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泡妞其實很簡單...
課後,許丹朝鍾鐵牛豎起了大拇指,道:“真沒有想到,鍾鐵牛你對治國之道這麽有研究,一下就說到了重點,在我們國家,誰都知道當官的要講真話,但是當官的誰都不講真話,這其實也是X國的一個悲哀啊!”
“是啊!”沈振國也表示讚同,“當官看起來很簡單,其實是一門很深刻的學問,隻希望我們能夠實事求是,從實際出發,這樣我們國家才有出路啊。”
鍾鐵牛笑了笑,沒有多說話,如果他再繼續誇誇其談,那麽他和那些隻會說不會做的官員有什麽區別呢?
這次培訓隻有僅僅一個月的時間,正是因為隻有一個月,所以課程安排得很緊湊,馬列課,專業課,電腦課,電教課,甚至連文學和英語體育課都有,完全是全日製教學的方法。
第一個星期大家都是相互認識,發新書,成立寫什麽小組,選擇好班幹部,因為到了一個新的環境,大家都很興奮,而且還有些說不清楚的衝動和好奇,除了學習,似乎都想在這一個月裏發生點什麽。
自從上次和沈振國還有許丹在外麵喝酒以後,鍾鐵牛對許丹的印象也越來越深刻了,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三十來歲的未婚女子總是時不時的跑進鍾鐵牛的腦海中來。
連續兩節是文學課,這些課程裏,文學課是最簡單而且大家最願意聽的,為什麽呢?因為這個班子來自各個地方和行業,每個人的成長環境和受教育程度各不相同,這裏麵有電腦高手,也有電腦文盲,有注冊高級會計師,也有會計和出納都分不清楚的,所以老師在上課的時候也很難,有些學生比你還專業,有些學生你講N遍他還是不明白,特別是布置作業下去,作業本一收上來那簡直就是相差千裏,唯獨文學課就是一個例外,文學就如同語文課,誰都了解些皮毛,但是誰也堪稱不了專家。
而且最主要的是,文學課就是老師照著課本來讀,學生們都跟開人大會議一樣每個人手裏都有發言稿對著看,就算是安排下來的作業,也能夠從課本上找到答案,這種課所以是沒有任何壓力的,更加有趣的是,這個據說是京北市某機關前人大主席的文學老師不知道家鄉是哪裏,鄉音特別的重,幸虧他講的是文學課,大家都有書本對著,要不然估計沒有一個人能夠聽明白他到底說的是什麽,真不知道以前他作為人大主席開會作報告的時候是怎麽說的,估計那些鼓掌的人也迷糊著不知道為啥鼓掌。
因為聽不懂,所以聽與不聽問題都不是很大,所以在文學課前,大家都一般準備好這節課來幹什麽?有準備看的將的封麵上貼上文學書籍的課本封麵,有準備給家裏寫信的準備好信紙,有想違背校規開手機的先將手機調為無聲,當然更多的是準備在文學課上好好的睡一覺,來填補昨天晚上打撲克犧牲的精力,所幸運的是這個文學老師不但說話鄉音重,而且眼睛也不怎麽好使,隻要你沒有太大的動作,在他的眼裏你都是在認真的聽講。
每當這節課的時候鍾鐵牛還真有點無可事事,看吧鍾鐵牛喜歡看電子版的,寫信吧鍾鐵牛覺得那東西還真應該被時代淘汰,既浪費紙張又浪費郵票,還要浪費郵遞員的辛勤勞動,一封Email把什麽事情都給解決了,手機嘛也不知道給誰發信息,至於睡覺鍾鐵牛就更有特點了,寫手出身的他不到淩晨兩點怎麽也睡不著。
沒有辦法,隻好看文學書了,可看書本來就快的鍾鐵牛將整篇文章都看完了老師才念到第三段,鍾鐵牛實在無聊,就回頭望了望坐在自己旁邊的許丹。
抬頭一看,卻發現許丹也正在看著自己,鍾鐵牛忍不住掩嘴一笑,這一笑把許丹也給引得了“撲哧”一聲,幸虧文學老師正在專心的念課文,而其他的同學寫信的寫信,看書的看書,睡覺的睡覺,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許丹。
“你笑什麽笑?”鍾鐵牛努力的張合著嘴唇,卻不敢發出聲音。
“你說什麽?”許丹也隻是張合嘴巴,同樣不敢發出聲音。
“我說你笑什麽笑,我有那麽好笑嗎?”動作和剛才一樣。
這次許丹不再張合嘴唇了,而是快速的撕下一張紙,在上麵寫了幾個字,然後折成一個紙球,朝鍾鐵牛拋了過來。
鍾鐵牛從地上撿起紙條,看到上麵的文字,在上麵回複了幾個字,又重新折成紙團從地上滾了下去。
紙團就這樣的在地上滾來滾去,表麵上兩個人不動聲色,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可私下裏要說的話全部體現在了紙條上,這事情以前鍾鐵牛讀書的時候也幹過,每次都是和自己喜歡的女生,這個方法目前在學校裏也還在使用的,可謂是個經典泡妞絕招。
泡妞?文學課上還是傳紙條,後來慢慢的發展到了其他的課上,到了最後,鍾鐵牛要是那節課沒有給許丹傳紙條,鍾鐵牛就感覺渾身不舒服,也許是因為尋找話題的原因,他們之間的話也越來越曖*昧並肆無忌憚了。
“我看你的眼睛發呆,在想什麽啊,是不是在想家裏的男朋友。”
“像我這麽又凶又醜的女人,哪裏來的男朋友啊!”
