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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戒掉她

  沐璃看著重新關上的門氣的抓狂,“言景喏,你個大混蛋!一點愛心都沒有!我可是傷員!”


  鬱悶的坐在台階上,抱著雙腿,小聲嘟囔著,“我就蹲守在這兒了,我就不信你忍心讓我睡在外麵!”


  兩個鍾頭後,沐璃連連打了個幾個噴嚏,好吧,這個混蛋真的忍心,而且還是那種心安理得的。


  隻是現在已經半夜了,回家的話沒必要,那就在這兒蹲守一晚上吧,困意來襲,她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阿嚏--”


  沐璃被凍醒,身體冷颼颼的,更有涼涼的水珠不時的砸在她的臉上,她昂起頭正巧一滴水珠砸在她的腦門。


  老天爺,不帶這麽玩人的吧?居然下雨了?


  轟隆——一道驚雷響起,雨嘩啦啦的砸下來,她連連往門口躲去,卻還是不可避免的淋濕了衣服。


  幽怨的望著天空,真的是欲哭無淚,怎麽偏偏下了雨了?


  而書房內,言景喏喝著咖啡伸了個懶腰,一道驚雷乍起,他掀開窗簾望著黑漆漆的外麵,心底狠狠的緊縮了一下。


  她,應該已經走了吧?

  仔細的往外麵望了一番,似乎已經看不到人了,她走了?這抹不確定因素不時的困擾著他的內心。


  在書房裏來回踱步,一道道驚雷響起,他忍不住大步下了樓,打開門一陣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


  小小的人直接倒進來,她揚起頭笑了一聲,“你還算有良心。”


  “笨蛋。”言景喏的眉心皺在一團,除了這兩個字他實在找不到別的字來形容她了!她居然還沒走!為了沐琛她居然能做到這份上!內心又再次的被灼痛,難過的情愫鋪天蓋地向他湧來。


  就像是溺水的人,陷入絕境,沒有半點的空隙可言,沒有半點生機。


  直接把她拽進來丟在地攤上,極力控製好自己的情緒,“滾去浴室。”


  她倒也沒拒絕,直接大步走進了一樓的浴室,“言景喏,之前我放在這裏的粉色浴巾呢?怎麽不見了。”


  言景喏端起茶幾上的水咕咚咕咚喝進去,那杯水早就已經涼了,這樣喝下去真的覺得從嗓子眼涼到心裏。


  “丟掉了。”


  “什麽?你剛剛說什麽我沒聽到。”沐璃走出浴室,“我那件浴巾呢?”


  言景喏幽深的眸子盯著她,繃著臉一字一頓的開口,“丟掉了,你的東西全部都丟掉了。”


  她的小臉有一瞬間的蒼白,繼而快速低下頭,雙手握在一起,沒有再說話而是快速的走進了浴室。


  快速的鑽進浴室,打開蓬鬆頭,她的眼淚湧出來,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很難過,特別傷心。


  他們已經分手了,還是她提出的,她有什麽好難過的?擦了擦眼淚,在心底給自己打氣,我是為了哥哥來的,不能再被感情的事情牽絆住了。


  幾乎用了一個小時她才從浴室裏出來,外麵的雨聲淅淅瀝瀝的,沒有要停的意思,而讓她沒想到的是言景喏居然還在。


  他正在看電視,是無聊的財經頻道,從側麵看過去,他菱角分明,隻是麵容太過冷峻,緊繃,有股壓抑的氣息從他哪裏傳來,也帶動了周圍的氣氛,壓抑沉悶。


  沐璃局促不安的站在哪兒,深吸了一口氣問道,“言景喏,我晚上睡在哪兒?”


  “客房。”


  她的心緊了一分,“你,你能幫我嗎?”


  “理由。”


  “我找不到理由。”沐璃垂下眼眸,聲音無比的卑微,“對不起。”


  言景喏脊背僵硬,連動都沒動,隔了好久才開口,“道歉理由?”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要道歉,好像是她做錯了什麽事情,深吸了一口氣搖頭,“我不知道。”


  “那就上樓休息,明天早上我醒來前,不希望再看到你。”


  她咬了咬唇沒吭聲,小步上了樓關上門。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手微微收緊,緊抿的唇透著幾分堅持,他一向是自律的人,所以也一定會戒掉沐璃。


  隔天一早,言景喏起床便看到餐桌上擺放整齊的兩份早餐,外加一個穿著圍裙端著燉鍋的女人。


  她笑意吟吟的開口,“早上好。”


  言景喏眉頭一擰,有些冰冷的問道,“你怎麽還沒走。”


  她恍若未聞,將燉鍋放下,打開一股香味撲鼻,“我燉了魚湯,喝點吧。”


  他的視線落在她擦傷的胳膊上,傷口經過一個晚上已經結疤,不過應該會留下疤痕吧,手微微攥緊,努力將那抹憐憫從腦海裏剝除。


  在這場愛情的遊戲裏他夠卑微了,去可憐她,就是可憐自己,難道不知道她來這兒的目的嗎?


