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假惺惺的夫妻
冷坤財與梁美美立刻住了嘴,老太太雖然歲數大了,但在這個家裏地位還是排在第一位的。
隻是他們不服氣,李雪琴這話裏話外的,敢情就隻承認冷墨懷是她孫子是吧,那他們冷亦鋒呢,難道就不信冷了嗎?
可是麵對李雪琴,他們又不敢多說一句,萬一說的不好,以李雪琴的鐵石心腸,很有可能直接將他們趕出冷宅去,以她的話說,現在冷家當家的是冷墨懷,他大度才讓他們繼續在冷宅住著,若是冷墨懷不答應,他們隨時都要卷鋪蓋走人。
沒錯,這一直以來都是冷家的家規,隻是他們都不甘心,冷墨懷的父親都已經走了那麽久了,他走了以後原本這個公司就屬於他了,就因為他冷墨懷一句話,李雪琴直接讓他把位置給讓了出來。
再加上這幾年冷墨懷將星皇發展的這般的快,李雪琴更是對冷墨懷另眼相待了,而冷坤財與冷亦鋒這對父子兩便直接成了局外人。
冷坤財見李雪琴是真的不高興了,趕緊推了梁美美一把。
梁美美也非常有默契的知曉冷坤財的用意,立刻上去握住了李雪琴的手,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了起來。
“媽,我們也是擔心你才多嘴說了幾句,您要是不喜歡,我們不說了就是,別動不動就趕我們走呀,你說,坤財也是您親生的兒子,阿鋒更是您的大孫子,您為什麽總是偏向墨懷呢?”
梁美美越哭越傷心,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李雪琴沒有直視他們,不管他們說什麽,做什麽,她都不會改變初衷的。
“你呀,就別在我這裏哭訴了,如果坤財跟亦鋒真的是那塊料,早在十幾年前咱們星皇就已經發展起來了,你們瞧瞧墨懷,這才幾年的功夫,你們能做到嗎?做不到,沒有能力,就別惦記著不該惦記的東西,本就不屬於你們!”
“星皇本就是墨懷的父親一手建立起來的江山,物歸原主罷了,若不是念在你是我兒子的份上,你手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恐怕也輪不到你,你們現在能在家裏過得安逸,不應該感謝墨懷給你們努力賺錢麽?”
“回去吧,好好反省反省,我這兒,當真是不需要你們!”
李雪琴本不想說穿的,這些道理他們都懂,可現在呢,看到星皇發展起來了,他們都眼紅了,想得到的更多一些,可是他們也不想一想,他們有沒有這個能耐。
梁美美非常氣憤,也不再假惺惺的裝哭了,起身站到了冷坤財的身邊,扯了把冷坤財,讓他應付著。
“媽,你說的都沒錯,可現在最重要的是穩定董事們,我說的也隻是權宜之計,既然您不答應,那權當我沒說過就罷了,別生氣,氣壞了身體多不劃算啊!”
冷坤財有些不悅,但李雪琴這裏還是需要討好關係的。
冷墨懷已經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聽了李雪琴與冷坤財夫妻兩人的交談,他心裏有了觸動,自然,對於冷坤財的不滿,他全都知道,當初要不是自己父親創立的公司在他的手裏頻臨倒閉,他也不會找李雪琴,將公司奪過來,但現在,他們想要,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他慢慢走了進去,一副傲視群雄的凜然,走到李雪琴的身邊,親切的喊了聲,“奶奶,我來晚了,讓你擔心了。”
說完,他抬頭用犀利的眼神直視著眼前的狼才虎豹,“大伯父,大伯母,你們可真是奶奶的好兒子,好兒媳呀,知道奶奶擔心我,所以特地過來安慰奶奶的吧?可真是謝謝你們呢!”
聽冷墨懷這麽一說,他們二人都覺得無地自容,立刻苦笑著,顯得有些尷尬,“都是一家人嘛,應該的,應該的,你既然回來了,那我跟你大伯母就先回去了,得空了就多回來陪陪你奶奶吧!”
“嗯,好,那不送了!”
冷墨懷說罷便恢複了臉色,朝著李雪琴看去。
李雪琴笑著搖了搖頭,她這個孫子,在公司裏對人很嚴苛,而且被人說是冰山,吸血鬼,可在她眼裏,冷墨懷就是太善良了。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快跟奶奶說說吧,那個明星怎麽回事?”
李雪琴是絕對信任冷墨懷的為人的,他跟唐可欣那麽恩愛,怎麽可能做出對不起唐可欣的事情呢,絕對不可能。
老陳送了茶水過來,見李雪琴一臉愁容,便多嘴說上一句,“少爺,夫人都擔心您一整天了,你們手機又都關機,她是急的差點直接去找你們了,她這一天都沒吃什麽東西了,您現在回來了正好,我去廚房讓他們做點吃的,您陪夫人吃一些!”
“奶奶,我們在百花坡陪著果果秋遊呢,那裏沒地方充電,所以都沒電了,讓你們都擔心了。”
“至於那個風蜜兒,我是當真不認識,她說小時候爸媽救過她,並且在家裏住過兩日,我是不記得了,可她手上的手串我記得,是媽媽的,奶奶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您就別擔心了!”
冷墨懷麵對李雪琴的時候,語氣軟了很多,之前李雪琴逼著他去相親,他搬了出去,之後的幾年也沒有經常回來,更是沒有給她好語氣,可現在,他知道,這世上唯一真正關心他的人,恐怕也就隻有李雪琴了,她年紀大了,剩下的日子還能有幾年呢?他會多陪陪她的,讓她多享受天倫之樂!
李雪琴聽後也便放心了,她是絕對相信冷墨懷的。
“奶奶相信你能處理的很好,我呀,就是擔心可欣,她還小,我怕她想得多了,你們之間產生嫌隙,聽張媽說可欣要給你做助理了是吧?不如明天就讓她走馬上任吧,她待在你的身邊,我更放心一點!”
李雪琴還想著抱曾孫子呢,而且唐可欣有那麽討她喜歡,她也要處處為她考慮一下,外麵那些不三不四不務正業的女人,她李雪琴是萬萬看不上的,雖說唐可欣身世淒慘了一些,可貴在心善,如此便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