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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 生擒水火二將

  魏定國的心頓時沉了下去,他哪裏會想到杜嘉的槍法竟然會如此精熟,這一手槍法如果沒有看錯是攻勢最快的楊家槍了,可是怎麽在他手裏會有這麽大的威力?


  他頓時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手忙腳亂的連續招架格擋閃避才躲過了杜嘉的頭一波攻勢,但是早已經是滿頭大汗。


  而且他並沒有注意到,他的頭頂突然出現了一大塊烏雲,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極為潮濕起來。


  雖然隻是十個回合不到魏定國已經知道自己絕非杜嘉的對手了,看來不用自己的殺招是無法取勝了,他急忙撥馬走,同時暗暗從兜囊取出了一個圓圓的長筒。


  原來這個長筒正是他賴以成名的東西,名字喚作霹靂筒,裏麵藏有硫磺火石,隻要一拉筒底然後另一麵對著敵人可以噴出一道火焰出去,端的是厲害無,他的五百神火軍人人都帶了一個,隻不過他手裏的乃是精心打造的,威力更要大得多,射程也更遠。


  魏定國想要來個敗取勝,也和之前李袞對付薑達的手段一樣,此時他早已經忘記剛剛是如何教訓對方的了,他偷眼觀看杜嘉已經追來了不由得心暗喜,看的杜嘉距離較近急忙猛地轉身,用手裏的霹靂筒對準杜嘉然後猛然是一拉筒底的機關!


  魏定國心是一陣狂喜,隻要這火焰一出杜嘉肯定要招,可是下一刻他呆住了,雖然他拉了機關但是那霹靂筒裏隻是一陣沉悶的響聲,然後隻出去了一點小小的火苗,和後世的打火機差不多。


  這點火焰點根煙還差不多,要說燒人那是笑話了,更何況杜嘉距離他還有一丈多遠呢?


  魏定國覺得頭腦一片混亂,這百試百靈的霹靂筒怎麽會突然失效了呢?要說他手下的那些倒也罷了,還有小概率會發生這種情況,可他的乃是京城百工坊大師訂製的啊,花了他足足一千兩銀子,怎麽也會關鍵時刻露怯呢?


  他哪裏曉得,杜嘉知道對手是他和單廷圭之後早做好了打算,樊瑞在後麵的祭壇可不是在玩,而是他從公孫勝哪裏學來的“天”技能,雖然還不能像是公孫勝那麽嫻熟,但是改變一小塊區域的氣候還是沒問題的,看到是魏定國出馬他早在他頭頂處籠罩了一塊陰雲。


  要知道那個時候的火藥和引火之物可遠遠不能和後世相,隻要稍微受點潮濕沒法點燃了,方才樊瑞在他頭頂的烏雲導致魏定國周圍出現了大量的水汽,這霹靂筒要是還能正常使用才叫有鬼了。


  順便再說一句,不要說這個年代了,後世的美帝夠牛逼了吧?可是在兩伊戰爭的時候由於外界條件惡劣,導致他們最先進的M4係列衝鋒槍受了水之後也大大的影響了效率,有些甚至都無法使用了,而蘇式的物美價廉的AK47卻是從泥水裏麵撈出來繼續用,一點事兒都沒有,因此才名聲那麽大那麽暢銷,幾乎成了恐怖分子的象征了。


  魏定國一看霹靂筒失效頓時慌了手腳,這可是他最大的依仗了,杜嘉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輕輕一踢爪黃飛電的肚子,馬竄了去,然後他一伸手抓住了魏定國的腰帶,順手甩到後麵去了,順便喝了一聲:“把這廝給我綁了!”

  八臂哪吒項充馬帶了一幫手下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魏定國摔得頭暈眼花還沒反應過來被項充用盾牌給死死壓住,然後被一群大漢衝過來用牛筋繩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單廷圭一看到自己好朋友被捉了不由得又驚又怒,一催戰馬衝下場來:“杜嘉休走,趕快放了魏將軍!”


  杜嘉橫槍立馬微微一笑道:“哦?我要是不放你待怎樣?”


  單廷圭頓時愣住了,他這一句話本來是普通的叫陣而已,哪裏想到杜嘉還竟然認真的回答他了,是啊,大家本來是對峙兩軍陣前,人家好容易捉住了魏定國,憑什麽你一句話放了?


  他不由得臉一紅,更怒道:“杜嘉,少逞口舌之利,剛才魏兄隻是運氣不好而已,這才讓你撿個便宜,看本將啦擒你。”


  杜嘉嗬嗬笑道:“本王在這裏,倒要看看你有什麽辦法來捉我,盡管放馬過來。”


  單廷圭知道鬥口肯定不是杜嘉對手索性也不說話了,舉起手裏黑杆槍分心刺,杜嘉不慌不忙的一橫搶封住,兩人鬥到了一處。


  方才看著魏定國被打的束手束腳單廷圭還不覺得,自己親自下場才感受到了杜嘉的厲害,這槍法攻擊起來是又重又狠又準又快,而防守起來卻是滴水不漏,儼然是一代大家身手,而且魏定國好歹是用刀的,杜嘉對他的招式還沒那麽熟悉,而自己和杜嘉恰恰都用槍,因此是百分之一百的被克製,他往往還沒出招呢杜嘉已經準備破招了,這特麽的還怎麽打?

  堪堪十個回合一過單廷圭已經忍無可忍了,這他娘的叫武麽,完全是被調戲啊,看來用普通招式不行,還得用自己的絕招才可。


  和魏定國一樣,單廷圭的招牌技能是一種叫做黑水葫蘆的道具,裏麵放著一種腐蝕性極強的毒水,尤其是對金屬,隻有某種特殊的葫蘆可以不受影響,然後噴出去能給對方帶來巨大的傷害,隻是毒水聽起來太難聽了才改為‘聖水’,其實和真正的聖水一錢關係都沒有,純粹是傷人的暗器。


  單廷圭同樣搶交單手從背後悄悄取下了那個黑水葫蘆,然後對準杜嘉毫不猶豫的按下了開關,這次很順利,沒有出現魏定國的那種無法發動的情況,一股黑色水像是一條黑蛇一樣向著杜嘉猛撲了過去。


  隻不過單廷圭同樣也沒有發現,這時候他們頭頂的那塊烏雲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消去了,而樊瑞手裏拿的是另一塊令牌,一邊揮舞桃木劍一邊嘴裏念念有詞,而那塊令牌正寫著一個鮮明的纂字——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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