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6章 對於議論,淡然處之
“不可能是誤會的我口口聲聲告訴過她,不要和冷大少走近,可她就是故意來氣我”錢黛兒哭的更凶了
“現在都說清楚了,我看也不必再浪費口舌”錢夫人原本就看夏唯安不順眼,此刻,夏唯安也不知道開口為自己解釋,就顯得更沒底氣。
“唯安,真的是這樣嗎”錢大山一臉無奈的問,他也知道,夏唯安為了那個冷大少,幹了不少糊塗事,怎麽剛出來,又開始犯老毛病了呢
“舅舅,對不起了,我以後,就不住在這裏了。”哪怕真的解釋清楚了,心中也會有芥蒂的,夏唯安看得出來,她的確不受歡迎,繼續住下來,也隻會讓舅舅為難。
“看樣子,你是終於承認了,也好,既然你都承認,那麽我們就打開窗戶,說亮化。”錢夫人冷冷一笑,在心裏遣詞造句了一陣子,這才繼續道,“夏唯安,我告訴你,冷大少早就看不上你了,你何必還要繼續糾纏呢給自己一點臉,豈不是很好再說了,你現在這樣的條件,也配不上人家吧何必上趕著,不如,找個條件好一點的嫁了吧,也省的自己,整天這麽辛苦,甚至還要牽累無辜的人”
她不過是投奔舅舅,就成了牽累
曾經的錢氏,可沒少攀附夏家
那個時候,舅媽說話也不是這麽難聽的。
果然,看到夏家破產之後,舅媽是不惜直接撕破臉的。
“什麽事啊,在家裏也要鬧得這麽凶”一個身形佝僂,白發蒼蒼的老婦人,腳步不穩的走了出來。
“媽,這麽晚了,打擾你休息了吧”錢大山立馬殷勤的走過去,盡心盡力的攙扶著。
“外婆”夏唯安意外的瞪大眼珠,淡然的聲線,淺淡的幾乎聽不到聲音。
“是是唯安嗎”那老婦人,也不確定的看向夏唯安。
“怎麽出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怎麽也沒人告訴我啊”那老婦人十分激動的質問。
“媽,這不是擔心你知道了,會生氣麽”錢夫人不屑的道,“畢竟,也不是什麽光宗耀祖的事情,所以就沒跟你說”
“嗬,也是,有些人巴不得唯安不出來才好”老夫人這話,讓錢夫人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媽,我知道你對我,是有點誤會,但現在,夏唯安犯了錯,我們隻是在講道理,想把事情說清楚”錢夫人義正言辭的道。
“這是鬧什麽,大晚上的在鬧什麽,你們是不是非要把唯安趕走”看到大廳中散亂的衣服,那老婦人的眼色,微微發酸。
“錢林都不要的女兒了,你還這麽擔心做什麽。”錢夫人好笑的道。
“好了,你就少說兩句”錢大山終於忍不住發怒。
“我難道說錯了嗎”錢夫人這才轉頭,繼續看向夏唯安,“其實你出來之後,是不必再過來的,你母親走不要你了,在你爸破產之後,就離家出走,你還找你舅舅,豈不是可笑了你當錢家,是開慈善的嗎”
“住嘴”那老婦人,臉色十分痛苦,吃力的走到夏唯安的跟前,“你瘦了,還黑了點,肯定吃了不少的苦”
“外婆,我沒事的”其實夏唯安也覺得好笑,是啊,她根本不應該來找舅舅的。
可是,想見外婆一眼罷了。
“外婆,是我錯了。”夏唯adbf95e7安終於找到機會,和外婆道歉。
如果不是她為了冷灝,做了那麽多錯事,也不會氣的外婆生病住院。
現在外婆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她就是罪魁凶手
“孩子,你能這麽說,我已經很開心了。”那老婦人低頭,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這才伸手抓著夏唯安的手臂,“你終於懂事了。”
是啊,她現在終於懂事了,卻讓自己身邊的人,都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可笑的是,唯獨她還過的好端端的。
其實最沒有資格活著的,就是她。
有的時候,生,比死還要艱難。
即便她死了,別人隻會議論她,沒出息,死了就死了吧。
但她還活著,就要承受更多的非議。
這些,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
可夏唯安卻好似習慣了一樣,聽見這些議論,也隻是淡然處之。
“奶奶,你真是偏心,每次你都幫著姐姐,這次她搶了我的男朋友,難道你也要不管嗎”錢黛兒終於崩潰的大哭。
“你還沒看出來嗎,你奶奶什麽時候幫過你說話”錢夫人輕拍著錢黛兒的後背,“還想著你奶奶幫你,你這不是好笑嗎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一個鼻孔出氣的”
“外婆,我沒有倒追冷大少,也沒有繼續糾纏冷大少,隻是捕風捉影的照片,新聞上都是亂寫的。”被人誤會不要緊,夏唯安卻不希望,就連外婆都在誤會自己。
“但是那些照片呢,你肯定不得不認吧”舅媽可笑的扯出那些照片,故意走到夏唯安的跟前,一把往她臉上扔,“黛兒前腳剛告訴你,她要和冷大少相親,你就非要橫插一腳,你到底安的什麽心思啊,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就是見不得我們黛兒比你好”
“我沒有。”夏唯安即便是反駁,都那麽淡然,讓錢夫人聽了心生不爽
“夏唯安,這裏不歡迎你,你滾你趕緊給我滾啊”錢黛兒越想越氣,便推搡著夏唯安。
被推到了門口,夏唯安隻是愣怔了一下。
那老婦人氣的眼睛都紅了,想伸手抱一抱夏唯安。
卻被錢大山攔下,“媽,外麵天冷,你不適合出去,對你的身體不好。”
夏唯安勾起嘴角,用最正常的聲線,就好似道別那樣說,“外婆,我會再來看你”
夜色正濃。
漫無目的的走著,夏唯安最終安靜的站在夏氏集團樓下,癡癡的看向天空。
世界這麽大,卻好似,沒有她的容身之所。
她暫時不知道,自己還能去什麽地方。
忽而身後傳來刺激的車燈,夏唯安不舒適的揚起掌心去擋,卻意外撞進男人深邃的眸底
是他
冷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