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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二章 十分喜慶

  水母國國王笑得十分喜慶地走上前來:“沒什麽沒什麽,放心,這兒就交給我們,你們就放心的去吃飯就行,反正隻要你想,取我們的項上人頭就是分分鍾的事情,不如正好趁這點時間讓我們好好消化一下協議上的內容,你說呢?”


  不等啁蟬說話,莊許扭了扭身子,“阿蟬,我餓了!”


  “不是阿蟬,”啁蟬刮了一下莊許的鼻頭,“你以前都愛叫我大傻子的……”


  “哦!”莊許從善如流,“大傻子,我餓了!”


  “好,我這就帶你去吃飯。”說著,啁蟬就頭也不回地出了會議室,一路大步流星,甚至連會議室門外的星宇成那一群人都沒來得及理會。


  眼睜睜的看著啁蟬從自己眼前走過,震撼之餘,李大富冒出來的第一句話居然是,“莊許那小子可以啊!”


  星宇成冷著連回頭瞥了李大富一眼,嚇得李大富立刻抬手作勢,用拉拉鏈的動作將自己的嘴巴給拉上。


  等確認啁蟬已經走遠了之後,星宇成帶著手下慢慢起身,在進門之前,星宇成突然停下了動作,緊跟在星傳後頭的李大富慌忙刹車,內心感歎,還好自己反應迅速,不然這一撞下去可能又得諷刺我兩下了……


  直直戳在門口的星宇成麵色深沉的看著虛空,正當李大富有點憋不住想問為什麽的時候,星宇成冷不丁冒了句,“這小子……確實是個人才。”


  李大富傻嗬嗬抬頭:“啊?”


  星宇成回頭拍了一下李大富的腦袋:“行了,走吧。”


  一行人依次進入了會議室,星宇成一邊確認房內情況一邊向他們說明外麵的情況,“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在這棟房子外圍的士兵人數並不多,且集體作戰能力也很一般,在我們進來以前已經都解決了。”


  子率然點點頭,他現看了眼水母國的人,又看了眼烏鴉國的人,笑了笑,“各位,合作麽?”


  “這個嘛……”水母國國王歪著腦袋環視了一遍會議室,右手手指在空中挽了個花,“我覺得——”


  “誒誒!”被忽視的喜鵲國國王不高興了,他在桎梏中掙紮著高揚起頭,“我還在這兒呢,你們當著我的麵討論這些是不是太囂張了點?我可告訴你們,啁蟬大人他現在隻是帶著他另一半去吃個飯而已,吃晚飯他還是要回來的,如果到時候他發現他的合作夥伴不見了,你說他會怎麽樣?嗬!”喜鵲國國王自信一笑,“我實話告訴你們,一旦他達到全盛狀態,別說你們這些人,就算你們再派出你們所有的軍隊來都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


  “那就是看他結婚。”水母國國王麵無表情的看著喜鵲國國王,“大哥,麻煩你把事情搞搞清楚好吧?人家走之前都說得那麽清楚了,說他們在吃完飯後還要手拉著手散步走回家,就他們剛剛那如膠似漆的樣子,你覺得難道你那個啁蟬大人在回家後會舍得立馬就過來?嘖~”水母國國王搖著頭擺著手指,眼角眉梢飛揚,“你這也太不經事兒了點,唉……”


  遠在飯店吃飯的莊許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揉揉鼻子,不自禁喃喃,“這個時候會是誰在想我?”


  “傻瓜!”啁蟬以一種非常怪異的姿勢端著七八大盤美味佳肴放到桌上,彎腰的時候側頭蹭了蹭莊許的額角,“會想你的當然隻有我了。”


  莊許莫名打了個寒顫,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他的心頭,“大海……你說,該不會我護了大半輩子的貞操會葬送在今天晚上吧?”


  大海攢釘截鐵:“肯定不會。”


  莊許鬆了口氣,但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勁兒,“你為什麽能這麽確定他不會?是你有分析出來什麽麽?”


  “也不能說是什麽分析麽,就你想,他的那個初戀,咱先不管人家到底身高長相怎麽樣,但單就性別來說你倆就不同,就算他回了家真想對你做什麽,然後你也確實打不過隻能束手就擒,但你隻用等到他發現你的生理構造不對就行了,那時候他自然就會把你放開,所以,你放心,你的貞操是肯定不會葬送在他手裏的。”

  聽完大海的解釋,莊許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入墜冰窟,“所以說,你就是讓我不要反抗,乖乖等他自己發現是麽?”


  大海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對啊~”


  莊許頂著一背的冷汗在啁蟬的溫柔注視下不定的夾東西吃,內心滿是悲涼,“大海啊,你難道就沒有聽過有很多人在和另一半相處了幾年後都沒能發現另一半真是性別的事情麽?”


