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結婚證
“這是下次我就不能保證出現在版麵上的林小姐的臉,是什麽樣子的清晰程度了!”
他看過林霖這幾年在國外的資料,按照琳琳在公司裏的職位地位,出現在各大媒體麵前是家常便飯。
但是他卻很少能夠找到關於這一方麵的資料,歸根結底就是林霖因為某些原因並不喜歡出現在大眾的麵前。
“卑鄙!”
林霖看著自己麵前這個氣定神閑的男人,經過了這幾年的成長,發現在對付費堯這一方麵,她沒有絲毫的長進。
“好,我答應。”
按照費堯的身份和地位,從她這裏他得不到任何的好處,這於他這樣做的原因,林霖以後有的是機會去發現。
“明天早上九點我在酒店門口等你。” 就像是談成了一筆生意,費堯感覺此時神清氣爽。
“哦,順便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從明天開始你搬到別墅去住。”
費堯交代完一切之後就隻留給了她一個瀟灑的背影。
讓林霖都沒有時間去消化這一切。
還好林霖習慣出遠門的時候,帶起所有的證件。
雖然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婚姻,也就是一場交易,但是畢竟是人生的第一次,林霖一大早還是起來好好的打扮了一番。
行李費堯早就已經派人送回了別墅。
“有什麽不對嗎?”
她今天早上起來特意將頭發拉直,柔順的秀發被別在耳後,特意打理過的空氣劉海看似隨意的搭在額頭上。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的裝扮。明明都是一個三歲孩子的母親了,渾身上下透落出的青春氣息仍然讓人嫉妒。
“坐好。”
性能良好的跑車箭一般離弦而去。
“一大早的,你發什麽神經?”幸好她係好了安全帶。
“哎,你走錯了,這不是去民政局的路。”**部門都在書聖路上,費堯完全是任由跑車在車輛稀少的工業大道上兜風。
“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明明是他求著她結婚,現在又是這個鬼樣子。
“聒噪!” 費堯白了旁邊的女人一眼,腳上用力的加緊油門。
嗬,嗬嗬。
這簡直就是笑話!林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變態別扭的男人。
以至於兩個人坐在鏡頭麵前的時候,依然是欠了對方800萬的樣子。
“哎,我說,你們倆沒事吧!” 趙亮看著坐在鏡頭前別扭的兩個人。“又不是我逼著你們兩個人結婚。一副哭大愁深的樣子給誰看呀!”
作為費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說起話來沒有那麽多的顧忌。
說起這個趙亮也是有一番傳奇色彩,一起玩到大的一群人幾乎全部都繼承家裏的事業,而他作為家裏的張子,依然我行我素的發展自己的攝影愛好。
“你廢話,怎麽這麽多?” 要不是怕影響之後的計劃進展,他才不會專門跑到他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拍照片呢。
“對不起啊,帥哥。” 林霖努力的收斂著自己的表情,至於旁邊的男人怎麽樣,不在她的管轄範圍之內。
“以後你們倆要是拍結婚照,千萬不要來找我!” 他上輩子做了什麽孽,什麽事情都要受費堯的欺負。
“把你的心放進肚子裏,就算是拍離婚照。也不會再找你!”
費堯站起身來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毫不客氣地回懟回去。
“哎,嫂子,你到底是怎麽想的,看上這樣一個冰山?”
趙亮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還也為費堯是找到真愛,急於想給人家一個名分呢!
畢竟昨天的報紙鬧得沸沸揚揚,他不想關注都難。
“額,所以說醫生說我的眼需要做手術!”林霖秉承著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的原則,對於眼前這個大帥哥的示好並不反感。
“優秀!”
沒想到到最後費堯竟然會找一個這樣性格的女人做老婆。
“今天下午的發布會需要你出席,讓趙亮帶你準備一下,司機會來接你。”
不知道怎麽回事,看到琳琳和自己的兄弟相談甚歡,費堯莫名其妙的感覺渾身不舒服,想要發脾氣。
“喂,我又不是你免費的管家,憑什麽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這明明是你老婆誒!”
趙亮表示抗議。
可終究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到最後還是把打扮的光彩亮人的林霖送到了發布會的現場。
“嫂子不用害怕,隻要你往台上那麽一站,就算是星耀的頭牌來了,都比不上!” 趙亮由衷的說道。
“謝謝你啊,有時間請你吃飯。”如果她想在國內繼續自己的事業的話,趙亮倒是一不錯的合作夥伴。
費氏集團兼星耀傳媒的總裁親自召開的發布會,並且還是因為昨天新聞的事件做出解釋。
就算一開始隻通知了一些主流媒體,但是其他的狗仔隊在得到消息之後,還是將發布會的現場獨得水泄不通。
“一會兒開的的時候你不必露麵,隻要到最後在台階下麵等我,留給他們一個背影就行。”費堯對著林霖若有所思的林霖。
其實再做造型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她,而且她有義務幫他解釋清楚。
林霖以為費堯會直接甩給她一遝演講稿,讓她背下來應對記者的問題。
沒想到她會有如此貼心的一麵。
“謝謝。”
“如果非要感謝的話,就趕緊調整好你自己的身體,捐獻我想要的骨髓。”
前麵主持人和借著的聲音清晰地傳進林霖的耳朵裏。
原本紅潤的臉色,在聽到前麵記者冰冷的聲線之後瞬間變得煞白。
“費先生,問您方便說一下您現在的婚姻狀況嗎?”
“林先生,請問工地發生重大安全事故,您認為您是否具有直接的責任?”?
是同一個記者的聲音。
就算那個時候是通過視頻,但是一個人說話的聲線和提問的方式不會發生變化。
林霖以為經過這些年作死經紀人的生活,已經讓她適應了各種記者的提問方式。
但是此時聽到夢魘中的那一個熟悉的聲音,她依舊無法接受。
如果當初沒有那些記者的咄咄逼人,沒有那些鋪天蓋地的報道,也許他父親就不會一時想不開離她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