  她可是為了沐琛來的!她是來求他的!


  “吃一點,我熬了好久呢。”


  他冷漠抬眸,輕笑了一聲,“這是賄賂?”


  她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快速將視線挪向別處,強力壓下心底的難過,“就是簡單一頓早飯而已,難不成我還會用這頓早飯賄賂你什麽?”


  “不會嗎?你一向是這種人。”


  她呼吸一滯,怒火不斷滋生,她什麽時候用這種方式威脅過他了?這個該死的混蛋在亂說什麽。


  還是他想逼著她走?嗬,反正她怎麽樣都不走,不走!

  “你放心吧,沒有所謂的賄賂,你放心大膽的吃。”


  言景喏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站起來上樓,“對著你這張臉也吃不下。”


  “你……”


  沐璃從椅子上騰地站起來,小臉一陣委屈,他太過分了吧!


  而就在這時門打開了,張鐵大步走進來,待看到沐璃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後一臉的了然。


  沒想到慕北川也跟他一起來了,“小璃,早啊,睡的怎麽樣?”


  她挖了慕北川一眼,他似乎感受到了她眼神裏的寒意,瞬間閉了嘴,轉換成小心翼翼的摸樣。


  “難不成小言欺負你了?”


  “沒有,就是淋了半夜的雨而已。”她淡淡開口,坐在椅子上,心底糾結,該怎麽樣讓言景喏答應救哥哥?

  慕北川直接拉開椅子坐下,“正巧,我還沒吃早飯,我就不客氣了。”


  沐璃將盛好的那碗湯推給他,有些鬱悶的問道,“慕北川,我坐在這兒你吃的下去嗎?”


  “為什麽吃不下?對著你這張花容月貌的臉我才吃的更香。”


  “某人就吃不下。”沐璃說著視線瞥向坐在沙發上拿著筆記本看著什麽的男人,“慕北川,你多吃點,我很用心做的早餐。”


  “放心,我不會客氣。”


  坐在沙發上的言景喏,看著他們兩個一言一語,不時嬉笑的摸樣眉頭皺的緊緊地,煩躁的把筆記本丟在一邊,看向張鐵,“我的早餐呢?”


  張鐵呆了一秒鍾,“啊?早餐?先生你不是不吃早餐嗎?”


  “是嗎?我現在餓了,你去買。”


  “沐小姐不是做了嗎?幹嘛還去買?”張鐵不解道。


  言景喏心底更加煩躁了,騰地站起來,“算了,我不吃了。”


  大步上樓,徹底杜絕樓下的一切,言景喏煩躁的點燃一根煙,許是吸的太急了,直接嗆了,大聲咳嗽起來。


  該死,就連煙都跟他作對!煩躁的掐滅,站在陽台上,眯著眼睛看著旁邊的樹,大聲喊張鐵。


  張鐵推門進來,“先生,有什麽吩咐?”


  “去,把這樹砍了。”


  “砍了?這樹很多年了,為什麽突然要砍了它?”


  言景喏回頭眼神一片冷漠,不容置疑道,“我看這樹不爽行嗎?”


  “行行行,我下午找人砍了。”


  他眉頭皺了一下,“不行,現在砍。”


  張鐵瞬間無語,滿心的鬱悶,這樹怎麽礙著言景喏的眼了?納悶的下了樓,慕北川看著他一眼,小聲問道。


  “張鐵,小言怎麽回事兒啊?不太正常啊。”


  “我也不知道。”張鐵也是一頭霧水,“先生讓我去砍樹,不知道因為什麽。”


  說著一臉納悶的出了門,沐璃的嘴角抽了抽,這男人要不要這麽小心眼啊,她昨天不就是爬樹跳上了他的陽台嗎?今天就讓張鐵砍樹?


  “你一臉凝重幹嘛?難不成這樹跟你有關聯?所以小言‘恨屋及烏’要砍樹?這麽想來昨天你倆一定很精彩吧?”慕北川一臉興趣的問道。


  沐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好吧,她承認,這樹是因為她才倒了黴,但是誰知道言景喏會這麽有病啊。


  “說說,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小言為什麽變得這麽不正常。”


  沐璃淺淺笑了一聲,“想知道言景喏為什麽變得不正常?”


  “為什麽?”


  “男人嘛,一個月總有那麽幾天,他呀,肯定是大姨爹造訪。”


  噗--慕北川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大姨爹,虧你想得出來,不過我覺得他不是大姨爹的事兒,是欲求不滿,欲求不滿的男人最恐怖。”


  “慕北川,你說誰欲求不滿?”


  一道冷颼颼的聲音瞬間將樓下的一片笑聲冰凍住了,慕北川幹巴巴的笑了一聲,摸了摸頭發,“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急事兒,先走了。”


  “不解釋一下‘欲求不滿’這四個字?”言景喏緩慢的從樓梯上走下來。


  “啊?沒必要解釋了吧。”


  “聽說菲律賓那邊極度缺男醫生……”言景喏倒了一杯水,笑著開口,“你一定很感興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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