  “啥?”大海表示不能理解,“這怎麽可能?性別不同的人在生理上有著根本性的差異,這怎麽可能——誒?這個……好像也不是那麽不可能……”大海想了想,“剛剛是我的思想太局限了,其實每種人類的生理構造都會有些不同,就算是咱們最熟悉的塔克國人種,他們的女性偶爾也會因為體內激素異常或是遺傳等一些原因出現喉結突出的情況,而至於其他的性特征也都存在個體性的差異,如果他們的偽裝真的夠好,一直發現不了也確實有可能……”


  看大海還在執著於這件事,莊許有些崩潰,“大姐,你能稍微注意一下我的處境麽?”


  “你的處境?”大海不明所以,“你的什麽處境?我看咱們現在不挺好的麽?”


  “挺好啥啊挺好?”為了拖延時間,莊許努力放慢吃飯速度,小拇指大小的一口飯愣是被他分了七八口來吃,他在內心瘋狂吐槽,“人現在這就是典型的把我喂飽了好送我上路你懂不懂?”


  “這有什麽不懂的?”大海莫名,“你們本來就是要吃飽了然後上路麽?你不上路怎麽手拉手走回家——回家!哦!對對,我想起來了……唉……這個確實是個問題,這……要不,你咬咬牙?忍一忍?”


  “這玩意兒能是忍一忍就能過去的麽?!”莊許抓狂,“大姐!這事兒事關尊嚴知道麽?!”


  “不是……這個……唉……”大海有些無奈,“要不到時候我關了你的感知,讓你感受不到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感受不到難道我還看不到麽?!”


  “那就再把你視覺、聽覺什麽的都給關了。”


  “你咋不說直接把我意識給強製休眠了呢?”


  “哦!”大海恍然大悟,“對對!這樣也行!”


  “我行你個頭!”莊許憤怒地嚼著飯,“我告訴你,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反正這事兒絕對不能讓他發生!”


  “那……”大海有些頭疼,“那萬一到時候咱真的打不過人家,這事兒……他真的就發生了呢?”


  莊許一想到那個場景就忍不住淚流滿麵:“不!我不接受!不——!”


  “怎麽了寶貝?”啁蟬從對麵起身坐到莊許的身邊,一把將莊許緊緊摟住,“是覺得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麽?”


  莊許一個勁兒搖頭:“不,菜很好,你也很好,隻是……”


  啁蟬急得眉頭擰巴在一塊兒:“隻是怎麽了我的寶貝?隻要你一句話,上天下地我什麽都能給你弄到!”


  一聽這話,莊許頓時更加傷心了,他閉上雙眼用力往啁蟬心口一撞,“我隻是難過,咱們之前居然分開了這麽久!”


  “是啊!”啁蟬深有體會地緊緊摟住莊許,一臉感慨,“還好,還好老天爺終於在這個時候把你還給了我……”


  “嗯!”莊許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捶啁蟬的心口,“大傻瓜!我好難過啊!”


  啁蟬不停地點頭,麵色紅潤有光澤,“我知道我知道,來吧,都發泄出來吧,累了就告訴我,我抱你回去。”


  “不!”一聽到回去這兩字莊許就哆嗦著連連搖頭,“不回去!”

  啁蟬皺眉:“怎麽了?為什麽不願意回去?”


  莊許茫然無措的四處亂瞟,等看到飯桌上那一大堆的飯菜後,他趕忙伸手,“你看,都沒吃完呢,咱們可不能浪費啊!”


  啁蟬麵色一怔,突然間濕了眼眶,他低下頭,用下巴溫柔的頂著莊許的頭,“你呀,這麽多年真是一點兒都沒變……”說著啁蟬就低低笑了起來,聲帶振動帶的莊許的發絲也跟著振動。


  莊許撓了撓發癢的額頭:“那個,要不你先把我放開,咱們把這些都吃了再走?”


  “你呀!”啁蟬突然親了一下莊許的額頭,“你大概不知道,現在的這些飯店都有外送保鮮技術,如果咱們吃不下了一定不要硬塞,讓他們打包咱們帶回去就好了。”


  “啊?”莊許瞠目結舌,“什麽技術?外送保鮮?不是,他都外送了還保鮮幹嘛?這樣誰還來店裏吃啊,這不都在家裏點了麽?”


  啁蟬皺著眉頭寵溺地刮了一下莊許的鼻子:“又在說什麽胡話?來,乖~把眼淚擦幹,咱們慢慢走回去,等消好食兒了,咱們就能開始“小別勝新婚”了,嗯?”


  看著啁蟬那頂在自己眼前的碩大眼睛,感受著啁蟬噴在自己臉上的灼熱的呼吸,莊許覺得自己可能要撐不到回家了……


  “大海——!”


  “在!怎麽了?”


