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
楊蓁失落的走出醫院,隻要見到洛雲夢,知道她現在很好,他就知足了。
有這麽多人為洛雲夢操心,他安全可以退出來,不必為了現在就要得到他們的認可耽誤了洛雲夢的治療,那樣的話,他就沒有資格愛洛雲夢了。
“你真的算了嗎?”虞秋柏問道。
“沒有算,我和雲夢的感情怎麽能算呢?”楊蓁抬眼迷茫的看著往來的人群,“隻是現在最要緊的是雲夢事情要早點解決了,這樣才有機會和她談論餘生的事情。”
“可是現在雲夢最需要的是你的陪伴。”
“我不能做到。”楊蓁心如刀割般難受,他何嚐不知道呢,隻是他現在不能激化任何的矛盾,不管是洛嘉祥還是喬子雪,都不想看到他,再待下去的話,洛雲夢一定要為他話,從而加深了她們姐妹之間的嫌隙,對治療是沒有一點好處,“雲夢的病情我也是知道的,醫生告訴過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輕易進行手術的,這次喬子雪讓雲夢先做完手術再,明她已經有能力幫雲夢恢複健康的,所以我不能和往日一樣混蛋。”
“其實我也不是很了解子雪,也不知她為何要這樣決斷,好似對誰都充滿了仇恨一樣,我想搞懂她,卻遲遲未見效果。”
“喬子雪是一個錙銖必較的人,她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一個是失敗的,我父親就是因為太大意了,才會著了她的道。”
“不是因為你的父親做了很多麵子上的事情才身敗名裂的嗎?”虞秋柏見楊蓁憤憤的著喬子雪的壞話,很是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造謠的,我父親一直很專注各種慈善,用心最好每一件事,隻是想不明白為何有人能檢舉他這麽多劣跡,真的,當時我也很震驚,也不敢相信,如果郝大鍾做了什麽壞事,我會相信是因為他父親影響的,但是我爸爸他絕對不會做出這些事的。”楊蓁很堅信的道。
“任何事情都有它的起因和結果,可能你還未更多的了解你父親的為人處事方式呢?”
“不會的,我爸爸和郝大鍾的爸爸一直關係緊密,合作密切,每次有什麽事情都會和我,隻是現在,他每都是一個待著,也不和我話,隻有我姐和他話,開導他,從前的郝慶森,到現在也沒露麵。”
“這不都是人之常情嗎?今你也見到雲夢了,就這樣吧,早點回去,我明再過來看看。”
“你不怕喬子雪他們嗎?”楊蓁問道。
“她有什麽好怕的,我是警察她應該怕我才對。”
情緒低沉了這麽久,最終還是被虞秋柏這句玩笑話展露出來微笑,瞬間緩解了許多。
楊蓁和虞秋柏道別之後,就回了家裏。剛進門就聽到家裏有話的聲音他想這麽多沒回來應該是家裏來客人了,不然不會聽到這麽多聲音。
走到會客廳裏一看,果然來客人了,這個客人好陌生,楊蓁從未見過,不過看爸爸和他聊的樣子,卻是很好的朋友一樣熱情。
江森見到楊蓁回來了,回頭時他有些發愣,呆了許久,江大慶和楊蓁打招呼才回過神來。
“這就是楊蓁?”江森想笑又不敢笑得問道。
“對,他就是楊蓁。”江大慶笑著到,“楊蓁,快過來見見你……江叔叔……”
“江叔叔?哪個江叔叔?我怎麽從來沒聽過?”楊蓁好奇的走過來仔細大量了一下江森,覺得他總是有些麵熟似的,再看看父親,難到時失散多年的兄弟如今終於重逢了?
“他在外麵漂泊了很久,現在才回來,所以你當然不知道他。”江大慶走過來把楊蓁推到江森的麵前,“以後有時間可要經常和江叔叔話,你知道嗎?”
“為什麽要和他話?”楊蓁不高心回道。
“因為……因為他是我們江家的親人,你爸爸的親兄弟,自然要經常和他話。”江大慶道。
“爸,我今沒空,太累了,我要去休息一下,你們聊吧。”
楊蓁才沒有心思去觀察這個所謂的江叔叔,更沒有時間去和他話,他現在隻想躺在床上把自己當成一個白癡,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想去思考。
“沒事,讓他去吧,我也沒有時間過多的在這裏坐了,我還有事情要去做。”江森見著楊蓁回了房間,尷尬的笑道。
“沒事的,他慢慢的就會知道你的身份。”江大慶道。
“千萬不要和他什麽,一切都隨著他,隻要他開心就好了。”
“你不打算他去看看嬸子嗎?”
“算了,我媽上次要回去的,沒沒想到她突然又返回喬子雪家了,真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麽想的。”
“喬子雪是不是在聘用她?”
“沒有,我媽在喬子雪家住著很舒服,還將我臭罵一頓,唉,也不知喬子雪是怎麽找到我媽,將她帶到家裏。”
“這個喬子雪真是心機頗深,我們都不是她的對手,現在拿嬸子做籌碼,這一招,虧他也想的出來。”江大慶有時也不得不佩服喬子雪的手段,不需要多少成本就能將事情掌控在手,讓人不得輕易進退。
“我會將我媽接回老家的,不過這件事你要幫我才行,隻有我媽回去了,我才能對付喬子雪,不然我會擔心喬子雪會拿我媽做擋箭牌,傷了我媽,我肯定不會去做的。”
“你放心,現在郝慶森也找了人對付喬子雪,我想她的日子就算你不出手也不會好過的。”
“你的事情我知道,是豪哥和阿進,他們兩個人我都知道,隻是他們是怎麽認識的我還是和你好奇。”
“當年我們一起做事的事情,他就和這些人混在一起,其中還有一個犯事好像出事故了還是怎麽的了,我也不清楚,反正這裏麵的關係很複雜。”
“都是見不得饒事當然洋洋灑灑就算了,那豪哥出了名的狠曆,讓他來對付喬子雪算是對症下藥了。”
江森著看看楊蓁的房間,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自己待的時間太長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於是匆匆的離開了江大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