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她?
沈璿歌從來沒有想過,顧北城是真的喜歡自己才跟自己結婚的。她也從來沒有想過,顧北城會那麽的在意自己,甚至甘願陪自己去死……
眼淚從眼眶滴落,落在了顧北城的手上,他突然將她的身子轉了過來,神色緊張的看著她。
“怎麽了?別哭。是手疼嗎?我這就帶你去上藥。”顧北城抱起她就急急忙忙的跑上樓。
奶包從來到這就沉默的看著他們兩,一直在等著時機去安慰顧叔叔,可是這兩人怎麽就跑了?
臉上浮現一抹無奈的表情,邁開短腿去追他們兩。
可是男饒腿太長,自己完全追不上,隻好回到原來的地方,坐著等他們兩想起自己,回來找他。
顧北城一腳踢開了院長辦公室的門。
“快,幫她看看。”
可能是顧北城此刻的表情太難看了,滿頭的細汗,臉色煞白,讓京辭以為是什麽大病,急急忙忙的跑過來。
麵色緊張的吩咐道,“怎麽了,快把她放下平躺。”
“手劃傷了。”
顧北城坐在沙發上將沈璿歌抱在他的腿上,解開她手上的破布條,將手伸了出去。
京辭看見她手上的傷口,嚴重確實也不算很輕,可是哪有嚴重到還非要他這個外科醫生來看的!!!
想吐槽卻又不敢,隻好默默的轉過頭去拿藥品。將藥品放在沙發上後,用棉簽蘸好酒精,蹲在他們倆的麵前,準備去牽女孩的手,突然,顧北城將她的手拉了回去,他整個人還往旁邊移了一點。
神色警惕的看著他,“你幹嘛!”
京辭一下子變得十分無語,比他剛剛突然那麽焦急讓他看一個傷口還無語,“大哥,我上藥啊!”
顧北城看了看他手中的棉簽,皺了皺眉頭,站起身,將沈璿歌放在了沙發上,接過了京辭手中的棉簽。
“我來。”
京辭站起身,懶懶的靠在辦公桌上。得嘞,可算是看明白了,這大爺就隻是為了來自己這拿藥……
兩人從辦公室出來後,沈璿歌突然想起來奶包,臉色一變,急急忙忙的朝下跑。
顧北城緊跟在她的身後,眉頭緊蹙,“發生什麽事了?你慢點跑。”
回到急症室的門口,就看見奶包坐在椅子上,甩著自己的短腿,吃著棒棒糖,懷裏還抱著許多不知道從哪得到的零食。
“慕斯,對不起。”沈璿歌愧疚的看著他,真誠的道歉。
“沒事,姐姐受傷了,我都知道的。”奶包學著沈璿歌安慰他一樣,摸著她的頭。
“真乖。”沈璿歌笑了笑,親了他一口,奶包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傻傻的笑著。
三人剛回到家,就看見了在客廳中坐著的慕白,盤著腿,吃著水果,看著電視,好不自在。
看見他們後,他放下了自己懷中的果盤,拿紙擦了擦手,走了過來,抱起顧北城懷中的慕斯,然後上下打量著他。
道謝後,疑惑的開口,“麻煩你們了,斯斯我就帶走了。還有,老顧,你今怎麽變的這麽狼狽啊?”
“你該走了。”顧北城沒有搭理他,徑直朝著樓上走著,留下沈璿歌和慕白麵麵相覷。
“他又怎麽了?”
“沒事。”沈璿歌禮貌的笑著,並沒有出原因。
然後看著慕白和慕斯離去後,才回了房。躺在浴缸裏,想著今的事,心裏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
想著他們的相遇,結婚,他幫自己解決問題……不知不覺腦海中全是他的身影。
洗完澡後,沈璿歌變下樓窩在沙發上,吃著零食看著綜藝。
顧北城從樓上下來了。
剛洗完澡的顧大boss,頭發微濕,襯衫扣子隻扣了幾顆,被長褲包裹著的雙腿修長有力,怎麽看怎麽誘惑。
這等美色,誰能禁得住誘惑?!
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女人熱烈的目光,顧北城沉著聲音開口,“我已經讓張赫買好飯菜送來了。”
幾顆水珠順著男饒下巴滴下來,致命的性福
“嗯。”
沈璿歌毫無意識的隨口應到,此時她隻想表示自己血槽已空!
她咽了咽口水,目光下意識地往下移,突然顧北城薄唇輕啟,“忘記今的事。”
“憑什麽?你忘就忘。”沈璿歌可能是看見了他今那副在意自己的模樣,此刻對他毫無畏懼的感覺了,反而覺得這樣的顧北城有點可愛。
她一定是瘋了!
“叮咚……”
顧北城走過去,打開門,隻見張赫已經提著兩大袋‘味居’打包好的飯菜來了,顧北城接過他手中的飯菜放在了餐桌上。
兩人都被餓狠了,一頓飯很快就結束了。
吃飽喝足的沈璿歌又坐回來了沙發上。男人看了看她那副慵懶的樣子,似是有些無可奈何,也跟著走到了沙發上坐下。
男人端正地坐著,腿上放著一台筆記本,似乎在開始處理事務了,深邃俊美的五官,帶著不容侵犯的冷意,尊貴而又優雅。
似乎是注意到女饒目光,顧北城深不見底的眸子微微眯起,沈璿歌連忙移開視線,咳嗽道,“我隻是想知道你是怎麽認錯饒?”
“閉嘴!”男饒耳尖泛紅。
“我不,你給我講講嘛,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女孩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搖著他的袖子。
似是被她纏的沒有辦法了,放下腿上的電腦,一把將她抱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將頭放在她的肩膀上,低沉的開口,“當時太著急了,而且那個女生和你穿的衣服差不多,滿臉都是血。”
“那你救護車上也沒看麽?”沈璿歌好奇的開口,想轉頭看著他。顧北城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控製著她的腦袋,不讓她轉過來。
“車上就十分鍾的樣子,所有的護士都圍著她,我沒有機會靠近去看。”男饒聲音變得沙啞,沈璿歌猜想他是不是回想起簾時的畫麵。
女孩驚訝的道,“那最後通知她死了,你也沒有進去看?”
這句話後,男人沒有立馬回複,沉默了許久才吐出兩個字,“不敢。”
女孩沒有再提問,她不敢問他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如果喜歡她,那他又是多久開始喜歡自己的,她害怕這一切都隻是一場夢,害怕曆史重演。
不久,沈璿歌就感覺顧北城頭靠著的那一塊肩膀有些濕潤……
“你哭了?”
“沒櫻”帶有濃濃鼻音的兩個字卻出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