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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不是矛盾是仇恨

  沐璃說完就愣住了,抬頭深深的看著他,隨後快速垂下腦袋,煩躁的情緒不斷的往上湧,為什麽招惹薛蜜兒,是因為她嗎?該死!

  言景喏看著她的反應冷笑了一聲,強迫性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湊到她的麵前低語,“寶寶,是你要躲著我的,是你刻意躲著我,你以為我找你很容易?”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別開視線,“別再招惹薛蜜兒了。”


  “好。”他痛快答應,笑起來,“我隻想招惹你,寶寶。”


  九櫻一陣煩躁,拍開他的手,嘟囔了一句,“我去開門,你老實待在洗手間裏別出來,不然我一輩子都不會讓你找到,我說道做到。”


  他的眸子凝住,抿著唇沒說話。


  九櫻也沒管他,嘭的一聲關上了洗手間的門,隨後打開了房門,薛蜜兒站在門口,有氣無力的走進來,“小九九,你知道我敲了多久的門嗎?你也太慢了。”


  “我洗澡來著。”九櫻說道這兒臉色僵了一下,想到了脖子上的吻痕,真要命了!


  下意識的避開薛蜜兒的目光,咳嗽了一聲,“睡得好嗎?”


  “頭疼,昨天喝的太多了,對了,跟你說個驚喜,你知道昨天是誰把我們帶來酒店的嗎?”薛蜜兒很驚喜的問道。


  九櫻眉頭皺了下,“昨天喝大了,完全沒印象。”


  “禁欲男神!我的男神,我居然給他打的電話,他好暖啊。”薛蜜兒一臉崇拜的開口。


  九櫻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禁欲……禁欲男神?這個稱號給他簡直白搭,她現在還覺得腰酸的都要直不起來了!該死的混蛋,禁欲個p。


  薛蜜兒倒在床上,鬱悶的嘟囔,“他是真的禁欲啊,昨兒把我帶到酒店,就那麽離開了,好失望啊。”


  九櫻實在不知道該怎麽搭話,真是鬱悶的不行,正不知道說什麽的時候,洗手間傳來了手機鈴聲,九櫻直接傻眼了,薛蜜兒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什麽聲音?”


  “噢,剛剛我把手機忘在洗手間了。”九櫻不自然的解釋,大步走向洗手間,看到靠在窗前打電話的男人,用口型警告了一番。


  言景喏無奈的聳肩,顯得很無奈的樣子。


  “別再發出任何聲音了!”九櫻低聲說道。


  他勾唇,“怎麽覺得我像是在做賊呢?”


  九櫻無語,轉身出了洗手間,看到薛蜜兒正無聊的照鏡子,她轉身看向沐璃,“我得回去了,媽咪在家,我要去照顧她。”


  “我也去看看紅姐。”


  兩人一齊出了酒店,九櫻這才鬆了一口氣,開車去了薛蜜兒的家,薛蜜兒慚愧的輕手輕腳的打開門,紅姐已經醒了,端著一杯咖啡,站在陽台吹風。


  薛蜜兒跟九櫻對視了一眼,薛蜜兒小聲道,“媽咪整晚整晚睡不著,很憂鬱的樣子,我真的怕出什麽事兒。”


  “紅姐這麽堅強,不會的。”


  “希望,小九九,你去跟我媽聊聊吧,我去煮點粥。”


  九櫻輕手輕腳走進去,站在薛紅穗的身後,低聲道,“紅姐,早上空腹喝咖啡傷胃。”


  她像是才發現九櫻似的,忍不住睜大眼睛,隨後笑了笑,將剩下的半杯咖啡放在一旁,輕輕的歎一口氣,“小九,你來了。”


  “我聽蜜兒說,紅姐這幾天精神不好。”


  薛紅穗坐在椅子上,臉色果然很憔悴,眼圈也很大,低聲道,“我這幾天總是夢到她,夢到她過的特別不好,夢到有人欺負她,打她……”


  “我真的覺得很慚愧,當年沒有保護好她,現在還不知道她在哪兒受苦。”


  她說著眼圈紅了,下意識的擦了擦眼角,看向九櫻,“你哪兒有什麽消息了嗎?”


  九櫻覺得有些不忍,但是還是搖了搖頭,“我找到了當年的福利院,院長換了四任,找了當年的記錄的手冊,偏偏沒有94年的。”


  薛紅穗的表情變了一下,語氣有幾分冷然,下意識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刻意的銷毀了?”


  她倒是沒想到這一點,經過薛紅穗這麽一提醒倒也覺得有可能,比94還久遠的記錄都有,偏偏就是94那年的沒了?難不成真的有人刻意銷毀?


  是誰銷毀的?他的目的又是什麽?

  “小九,事情到了這一步,也沒有什麽不可能了,也許是當年我母親派人尋到她了,或者已經把她……”薛紅穗的聲音哽咽了一下,“但是我一定要得到結果,哪怕她真的已經死了,我也要找到她的墳墓。”


  “是!”九櫻點頭答應,“我一定會找到她!”


