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多的,不過附近山民平時都會采摘食用,想要大量挖掘的話需要向山中多走走才行。”老農戶解釋道。
“恩,有就行。”
李德來到一幫人麵前,道:“你們的工作就是尋找野菜,然後送到有家客棧,每斤先按照五文錢收,數量不限靠勤快賺錢,是不是很容易。”
一斤野菜賣五文錢,東家是不是瘋了,隻要勤快一點一挖兩斤就是大賺。
手快的已經開始行了起來了,很快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見有人直接進了上,有點則是往各個方向走,最終都不知道會有幾個人能做這個事情。
老農戶是李家常年的佃戶,聽到野菜能夠賣這麽多錢他是心動了,於是顫著聲音道:“大公子,每斤野菜能換五文錢?”
“自然當真。”
“那莊子裏的人要是挖菜是不是也能跟他們一樣送去賣。”老農戶又問道。
“當然可以。”
“大公子真是大善人啊,我這就叫我家娃進山。”老農戶樂嗬嗬的往家裏去,他們常年居住在這一代對哪裏有野菜非常熟悉,野菜換錢,他們恐怕是做夢都會笑醒。
李德看著人快速的散去,回頭又開始打量周圍的田地。
“荒地不少,用來開墾的話先種植些牧草養養土地,是不是可以開始發展畜牧業了。”李德自言自語的合計著。
張出塵在一邊越發好奇,問道“你想要做什麽,養馬,養牛,還是養羊?”
“都養行不行。”李德道。
“你喜歡隨意好了。”張出塵道。
“那還有什麽好的,老農戶怎麽就離開了,還有事情沒問清楚呢。”李德忽然道。
無奈隻能再去農戶家一趟。
李德回到李府已經是臨近晚上,剛回來見到門口等著好多人,麵孔都很陌生,這麽晚不回去也不知道做什麽。
李福其實一直在門口的牙房旁邊等著,見李德的馬車回來立刻開門迎了過去。
“大公子你可是回來了,這些人是都等著什麽野菜換錢。”
“每斤五文錢,今已經很晚了就還給他們告訴他們想要再換就直接去有家酒樓。”李德道。
李福覺得匪夷所思也隻好聽從大公子吩咐。
野菜換錢,消息靈通的人早就跟著行動起來,還有人甘冒風險去不知道消息的莊子上收野菜,以走量賺取差價。
有家酒樓的野菜就是收農戶們的,隻是野菜的量始終都達不到需求,更有人利用機會去特意種植野菜。
菜籽撒在山頭等地,根本不用怎麽打理,等時間差不多就去收割,可是野菜的生長是需要一些時間的,可不是今種植明就能長成。
聽野菜能夠換錢,基本上知道消息的人家全都行動起來,山頭田間隻要能有野菜的地地方可是不會被放過的。
一個晚上有家酒樓倒是收了大量的野菜,火鍋的生意倒是暫時不缺野菜。
“還是李兄想的周到,散播出去後賣野菜的人增多,咱們的生意也能夠跟得上消耗,就是不知道等野菜過量之後怎麽辦?”雄闊海擔心道。
尤俊達統計著食材消耗的賬本,仔細的分析道:“目前還好,消耗和收集出入不大,至於以後其實也不用擔心,去城外采集的話也不是那麽容易的,沒看今來兌換錢的都是帶著一斤,兩斤的。”
“而且李大哥不是了咱們會推出一種新的湯底,到時候野菜的消耗會大幅度增加。”尤俊達繼續道。
“湯底的事情等今回去真要問問,什麽時候能上市。”雄闊海道。
他現在真的很投入,真的像個掌櫃的一樣,一酒樓的生意他都門清。
李德看著桌子上的野菜,他也是挺範疇的,因為吃不慣,野菜苦味十足,知道能夠清心去火,可是吃起來是另一回事。
古代人都吃慣了這些東西,再加上火鍋的湯底配上野菜能夠解膩,搭配起來很受歡迎,可真的當成涼菜來吃還是有些不能適應。
要是有些醬料就好了。
“對啊,做點大醬來搭配才好。”李德一邊吃著晚飯一邊琢磨著怎麽開始。
野菜五花八門,總體上來他認識的就有幾種,婆婆丁就是其中之一,吃起來苦苦的,其實在菜當中他最喜歡的。
可能開始吃不慣,但是配上一些蘑菇醬味道就真的不同。
“大醬,黃豆,發酵,需要大量的鹽。”李德開始籌劃起來。
其實原材料不難找到,而鹽的話就比較貴,目前的鹽巴都是比較粗製的用來醃醬倒是沒問題。
不過這可不是李德打算的,一到鹽巴他想到了鹽礦經過加工可是很不錯的選擇,如果他買下礦山是不是就發財了。
悶頭發財才是最佳品質,前占先機就是成功了一半。
吃完飯便去找李福聊,很多事情還是需要熟悉的人才行,就比如李福別看憨厚的管家模樣,能做管家的可都不是普通人。
最基本的都是能夠讀書識字的,就算做個賬房也是錯錯有餘,不然府上大事務怎麽可能處理妥當。
“福叔。”李德不是第一次找李福聊,知道他身為管家卻喜歡清靜,不擋拆的時候晚上喜歡獨酌幾杯。
正巧李德吃過飯過來時候正看著他自己喝著酒很是愜意。
“大公子老了,有什麽事情要辦盡管吩咐。”李福馬上應道。
“沒多大事就是過來聊聊,月下獨酌,福叔真是好雅致啊。”李德道。
“真是讓大公子笑話了,老夫是個粗人,就是一個人在院子裏坐一坐,月亮什麽的談不上。”李福解釋道。
李德的讀書人那一套對他是真的一點用沒有,坐在院子裏喝酒就一聽是為了賞月,其實都是讀書人幻想出的意境給鬧的。
李德用酒壺幫忙斟酒,李福反應挺大的,主家給管家斟酒這要是傳出去可就成了笑話了,可不是敬重不敬重的事兒。
“大公子,你還是事吧,你這樣老夫可真是承受不起啊。”
李德見到對方反應這麽大也是出乎意料,倒是沒有繼續,真的放下了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