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再見，我的明天……

  “來，跟叔叔說是想打針還是想吃藥啊……”


  “……？”


  “等等！叔叔，等等！”


  舞蘿趕忙央求動手的男人，盡量卷曲著身體護住自己。


  “你不要急嘛！反正我又跑不了……”


  她盡量表現得鎮定自若，在半推半就中讓男人放鬆下來。


  “人家第一次，你……你一急我就會緊張，我一緊張就會害怕，我一害怕就會……”


  “得得得！”


  男子不耐煩地打斷了在身下楚楚可憐地嘀咕個不停的小姑娘，有些於心不忍卻又忍耐不住身體的躁動，反而玩弄著她的頭發，似乎動心了。


  他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說到：“說吧，你想怎麽做？別以為我會放過你。”


  舞蘿看到了點希望。


  “我……我還未成年，不可以做那種事的……”


  “我家也很窮，隻有我跟媽媽相依為命，我隻求你們能放過我……”


  舞蘿說著忍不住啼哭起來，梨花帶雨使得男人徹底心生惻隱。


  一旁的瘦猴實在是忍不住了，大聲嚷到：“放過你？你當我哥倆是大善人啊！”


  “大哥別跟她廢話了，你不行我上，看我好好調教調教她！”


  “你他娘的給我閉嘴！咱們打劫是為了錢，不是為了禍害人家姑娘！”


  兩人毫無征兆地針鋒相對起來。


  瘦猴質問他：“那你想怎樣？難道要放虎歸山，讓我們什麽便宜都沒占到不說還要被警察通緝？”


  男人低頭不語，麵色沉重。


  “大哥，既然想幹這一行就別猶豫不決，咱把她綁架了又不動手，你這不是挖坑給自己跳嗎？”


  瘦猴看著男人魂不守舍地盯著側躺在座位上的姑娘看心中更是著急，他不會是真的想放過她吧！

  “大哥？”


  “大哥你說句話呀！”


  “我不想再錯下去了……”


  男人終於開口，像是考慮了很久。

  “姑娘，我第一次幹這種事，反悔還來得及嗎？”


  車內瞬沉寂下來，舞蘿睜大眼睛，在淚水滑落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輕輕點頭。


  瘦猴憤怒了。


  “我就說嘛，看你小子這慫樣！活該一輩子沒出息！你不不敢動手就讓我來！”他對著男子擺手吼道，準備下車。


  男子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地指著瘦猴說：“你小子敢傷她一根汗毛！”


  瘦猴被氣得是吹胡子瞪眼。


  “好好好，這是你逼我的！”


  他突然拿起相機，對準後座的兩人哢嚓哢嚓地拍著照片。


  “我告訴你，你小子已經犯罪了！還想洗白……”


  隻見男人俯身衝上去想要奪過相機，瘦猴卻緊緊地抱著它，兩人在車內廝打起來。


  瘦猴實在招架不住強壯的男人，惡狠狠地對著他的肩膀使勁咬了一口。


  舞蘿掙紮起身想要趁機逃跑，不想男人被咬之後一拳重擊在瘦猴的臉上，瘦猴徹底失去了理智，當即狂叫著用手中的相機直接拍在了男人的頭上。


  男人搖晃著身體，四肢無力地昏倒在車裏。


  瘦猴立即俯身試了試男人的鼻息，又從車內翻出一根繩子將男人捆綁起來，心狠手辣地將他推下車去。


  舞蘿驚慌失措，現在車內隻剩下她和他了。


  “紅顏禍水！”


  瘦猴眼睛漲紅，一把拽住她的頭發說到，“這下你可跑不掉了！”


  他一口氣呼在舞蘿的臉上，卻一頭撞在鼻子上。舞蘿隻覺得兩眼昏花，而瘦猴直接掛了彩。


  “好啊！”


  他摸了摸出血的鼻子，一耳光打在舞蘿的臉上，緊接著便如狼似虎地撲在她的身上。


  她真的絕望了……


  舞蘿開始咬緊舌頭，準備在最後一滴眼淚滑落之際，準備身體被侵犯之前結束自己的生命。


  “再見了，媽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