  “怎麽了?”莊許崩潰,“就這你還問我怎麽了?我不管,你反正得幫我想辦法!”


  “這我能想什麽辦法啊?人家這麽多年確實也是不容易,反正咱們現在硬打是基本不可能打過,不如你幹脆就從了吧!”


  “什麽?!”莊許一臉不可置信,“你居然——”


  “莊許?在幹嘛?”


  “李秋!”莊許一副終於找到了救星的感覺,“快!快救救我!”


  “救?怎麽了?你先別急,慢慢說,我聽著他們聊天,感覺好像啁蟬是已經徹底把你當成他的那個白月光要把你帶回家是麽?難道他現在又發現你不是他白月光了?”


  “不是……”莊許頹喪地所在啁蟬懷裏,“他還沒發現我不是他白月光,但我突然有點希望他發現了……”


  “誒誒!千萬別衝動!”深知現在莊許起的重要作用的李秋趕忙勸,“來來,把你的問題都說出來,說不定聊著聊著就能聊出方法。”


  “嗯嗯!”莊許緊緊抓著李秋這根最後的救命稻草,一五一十的把實際情況都告訴她,“怎麽樣?你有什麽好辦法麽?”


  李秋那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正當莊許的心裏頭七上八下的時候,一兩聲極細微的笑聲傳了過來,莊許瞬間暴怒,“你笑我!”


  “沒有沒有!”李秋趕忙解釋,“不是我笑的是紫櫻!”


  紫櫻不可置信:“什麽就是我笑的了?我在這兒辛辛苦苦的給你想省電方法換來的就是你這樣——哦!哦哦!對對,不好意思,這個確實是我笑的,那個,我給您賠個不是啊~”


  一句不痛不癢的話換幾個存儲盤,這麽好的事兒她紫櫻當然得答應。


  深陷於悲痛中的莊許沒理會紫櫻的自相矛盾,他期期艾艾的問李秋,“你現在想出辦法來了麽?”


  “呃……”李秋有些糾結,“辦法嘛確實是有一個,隻是,這得看你願不願意了……”


  “願意!”一定有辦法,莊許瞬間鬥誌昂揚精神抖擻,“你說!隻要能解決掉今晚,我什麽都願意!”


  “好,那你讓大海給你弄個大姨媽吧。”


  “行!我馬上就——誒?等等!啥?”


  李秋無奈,一字一頓,“大、姨、媽,大哥,就女性為了生育而不得不每月迎接一次的定期親戚。”

  莊許有些懵:“我知道,我的意思是……”


  “大海,”明白莊許在擔心些什麽的李秋直接問大海,“這計劃你看可行麽?”


  “理論上應該可行,但這個我得先試試,畢竟之前沒弄過,陣痛指數、流量指數都可能不是很對,這個……”


  “沒事兒,他啁蟬又不是學醫的,你就大致讓他像就行!”


  “哦,那好,那我現在就開始弄。”


  “誒!等會兒的!”莊許惶恐,“你們倆都不問問當事人的意見的麽?”


  “啊?”李秋茫然,“這不是你先說隻要能解決今晚就什麽都願意的麽?反正我現在就隻能想到這辦法,用不用就看你自己了。”


  “我……”莊許歎了口氣,正在糾結之際,大海捏著最後一根稻草來了,“莊許,抬頭。”


  “啊?”莊許抬起頭,“怎麽了?”


  “你麵前就是啁蟬在聯合星的臨時住宅。”


  莊許的心裏頭猛地一顫:“大海!馬上給我弄!快!”


  “行!”


  推門而入,出乎莊許意料的,房子裏裝修得十分溫馨,大多采用的暖色裝飾,一踏進去就給人一種溫暖安心的感覺。


  “寶貝~”啁蟬將大小保鮮盒隨手放到一邊,一步步向樓梯上走去,步伐沉穩,“乖,待會兒我先去洗澡,啊~”


  啁蟬罕見的溫柔詢問音問得莊許的心尖兒顫,他哆嗦著點頭,“欸……”


  “奇怪了,這房內溫度不低啊,怎麽你老是抖呢?”啁蟬皺著眉頭將莊許抱緊,“管家,調高屋內溫度。”


  一聲令下,房屋內立即出現一個溫和有禮的男聲,“好的我的主人。”


  這聲音聽得莊許一激靈:“管——家?”


  聽著莊許那破了音的詢問,啁蟬寵溺的蹭了蹭莊許的臉頰,“是啊,管家,怎麽了麽?”


  “不是……那個……”莊許慌裏慌張的咽著口水,心想,誰知道這管家會不會識破自己的詭計,他將腦袋埋到啁蟬的心口,“大傻子,我害怕……”


  “怕什麽?”啁蟬低聲問著,話語輕柔,“都告訴我,我保證讓他們一個都活不了。”


  “不是……”莊許羞紅了臉,“我怕咱們到時候那個……咳……被管家聽到……哎呀~”


  “我去!”李秋對莊許送上崇高的敬意,“我正式宣布,你這已經完全出師可以開門收徒弟了,您這實在太厲害了!”


