認罷了,我們得想個辦法幫她一把。”
經紀人想了想道:“最近公司打算投資一部電影,這是公司今年的重要項目,現在正在選女主角,我猜應該會在你和夏優中選擇。這部電影主要是武打片,裏麵的大幅度動作很多,今天下午劉總應該會親自詢問你們的意見。”
劉雲溪眼睛一轉就知道了經紀人的意思,點點頭有些期待下午的會議來臨。
下午的時候劉總就把公司裏最近正紅的幾個女明星叫去開會了,因為早有準備,所以劉雲溪倒是沒有太大的驚訝。
果然,劉總說到最後就準備選定女主角了。他本來是有些鍾意劉雲溪的,畢竟最近一段時間劉雲溪人氣正旺,而且對外的形象一直都不錯。但是現在看顧子衍的態度,他又覺得夏優比較合適。
想了想,劉總還是看向夏優,道:“夏優,這部電影你覺得怎麽樣?而且你最近的檔期很多,正好這部電影可以彌補上空窗期,不至於你的人氣下滑太厲害。”
夏優從知道這部電影是武打片兒之後就盡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哪怕這電影的情節再好,導演再牛逼,和自己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所以在劉總叫她的時候,她正神遊天外呢。一臉懵逼的看向劉總,正想說些什麽,劉雲溪輕笑出聲。
看見眾人看過來,劉雲溪道:“劉總你可別嚇到夏優啊,你看她都高興傻了。這劇本我剛已經翻過了,我覺得夏優和這部劇的女主形象氣質非常的相符,而且以夏優的演技,不火都不行。”
以為劉雲溪準備和夏優搶女主的眾人這下都愣住了,傻傻的抬頭看著劉雲溪,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眾人的眼光劉雲溪不是沒有看見,不過她不在乎。她現在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夏優,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麵部變化。
而作為眾人焦點中的夏優,現在心裏隻有一群馬奔騰而過。劉雲溪不是喜歡和她搶嗎,怎麽現在變的這麽矜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