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怎麽可能!
可是沒有想到,還是和她相見麵了,還是在秦勢的辦公室裏。
秦勢因為她的突然闖入,打擾了他的興致,很惱怒。
“你來幹什麽!”
江離悅這一會,不知道腦子抽了什麽風,指著風聘質問他。
“她怎麽會在這裏!你和她什麽關係!”
秦勢嗤笑她的愚蠢,拍了風聘袒露的美背。
“寶貝,你先出去等我,我馬上就好!”
風聘笑盈盈地站起來,搖曳生姿,步步生風,說的便是她了。
她走到江離悅身邊的時候,停頓下,低聲說:“你沒有想到你還會有這個時候吧!真是可笑至極對不對!記住,風水輪流轉,你欠我的,我會百倍償還!”
江離悅怎麽能夠容忍一個曾經在自己腳下搖尾乞憐的人,現在竟然敢踩到她的頭上拉屎拉尿,她被她的話激怒,反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而風聘也料到她會出手,順勢倒在地上,哭的是梨花帶雨。
“秦董,你看看我不過是和姐姐多說了幾句話,她就這般打我,我好疼啊,你快看啊,我的半邊臉都毀了,明天還有許多通告要走呢!”
秦勢本沒有心情理會她們之間的恩怨,但是一聽到風聘的臉腫了,而明天她還有許多大佬級別的通告要趕,就氣的麵紅耳赤。
快步走到江離悅的身邊,就給了她一巴掌。
“你竟然為了一個小賤人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不知道她現在的商業價值是你的幾百倍嗎?你打她!”
秦勢噎她。
“可我也是給你賺了許多錢的啊,你怎能如此忘恩負義!”
“你說我忘恩負義,咱們到底是誰忘恩負義啊!你拋下許多爛攤子交給我處理,就讓我賠了不少錢,你給我賺錢,少給我癡人說夢了,不讓我倒貼就已經夠好了。你現在到還有臉跟我提以前的事!”
秦勢生氣地指著她罵。
而風聘倒也是個會處理人情世故的主,看他生氣自己就止住了哭泣,乖乖坐在一邊捂住臉。
江離悅聽他說到“賠償”“倒貼”時,心裏突升起不好的預感,“那你就把我的股份賣了,還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
這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是有怎樣,你讓我賠了那麽多錢,我好歹要賺回本才行!”
秦勢一副守財奴的模樣。
“那你怎麽敢擅自就將我的股份轉讓給別人呢,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犯法的!!”她咆哮道。
吵架嘛,比得就是誰比誰的聲音大。
“你少TM地在我麵前吼,我告訴你,誰叫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不光連累了公司不說,還差點讓我陪你一起死,賣你股份怎麽了?就算是你告到法院,也是這樣的結局!”
他的聲音更高,震的房間的屋頂就要鬆動了。
江離悅心如死灰,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嗬,整個江市誰會有這麽大的本事呢,除了季霆楓還會有誰呢!
對了,季霆楓!
我還有季仲淵,不怕,不怕,我可以去找他,我是他的未婚妻,他不可能不幫我的!
江離悅腦海中湧現出這的想法,她搖搖晃晃,六神無主地從秦勢的辦公室裏走出來,不理會身後兩人是如何的纏綿悱惻。
此時的她就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誰見了都想要躲開,不想和我有任何關係!
她走出公司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喂,仲源嗎?我是江離悅!”
她沒有了以前的傲骨與盛氣淩人。
“江小姐真是不巧,仲源他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有什麽事情你就和我說了吧,我可以為你轉達的!”李陌冷笑地說。
“李陌,你怎麽會和他在一起,你叫仲淵哥接電話!”江離悅質問。
李陌一臉得意的說:“我看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仲淵哥他不適合你,他隻能是我的!而你始終隻能當一個配角罷了!”
“姓李的,你個不要臉的女人,勾搭別人的未婚夫,你就是好的了,我咒你不得好死!”江離悅被怒火衝昏了。
“離悅,請你注意言辭!”
季仲淵接聽了電話,就聽到她罵罵咧咧的聲音,不悅的蹙眉,身邊的李陌更是委屈的不行。
“仲源,我沒有多說什麽,她就開口罵我,我說仲源是你的,我不會和你搶的,她還是不放過我!”
鑒定完畢,古人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我看啊,兩個人女人就可以演繹出一部精彩絕倫的戲碼了。
李陌在李仲源看不到的地方,勾唇,向上揚,心裏想:“就憑你,還想要和我鬥,下輩子吧!”
果然,季仲淵十分心疼地為她擦去眼角的眼淚,滿眼都是柔意。
待安撫好她,他扭頭對電話那頭的江離悅說:“無事不要打擾我,咱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做什麽,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什麽沒有關係,咱們可是訂過婚的啊!這一回是她懵了。
“你不是我的未來老公,你怎麽可以說出這樣的話!”江離悅哭泣地說。
“怕你是誤會了,當初兩家接親,並非我願,你也極不情願的,現在你家裏出事,就沒有再商業聯姻的價值,不久,我就會勸說父親解除咱們之間的婚約!”季仲淵冷冷靜靜地說,不帶一絲感情在裏麵。
“你這樣做是會給季氏丟臉的,你不怕……”
她還在試圖挽回。
“與一個背負許多花邊新聞的女人結婚才會有辱季家,你不必在多說什麽,沒什麽事,就掛了吧!”
他說的冷漠,掛的決然,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很是幹淨利落。
江離悅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到這個地步,她以前也挺壞的,搬弄是非,亂嚼舌根的事情她也是沒少做,隻是這都是一些無傷大雅,不能登上台麵的東西,犯不著拉滿仇恨。
盡管在那個時候,她的心性好歹也是有些好的,不至於全部都是壞的,但經過這件事情,她真的要徹底黑化了。
她沒有再繼續開車,而是漫無目的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走,冷笑著,眼眸裏沒有一點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