  莊許閉緊雙眼死死埋在啁蟬心口,既不搭理李秋也不搭理啁蟬,任憑啁蟬怎麽撥弄都不抬頭。


  “你呀……管家充其量隻算是一段程序,被他聽到又有什麽關係?不過……”啁蟬溫柔而無奈地看著懷裏小小一隻的莊許,“如果你再不肯鬆手,那咱們倆就隻能一起洗了……”


  啪——


  沒料到莊許鬆得這麽快的啁蟬動作不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莊許就這麽摔到了地上。


  莊許哭唧唧的揉著尾椎骨:“大傻子,我疼……”


  “哎喲~”啁蟬心疼地將莊許報上床,“來,快轉過來給我看看,看是傷著哪兒了?”


  莊許一愣,趕緊死死捂住,“不!”


  啁蟬噗嗤笑了一聲,他彎下身子,將莊許整個人都籠罩在身下,“怎麽?害羞了?”


  莊許內心悲傷無比:“我害羞你個大頭鬼!我這明明是要崩潰到窒息好麽!”


  “大海?怎麽樣?弄好了麽?”

  “呃……很急是麽?”大海有些著急,“那個,如果硬要現在用也行……”


  聽著大海猶疑的語氣,莊許狠下心。


  算了。


  他在心裏給自己做建設。


  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大海!來吧!”


  “好嘞!”


  隻一瞬間,莊許全身的冷汗都下來了,“我去!你這怕不是把最高等級的痛覺都加我身上了吧?!”


  “那肯定沒有!”大海一本正經的否認,“我這不是為了讓你看起來更淒慘一點,激發他的惻隱之心麽?放心,我給你弄得是我搜集到的第二高的生理期陣痛等級,相信我,眼睛一閉一睜就過去了。”


  莊許深吸一口氣,一邊哭一邊看著啁蟬,“大傻子!怎麽辦?”


  啁蟬急得不行,兩隻手不停在你莊許身邊晃動,一幅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樣子,“怎麽了?你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突然痛得這麽厲害?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莊許五分悲泣三分粘糯兩分撒嬌地依偎著啁蟬,“我這是生理期到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什麽?”啁蟬愣住,“生理期?”


  莊許被啁蟬臉色大變的樣子給嚇住,結結巴巴的問,“生理期怎麽了麽?”


  啁蟬直勾勾的盯著莊許的下半身,一臉不可置信,“你……可是你……你不是男的麽?”


  什麽叫晴天霹靂?


  什麽叫當頭一棒?

  莊許懵了:“大海?難道啁蟬那個初戀他本身就是個男的?!”


  “啊?這……這我也不知道啊!”


  年代久遠,傳出來的事情都是經過各種各樣的修飾和變更的,事情的本身到底如何,除了當事人,再沒有誰知道。


  看著啁蟬那不斷伸向自己腰帶的手,莊許將心一橫,“大傻子!我……我做了手術!”


  啁蟬整個人猛地頓住,他痛苦的看向莊許,“為什麽?”


  為什麽?

  莊許頭疼,他哪知道為什麽啊?


  還好,現在已經陷入半瘋狂狀態的啁蟬並不在意他的回答,他隻是一下接一下的捶自己的心口,每一下都有血肉迸濺,“這麽多年過去了,為什麽你總是要執著於這個?我都跟你說過了,我家人是我家人的意見,隻要我不在乎不就好了麽?!”


  哦,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啊……


  莊許偷偷鬆了口氣,看來他這回運氣不錯,居然剛好碰到原主正好也想變成女性。


  “噢喲!”莊許看著啁蟬身後牆上破的無數個大洞,突然意識到那些洞都是啁蟬在捶打自己心口的時候,被啁蟬每一拳所帶來的強大後勁兒給打出來的,“媽呀,你這……”


  別說莊許本來也不敢上去阻止,就算他敢他肯定也不會。


  眼前這人就是他們開會的最大變數,現在變數自己開始抽風自殘,那不是最好不過麽?


  突然有些無所事事的莊許趕忙叫停了大海的程序,他裝作還在痛的樣子捂著肚|子趴在地上,百無聊賴的將發生的事情一點點告訴李秋。


  “啥?他抽了?”


  “嗯,”莊許麵無表情的重複,“他抽了。”


  “我的天……”李秋有些擔心,“你確定你沒辦法讓他停下來麽?”


  莊許不理解:“為什麽要讓他停下來?就這麽一直自殘到他沒有再改變整個局勢的能力那不是正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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