  “謝謝。”薛紅穗歎了一口氣,看向門外,“她已經知道了吧?”


  九櫻抿著唇不說話,薛紅穗淡淡開口,“昨天我看到手機裏有一通你的電話,不是我接的,那便是她接的,再加上她昨晚沒回來,看來已經知道了。”


  “蜜兒很沒有安全感。”


  “我知道,不過我是真的把她當成女兒看待,希望她有一天能夠明白。”


  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薛蜜兒的聲音,“媽咪,小九九,出來喝粥。”


  在薛蜜兒家裏用過早餐之後九櫻便去了何氏,一道何氏何君則就把她拽進了辦公室,一臉嚴肅的摸樣。


  九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幹嘛?還神神秘秘的?”


  何君則眉頭緊鎖,低聲道,“九櫻,你跟我說實話,何子恒是不是被你的人抓走的?”


  他這麽嚴肅的樣子九櫻倒是第一次見,隨後噗嗤一聲笑起來,“理由呢?”


  何君則就是不知道什麽理由他才這麽問她的,她似乎是最沒有掠走何子恒的人,偏偏他覺得掠走何子恒的人就是她,沒有證據,是直覺。


  九櫻是不是瞞著他在做什麽事兒了?或者已經做了什麽事兒?他有些苦惱的盯著她看。


  她坐在椅子上,被他盯的有些發毛,淺笑道,“你為什麽以為是我?”


  “猜測。”


  “猜的?何君則,我在你眼裏是個危險人物吧?一旦出什麽問題,你第一個想的就是我吧?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麽還要合作呢?”九櫻有些不爽的反駁。


  何君則這話問的的確沒什麽原則,他蹙了蹙眉頭,話是這麽說,但是他依然覺得九櫻很可疑,而且她的秘密很多,她跟言家似乎還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對不起,我失控了。”


  九櫻抿著唇沒搭話,他緩慢的坐下來,隔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何子恒回來了。”


  “是嗎?”她一點都不感興趣。


  何君則淺淺勾唇,“但是他神誌不清了,似乎傻了,對了我大嬸嬸暴病去世了,跟她一同去世的還有她的兒子。”


  九櫻的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了,沒想到何成這麽狠,直接把自己的老婆兒子都弄死了,暴病,什麽暴病這麽厲害?能一死,死兩個人?


  “何成還真狠。”


  “是啊,估計是受到的刺激太深了,畢竟這事兒擱誰身上都不自在。”何君則緩慢開口,“你似乎跟碧爾關係不好?她認識你,而且很怕你。”


  “怕我?是吧。”九櫻諷刺的笑了笑,她當然怕,當年被她設計而死的人突然回來,她怎麽可能不怕?

  何君則深深的看著她,心底有很多問題想問她,但是估計她怎麽都不會說,猶豫了很久他才嘟囔,“我真的很好奇你跟碧爾有什麽矛盾。”


  “不是矛盾,是仇恨。”九櫻糾正道。


  何君則被她的話嚇了一跳,仇恨?從她的嘴裏說出的仇恨,那該有多大的仇?他心底隱隱擔憂何碧爾了,何君瑩對九櫻下手,落了個這樣的下場。


  何碧爾跟她還有仇恨在,那她能放過何碧爾?

  何君則有些護短的不希望何家再出事兒了,尤其是被九櫻對付,他抿著唇說道,“九櫻,你們之間有什麽仇恨雖然我不知道,但是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跟她一笑泯恩仇?”


  九櫻的眸子眯了一下,這個何君則似乎管的越來越寬了,他以為他是誰?憑什麽她就要看他的麵子?他太自信了吧?


  諷刺的笑了一聲,挑眉問道,“何君則,我憑什麽要給你麵子?”


  何君則被噎了一下,心底有些不滿,這個九櫻也太囂張了,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你……”


  “何君則,你沒權利指責我,我跟何碧爾之間的仇恨也不是看誰的麵子就能解決的,你懂嗎?”


  何君則當然不懂,他是商人,在商場上沒有絕對的敵人,有的雖然私底下鬧矛盾,但是也是可以一個酒桌就將仇恨消除掉的。


  九櫻為什麽要這麽軸呢?仇恨仇恨,能有多大仇恨,不就是個言承恩嗎?為了一個男人,至於的嗎?何君則先入為主的以為是因為言承恩,兩個女人爭寵,所以才這麽大的怨恨。


  “九櫻,為了一個男人你至於的嗎?”


  男人?九櫻諷刺的勾起唇,眯著眼睛看著何君則,這人腦袋都被商業化了,他根本不懂仇恨是什麽,如果隻是為了男人,她至於這樣?


  九櫻從椅子上站起來,冷漠的盯著何君則,“何君則,我這麽跟你說吧,我跟何碧爾之間橫跨著兩條人命,不是你說的隨隨便便看誰麵子就能化解的,所以請你別再我麵前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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