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威壓全場!!
“陸榆你還不趕緊給王總道歉好好解釋事情的原委”紀樂山大喊一聲。
但,陸榆依舊紋絲不動。
而王睿達的那二十名保鏢,全部都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起來氣場十足。
這一刻,湯秋雲和紀玉樹的心,同時提了起來,內心更是無比緊張。
而紀樂山和紀鴻宇則是嘴角閃過一絲笑意,心中都在想著,趕緊動手啊,將陸榆打進醫院,看他還怎麽裝。
“哈哈,陸榆,你的權勢呢,你不說讓我們看看你的權勢麽,你權勢在哪裏”紀鴻宇實在忍不住了,當即嘲諷道。
“你來到這裏,就是為了站我麵前礙眼的麽”正在這是,陸榆開口了,一臉淡漠的看了王睿達一眼。
王睿達聞言身體一震,隨後連忙開口道:“王騰他,他”
“動我女人,株連九族。”陸榆不等王睿達開口,就淡淡開口。
王睿達身體再震,他原本是想給王騰求情,沒想到,陸榆的態度竟然如此堅定。
“噗通”
下一刻,王睿達猛然立正,隨後雙膝一彎,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隨著王睿達的這一跪,全場眾人盡數懵逼。
這一刻,整個醫院走廊內,全部都陷入了安靜,哪怕是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的清清楚楚。
堂堂王家集團的董事長王睿達,在江南富豪榜上排行前十的大人物
竟然給,竟然給陸榆這個廢物,跪下了
雙膝下跪
紀樂山震驚了,紀鴻宇一臉懵逼,而湯秋雲和紀玉樹更是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
而那些紀家眾人,則是嘴巴張大的能塞進去一個雞蛋,內心滿滿的不相信。
他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還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
但無論他們怎麽揉眼睛,再看過去的時候,還是清楚的看到,王睿達此時就跪在陸榆的麵前。
這,這怎麽可能啊
王睿達在江南市黑白通吃,不僅認識管場上麵的人,更是結交了很多道上的大人物。
這樣的人物,便是放眼整個江南市,也是極其位高權重的大人物。
毫不誇張的說,王家集團傾盡全力,能隻手遮住江南市的半邊天。
王睿達跺跺腳,這諾大江南市豆的震上一震。
如此大人物,便是江南市的一把手,也是跟他平輩論交,不敢稱大。
但,此刻,這個江南市的大人物,竟然,就這麽跪在了陸榆的麵前
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這件事情
這已經不是開玩笑了,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啊
這,這就是陸榆所說的,他的權勢嗎
連權勢滔天的大人物,都跪在了他的麵前,那他的權勢,又是多麽的強悍
他究竟是憑什麽,將王睿達這樣的大佬,威壓的抬不起頭來
無人說話,無人敢說話。
所有人都是心神劇顫,驚駭的無法言語。
“陸少,請,放過王騰,他年少無知,您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啊”王睿達眼眶通紅,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有些錯可以改正,有些錯,無法挽回。”
“他既然敢出來混,那有錯就要認,挨打就要立正,害人就要償命。”
“這麽簡單的道理,還需要我跟你多說麽”陸榆一臉漠然,淡淡的說著。
麵對跪下的王睿達,陸榆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絲毫沒有扶起他的意思。
宛若被王睿達跪拜,本身就是一件極為正常的事情一般。
“我知道,我知道,隻是希望陸少,能給我兒一個機會,他,他”王睿達泣不成聲。
此刻的他,拋卻各種各樣的身份,褪下所有的光環,隻是一個普通的父親。字更新速度最駃0
隻是一個為兒子求情的父親。
看著王睿達這幅樣子,陸榆心裏多少有些惻隱之心。
但當他回頭看了一下病房內的紀凝雪,那剛剛有所鬆動的心,又再次堅定了起來。
倘若今天受傷的不是紀凝雪,是別人呢王睿達還會這麽做的麽
倘若陸榆沒有魔都陸家這個背景,王睿達會給陸榆親自跪下求情麽
答案是不會,頂多給點錢打發一下這個樣子。
王騰既然敢這麽做,那說明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早已經是司空見慣,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之前沒人管他,王睿達也不管他,才導致了今天的後果。
所以,陸榆沒什麽好憐憫的。
子不教,父之過,王睿達同樣有這樣。
“王家集團,我可以放過,但是王騰,他必須死。”
“另外,這江南市,你們也別待了,就這樣吧。”
陸榆淡淡回了一句,就轉過了身去,不再看王睿達一眼。
王睿達聞言身體劇震,一瞬間就像老了十多歲一般。
“陸少,我王睿達,願意雙手奉上我王家集團的全部家產,隻求您能饒了我兒一條性命。”王睿達一頭磕在地上。
“不要再說了。”陸榆微微皺起眉頭。
王睿達聞言,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更改,隻得趴在地上痛哭失聲。
片刻過後,王睿達起身站起,對著陸榆深深一躬。
“謝陸少放過王家集團,我們,這就連夜離開江南市。”
說完這句話,王睿達在黑衣保鏢的攙扶下,慢慢離開了醫院。
直到王睿達離開了三分鍾後,醫院走廊內還是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說話。
剛才發生在他們眼前的事情,那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紀鴻宇甚至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陸榆身上,仿佛陸榆身上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懵逼,疑惑,懷疑,震驚,好奇
各種各樣的心情充斥他們心間,但陸榆沒有一點要給他們解釋的意思。
此刻的陸榆,眼中隻有病房內的紀凝雪,任何人,都跟他無關。
“陸榆,你,你究竟做了什麽”片刻過後,紀樂山終於是沒忍住心中的好奇心。
“你不是要看我的權勢麽,現在你看到了。”陸榆頭也沒回的淡淡回道。
仿佛剛才那件事,對於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麽一般。
仿佛隻要他想,隨時都能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