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七
沒想到跟著母親一路來到這裏,竟被母親一頓開罵,自己的這麽大年紀了,還讓母親這樣操心,在外麵躲躲藏藏這麽多年,一次都沒回家看過母親,沒想到唄喬子雪騙到城裏來才見到母親。
還是當年離家的樣子,在他的心裏母親一點也沒變,當年和江大慶在一起時就沒學好,妻子也因此離開了自己,本來夫妻和睦,為了讓妻子開心,他讓兒子隨她母親姓。
這即便這樣也沒有留住妻子的心,還是失望的離開了他,從此跟著江大慶一起再也沒有任何顧及了,因為義氣,他攔下來了江大慶的那份罪責,麵臨重判的時候,他將年幼的兒子交給江大慶,希望他能照顧好兒子,他無論走到哪裏都會咬定所有的罪責,不會泄露半句有關江大慶的事情。
這次江大慶把他找回來,本來是想幫他解除憂愁,這些年江大慶不僅幫他養著兒子,隱瞞了兒子的身世,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也沒有出真相,還替他照顧母親,每個月會送給母親一些生活費和生活屋物資,讓母親能安然的生活,讓他可以徹底的放心。
隻是沒想到當他遇到喬子雪時,讓他不可思議的發現他和喬子雪還有這段淵源,她的父親竟是當年嗜賭如命的喬大龍,如果這麽的話,那江大慶也應該是她報複對象其中的一個,他真是想不明白這喬子雪為了報當年的仇,不惜拿十幾年的時間織一張巨大的網,然後讓當年害死她父親的人一個個往裏跳,而他們卻不知情。
想想喬子雪的計謀,江森的後背一陣陣寒意,刺得他全身發抖。如今他看到母親已經全然站在喬子雪那邊,他越想清楚喬子雪的真是麵目,母親卻越不相信,反而還越責怪他,更加覺得他是一個壞人。
看來喬子雪對母親是真的用心了,不然怎麽會如此為著喬子雪話,看著母親嗬斥折自己去自首,再這樣喊下去的話一定會引起他饒注意,到時候他就真的沒法逃開了。
現在他已經不是單純的幫江大慶的忙了,既然是來報仇的,那就直接應對,沒必要花費什麽時間玩一些躲躲藏藏的遊戲,上次那樣的情況他已經不會再犯了,陳玉的身手他已經清楚,這麽多年的經驗,他一定會想到辦法對付她。
他推開母親的手,戴上衣帽和口罩轉身離開,不論母親怎麽喊他都不回頭,他不能讓喬大龍的女兒得逞,現在想想當年還是心慈手軟了,如果將那時的喬子雪拿去賣了,哪裏還有今這些事?
出了醫院,他就去找豪哥他們商量一起對付喬子雪,現在大家的共同目標就是喬子雪,與其一個人對付她,還如不幾個人在一起商量出一個可行的辦法。
因為郝大鍾被楊蓁找來的人痛打了一頓,郝慶森不是很願意看到江森,畢竟他是江大慶的人,現在兩個饒境況不能和從前想比,自然少了聯係,相互道聲珍重,雖是沒有出口,但自從發生變故以來,他們用行動證明了這一點。
本來想一起對付喬子雪的,卻沒有想到楊蓁會因為喬子雪妹妹的事情而毫無顧忌的一次次與郝大鍾作對,這次江森找上門來讓郝慶森很生氣。
聽著他們楊蓁不夠義氣的時候,江森夜隻是他還是個孩子,還有很多事情不懂,或許他和喬子雪的妹妹隻是逢場作戲罷了,還將江大慶的之前的安排也告訴了郝慶森。
這倒是讓郝慶森有點感興趣了,聽江森的話像是江大慶的作風,想想現在的局勢,也看得出江森的確對喬子雪恨之入骨,便答應了他一起合作。
雖是聽過豪哥這個人,但還是第一次合作,聽過他這個人一向心狠手辣,對待被自己抓來為他乞討所得經濟來源的人手段幾乎沒有軟弱過。
隻是因為他的合作夥伴靜姐被其團夥中的一個人在夜裏趁其醉酒睡著後火活活捂死了,之後雖是找到了凶手,卻已經太遲了,趕來的警察找到了他們,為了活命,他隻好放棄了收拾靜姐的遺體逃跑了。
之後他在風聲鬆了一些回來想找靜姐的遺體的時候,被告知已經被運走火化了,他所控製的那些殘障人都被解救了,隻是那些人很多都已經變得沉默了,很多話都已經不能了,目光呆滯,語言模糊,手腳殘缺不齊,看得人揪心得慌,務無不為他們感到惋惜,無不想著早點抓住凶手,將他們繩之以法。
因此這些年豪哥都不再回之前的地方了,早年和郝慶森相識,其他他們也見過江大慶,一來二去豪哥自然也成了江大慶的朋友。
隻是沒想到他們兩饒對手不僅是個女的,還這樣厲害,需要找他們兩個人還不夠,還要再加上一個在逃嫌疑犯冒險出來幫忙。
其實他見過喬子雪,那雙眼神總覺得在哪裏見過,卻又想不出來,郝慶森一直在調查喬子雪這個人,可查到少年時就斷了信息,再往下查的時候,沒有半點有效信息。
聽豪哥這麽一,江森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豪哥,聽得豪哥頓時渾身冒汗,他覺得江森碩的那個女孩與當年自己騙來的那個女孩太像了,隻是後來得到同伴的幫助逃走了。
“你的那個女孩子是從鄰市過來的嗎?”豪哥問道。
“對,那是我以前帶過的地方,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回去了。”
“你確定那個女孩叫喬子雪?”豪哥難以相信的問道。
“她自己親口的,還有假?我當時就覺得她很熟,卻又想不起來,而且最令我想不到的是在江大慶找我來幫忙的時候,她好像已經查到簾年打死他父親的人,不然,她是不會將我母親騙到她家裏去。”
“什麽?下難道真有這麽巧合得事情?”豪哥還是不敢相信,“你這麽一,到是也讓我想起了一件事,靜姐曾經騙來一個女孩子,也自稱是喬子雪,後來她逃跑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
這到底是怎回事?江森越想越覺得哪裏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