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如此高手
“掄大錘,好創意。”張仲堅伸手將銀錘提了起來,接著他將錘子再次扔了回去。
“我不擅長用錘,你自己留著用吧。”張仲堅傲慢的道。
李德此時非常冷靜,雙方兵器一目了然,錘子力量強,震懾力量不能覷,可是優勢同樣可能變成弱勢。
就比如現在的情況,不用錘分明是不願意單獨比拚力氣,避其所長,用環首刀應戰靈活多變。
反觀裴元慶雙手持起銀錘,絲毫不在意。
他扔錘子的習慣並不是他隻知道掄大錘,而是他這個級別的實力根本遇不到對手,所有才再力量上一較高下,今遇到有人想跟他正麵對決,高興的溢於言表。
“好,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狂傲的本錢,看錘。”裴元慶年輕氣盛,其實靈光的很,一句話頓時下意識的讓人關注到他的錘子上。
實際上他出手,單手錘轉移注意力,而另一手才是真正具備殺傷力的一招,雙手配合,同時呈現出不規則的動作。
換成別人根本做不到,就如同雙手同時運用,一個畫圈,另一個畫圓一樣,跟人的印象本身就跟詭異。
張仲堅眼神堅定,在應戰一刻起就已經掌握了先機,武藝高強者不一定是你看見的出手才是第一招。
環首刀出鞘,沒有硬抗銀錘,力量的懸殊不適合力敵,目標是銀錘的手柄,出手刁鑽,讓人看了都感覺一股危機感。
裴元慶經驗豐富,他的錘子並不是很大,見到對方朝著他的手而來,當即做出反應雙錘同步合在一起,像是一麵盾牌,瞬間化解對方的攻擊。
張仲堅本就沒有太認真,可幾招過後他發現,自己似乎輕視了對手,幾招之間沒有占到任何便宜。
裴元慶年輕氣盛,心高氣傲,他的武藝高強是經過名師指點的,雙錘舞動有章有法,加上生神力,將雙錘都掄出了風聲。
叮叮當當,金鐵交鳴。
張仲堅上的兵器大開大合,但是人卻沒有太大的動作,與銀錘相撞的時候都是以刀麵與刀背,力量用的不大,但總是能夠將重錘化解。
“高手。”單雄信嘀咕道。
“大哥,你打的過嗎?”單盈盈突然問道。
單雄信尷尬,心裏真的在衡量,就算是他要擋下裴元慶的銀錘都十分苦難,反觀那人用刀如神,全都以精湛的巧勁化解。
他真的做不到,真要是生死相搏幾乎沒有勝算。
單雄信武藝不弱,戰陣之上更講求一個勇字,但是他此時不得不客觀的做出評價,一著不慎命就沒了。
“女孩子家家,怎麽就關心打打殺殺的,學學女紅不好嗎。”單雄信尷尬道。
此時一些單盈盈不擅長的東西,絕對是最明智的,效果就是單盈盈惡不在話。
秦兄看的入迷,雙方的打鬥激烈,招式更是精妙絕倫,對兩人的武藝都大為讚賞,不時的觸碰腰間祖傳雙鐧,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但是他很清楚不能衝動。
“掄雙錘,一百招過後竟然絲毫力量不減,竟然有如此英雄。”人群中有幾個更低調的在聲交流著。
道士打扮的人,將算命的番棋放在一邊,隻聽的不話,眼神卻是盯著對戰的兩人。
“裴元慶行不行?”雄闊海在一旁著急的道。
“我相信三弟的實力。”裴元通攥著拳頭道。
“打虎親兄弟,要不你上去試試?”雄闊海蠱惑道。
“二打一,太丟臉了,我不去。”
裴元通真的很想上去,可是正如他所的人多欺負人少,太不光彩,再看了對方的實力,他上去估計頂多就是個平手,到時更丟人。
“切,矯情。”不和諧的聲音從兩人聊中突入,一聽便直到是李德的。
“姐夫,你什麽意思,讓我上去?”裴遠通問道。
“我你矯情,你上不上去你自己選擇,三英戰呂布你們聽過麽,好吧我知道你們沒聽過,當我什麽都沒。”李德剛出口,忽然發現他的這段是演義,現在根本沒有。
他意識到講這個根本沒用。
“李兄的對,矯情,剛開始咱們不都了是他一個人對我們十幾個人,管他怎麽打,贏了就行。”雄闊海道。
雄闊海提著一根熟銅棍走了過去。
“闊海上哪找的棍子,看著好霸氣啊。”李德對造型有些誇張的棍子好奇道。
“嘿嘿,當然是我打造的,熟銅棍三百斤好鐵打造,棍頭抱箍費了我好大的勁兒呢。”尉遲敬德開口道。
“尉遲兄也來湊熱鬧。”李德招呼道。
尉遲敬德一身皂袍,穿雙拖鞋,一柄黑色竹節鐵鞭從不離身,無時無刻都是一副隨意的樣子。
“李公子,裏麵的人是誰,跟你們有過節?”尉遲敬德問道。
“就跟個暴力狂,神經病。”李德直接出心中憑借,太過真實聲音很大。
張仲堅聽到很不爽。
李德沒假話,他真是這樣認為的,另外大聲出來其實也是為了擾亂視聽,尉遲敬德不在詢問,他竟然主動的開始滔滔不絕的了起來。
“張仲堅這個人呢,仗著自己有幾分本領就自以為下無敵,可是到了我這不好使,富有正義感的下英雄,怎麽能夠讓他繼續囂張下去,你是不是。”
“聽你這麽一我都想過去打他一頓,最煩這種有點本事就嘚瑟的。”忽然有人搭話道。
李德發現這個世界還是有正義感的人多,能夠得到有人支持他心情是很不錯的。
兩百招過後,雄闊海出手了。
裴元慶正戰鬥的暢快,都忘了疲憊,可是體力下降還是有些明顯。
熟銅棍轉動,不短不長,同樣是一柄勢大力沉的兵器,金鐵交鳴,接著將裴元慶給替換到一旁。
“我來會會你。”雄闊海的武藝真的很一般,但是力氣是真的出奇的大。
張仲堅此時並沒有表麵上看的那麽輕鬆,剛剛與裴元慶交手,發現對方武藝高強,一雙銀錘,打了兩百招都未分勝負。
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一個酒樓竟然有如此高手,總感覺哪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