“醜我沒有感覺出來,胸(凶)我倒是看到了。”
“你是不是欠揍啊!”
“有本事你就放馬過來啊!”
等下課回寢室了看我不揍你個稀巴爛,我怎麽說也是公安局副局長出身!”
“好,那我就為了你再進次公安局,為了這麽如花似玉的美女,就算是再加判個三五年我也值得。”
“為什麽要判個三五年啊?”
“當然,如果你是自願的話,就不用判了!”
“你說什麽?我真要揍你了啊……”
“……”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鍾鐵牛就在京北的市委黨校度過了快半個月了,和許丹之間也成為了無話不說的朋友,當然,這隻是局限在紙條的傳遞上,每當下課回到寢室,當著沈振國的麵,兩人又如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同學一樣。
北方的深秋已經很冷了,幸虧教室裏有暖氣,從南方來的鍾鐵牛不怎麽習慣這樣的暖氣,感覺燥熱的很,一燥熱,就老是要喝水,幸虧鍾鐵牛人比較高,被老師安排在了最後一排座位上,自動飲水機就在許丹身後的角落裏,鍾鐵牛總是跑過去倒水喝,課桌椅都是固定的,起身的時候有些困難,特別是上課的時候,動作不敢太大,否則驚動了老師是小,要是老師下來查看看到後麵的學生不是在看就是在發短信息,甚至直接將書豎立在桌子上睡覺,就是怕這些一輩子都在政壇上呼風喚雨的元老們血壓本來就高,一旦想不通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為了傳遞紙條方便,許丹和另外一個眼睛近視的女生換了個座位,就直接坐到了鍾鐵牛的旁邊。
鍾鐵牛每次起身的時候,就如同一個走鋼絲的演員一樣,將雙手舉平,然後慢慢的將身子從座椅裏褪出來,因為教室不是很大,學員也比較多,座位排得比較緊,所以每次鍾鐵牛起身的時候,總是能夠碰到許丹的身子或者手,有次鍾鐵牛剛把手舉平,就碰到一個柔軟膨脹的東西,竟然是許丹的胸脯,後來鍾鐵牛寫了紙條說對不起自己不是故意的,許丹卻笑著道你小子這一招我在公安局裏見識多了,你就別班門弄斧了。
那就算是小巫見大巫吧,鍾鐵牛索狌每次起身的時候都將身體幅度調得很大,手也盡量的往許丹的身子伸展,許丹每次都是側著身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每次許丹的手都放在桌子邊上,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這一天,又是文學課,鍾鐵牛把紙條寫好以後並沒有向以前那樣在地上滾過去,而是捏在手裏將手伸了過去。
許丹連忙伸出手來,就在鍾鐵牛將紙條遞給她的時候,鍾鐵牛感覺到了許丹手心裏那種溫熱的溫度以及女狌手掌特有的軟綿,鍾鐵牛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膽量,竟然猛的一下抓住了她的雙手。
許丹如同一條被魚鉤鉤住的鯉魚一樣使勁往回拉,無奈鍾鐵牛按得很緊,這個公安副局長也不是鍾鐵牛的對手,兩人堅持了一下,許丹就不動了,過了一會,鍾鐵牛發現自己的桌子上飛來一個紙團,連忙用另外一隻手打開,隻見上麵歪歪斜斜的寫著:“別鬧了,要鬧回家鬧,要不然被老師發現了就死定了。”
鍾鐵牛轉過頭去一看,隻見許丹的左手握著鋼筆,顯然剛然的字是她用左手寫的,想不到這小妮子左手還能夠寫字。
鍾鐵牛鬆開許丹的手,許丹快速的將手縮了回去,還朝鍾鐵牛吐了吐舌頭,小女生一般。
鍾鐵牛緊張的望了望四周,旁邊的人睡覺的睡覺,發短信息的發短息,玩遊戲的玩遊戲,偶爾也有一兩個在筆記本上記載著什麽,鍾鐵牛大著膽子,假裝舒展身體,將手從桌子底下伸了過去,趁許丹不注意,再次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