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給出選擇
李德無法確定對方的是真是假，便詢問道：“你的母親被阿史那吉勒給囚禁了？”
“是，我能做的隻是保護她的安全，現在我已經失去了價值，我的母親將麵臨危險處境。”
“你是有出去的機會，選擇權在你。”李德淡淡道。
完沒有在留在牢房中給對方繼續話的機會。
張出塵等在門口，兩人的對話她都聽見了，疑惑的問道：“你覺得他的是不是真話。”
“我不知道，真話與否並沒有那麽重要，不是嗎？”李德淡然道。
張出塵得知金樓公子的事情，就想要查清楚對方的底細，可結果並不如她願，現在看來這人真的無足輕重。
“既然不重要，你千裏帶他回來做什麽？”張出塵更為疑惑道。
“我總感覺這個人背後隱藏著什麽，或許就是這種探秘的好奇心讓我想知道真相。”李德道。
“他並不打算配合。”張出塵道。
“會配合的。”李德很肯定的著。
兩人離開後，好多沒有再來看金樓公子，仿佛就沒有這個人一樣。
張出塵對李德的話確信不疑，便沒有再對金樓公子進行詢問。
李德是真的將金樓公子的事情放下了，幽州之戰後，先鋒兵主動出擊進攻突厥部落，戰功此時剛剛傳回來。
原本是要封賞的，後來竇建德和劉武周成為匪寇的事情陸續傳回，接著兵部的指示就下來了。
先鋒兵三月內抓捕叛賊首領，若是失敗先鋒兵即時裁撤。
“都督，陛下是什麽意思，不是三年時間讓咱們訓練精兵，如今又讓咱們去抓捕竇建德和劉武周，他們現在恐怕早就回到了漳水，咱們的幽州城還守不守了？”
衛裏義憤填膺的著，就差點名陛下是故意針對他們。
“正是守不守的事情啊！”賀必達解釋道。
“什麽意思？”衛裏問道。
“陛下的意思應該是讓咱們讓出幽州城的防務。”賀必達道。
“那咱們在哪裏練兵？”衛裏疑惑道。
李德正在思考，皇帝的意思很明確是讓他們做出選擇，為此他們的招募兵馬的事情將會提供便利，等他們離開幽州去往漳水的途中，會有足夠的兵員。
但待他們再回到幽州就不是以主人的身份，而是協同駐守，倒時候能夠帶人進城都是個問題。
不愧是皇帝，思維縝密，一個決定就能夠讓他們陷入難題。
難題而已，不是絕境，先鋒兵全部離開幽州城，若是再有入侵失了幽州城，他們將一起承擔責任。
若是不走，繼續把持幽州城防務，竇建德和劉武周的事情就是他的“絆馬索”，以後的事情肯定會被朝廷針對。
難題就是要如何選擇，留下一部分兵力駐守，另一部分去抓人，別開玩笑了，雖然他們都的兵馬戰鬥力不怎麽樣，但是兩人在漳水的勢力根深蒂結，等他們過去他們招募的兵馬的人數必然是占有優勢。
賀必達已經認識到問題所在，在李德沒有做出決定之前他不好什麽。
“是啊，到時候咱們在哪裏練兵？”賀必達將問題又推給了衛裏，讓他自己思考。
“都督，咱們該當如何？”史懷義問道。
“幽州城百廢待興，我是不想放棄這裏的，奈何選擇權不在我這裏，而是要看你們將如何選擇。”
李德看著眾人，現在的情況想要維持先鋒兵的成建製是很簡單的，隻要按照朝廷的意思進行就可以，而他想要的確不是當別人的提線木偶。
正好趁著這次聚集跟眾人把話清楚，如果真的不可為他大不了就再回長安，反正做個富家翁也是很好的。
至於未來的危險，他可以換一種方式來預防。
“前程似錦還是披荊斬棘，是你們自己的選擇，我拿你們當兄弟，所以有些話我要明白，先鋒兵才有些起色就被人惦記，即便化解了這次的危機，那麽接下來的危機該怎麽辦，其實有時候我倒是很羨慕竇建德和劉武周的灑脫。”
李德這把話到這兒，再笨的人都聽出話中另有深意。
羨慕兩個反賊，幾人都是稍感驚愕。
意思在明顯不過，現在就是前程似錦和披荊斬棘的選擇。
“都督，我等武夫不懂太多的大道理，隻想一展報複，每逢戰事末將願為先鋒。”高程抱拳以禮道。
“高都尉要知道回到長安的前程是有保證的，你就不在考慮一下？”李德平靜的詢問道。
“末將願意與先鋒兵共進退。”高程繼續道。
“恩，不管以後如何，隻要我李德掌管先鋒兵一，你就一定是先鋒官，為先鋒兵躺平一切敵人。”李德承諾道。
“末將領命！”高程再次抱拳。
“高程，你真是打了個好主意，我不跟你爭奪先鋒，都督，末將願意擔任中軍守衛，護都督周全。”羅鬆道。
兩個人都已經表態，至於什麽先鋒官之類的不過是他們的一種辭，就跟他們在效忠的意思一樣。
“都督，我可是你忠實的擁護者，是不是能升官？”衛裏道。
這話就太直白了，管李德要官，他不過是個都督，哪裏有任命其它職位的權利，再他們都沒有到那個級別，就討論這種事情，私下裏就是好高騖遠。
有先表態的很快大家都跟著附和，至於是不是真心的李德都不會在意，當前定的最基礎的東西，若是有人反對，事情又將另當別論。
等都尉們離開後，張出塵才重房屋的後麵進來。
如果有人不同意，張出塵以及洛洛等人將不會給他們機會，李德不是喪心病狂之人，對於不想呆在先鋒兵的人他會將其監視起來。
等找機會將人送回長安城。
他不怕被人出自己的心意，以先鋒兵的情況，朝廷和皇帝都很清楚，想要撤換他的位置隻要皇帝一句話就能夠做到。
何必編造理由呢，再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有誌氣怎麽了，又不是謀朝串位。
清楚他的意思，目的就是這次做出選擇後，將會按照他的想法進行，是真的招兵買馬，或許會引起朝廷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