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 房間有人動過?
“這個上官刀寒,年僅二十八歲,但卻已經登上海東市武者圈子的霸主之位。”
“他是上官家族三代人中最為優秀的天才,更是海東市武者圈子中,年輕一輩的最強領軍人物。”
“海東市武者圈子發展這麽多年,他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存在。”提起上官刀寒,南宮弘毅語氣中滿是驚歎之色。
上官家族當初在海東市,也是並不起眼,甚至連南宮家族的地位都不如。
但就憑借著上官刀寒,硬是將上官家族的地位,提升到了海東市武者圈子中的霸主世家。
“他十六歲開始跟著上官天鴻來觀看比賽,二十二歲開始參加武者爭霸會進行爭霸。”
“自從他參賽以後以後就一路橫推,直接登頂霸主之位,這多年來沒有一場敗績,說是百戰百勝都不為過。”
“武者爭霸會兩年一次,這六年來上官刀寒參加了三次,三次都是決賽第一。”
“陸先生,我就這麽跟你說吧,以高武澤的實力,在上官刀寒麵前,都走不過三招。”
“高武澤當初拿出了雙截棍,被上官刀寒一刀斬斷中間鐵鏈,差點將高武澤整個人都斬成兩半。”
提起上官刀寒,關於他的強大,那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陸先生,你明天若是跟他碰上了,千萬不要衝動,為了自保就直接棄權。”
“麵對上官刀寒那樣的人物,即便是棄權,也沒人會說什麽的。”南宮弘毅又囑咐了一句。
“到時候再說吧。”陸榆點了點頭。
隨後,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南宮弘毅帶著眾人將陸榆送出了門。
陸榆和南宮淩月回到房間中以後,陸榆還在想著上官刀寒的事情。
陸榆剛剛準備躺在地鋪上,又忽然坐了起來,看向了床頭櫃的方向。
“你走的時候,動過這裏嗎”陸榆伸手指著床頭櫃,那裏放著一些雜物。
“什麽”南宮淩月先是一愣,隨後看了看床頭櫃,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動。。了吧,我也忘了。”
陸榆再次在房間中掃了一圈,確定沒什麽異樣之後,才緩緩坐了下去。
“啊我明白了陸雨,主辦方有時候會讓人來給武者們打掃房間,清理一些垃圾的。”南宮淩月看出了陸榆的疑惑,當即解釋了一句。
“意思說真的有人來過咱們房間了”陸榆微微皺眉。
“沒關係的,主辦方的人都是非常忠誠的,不會動咱們的東西。”南宮淩月不在意的說道。
陸榆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
南宮淩月去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了陸榆。
陸榆喝了一口水,水到口中忽然一愣,當即拿起茶杯看了一眼。
水質清澈,看不出任何異樣,但這水的味道
陸榆再次抿了一小口,咂了咂嘴,卻是沒有發現什麽。
“應該是我剛才吃東西吃鹹了。”陸榆嘟囔了一句,將水杯放到了一邊。
“是啊,今天做飯的師傅,一定是把賣食用鹽的打死了,齁鹹齁鹹的。”南宮淩月也是吐槽了一句,隨後將杯子裏麵的水一飲而盡。
隨後連忙又倒了一杯,徑直喝了下去。
陸榆點了點頭,拿出南宮弘毅給的跌打藥,準備去衛生間擦一下。
“等會兒”南宮淩月忽然叫住了陸榆說道:“我,我來給你擦吧,你自己的話有些地方擦不到的。”
陸榆頓了一下,還是擺手拒絕道:“我還是自己來吧。”
“站住”
南宮淩月頓了一下,直接走了上來,一把拉住了陸榆的手臂。
雖然心中很是緊張忐忑,但南宮淩月還是裝出一副強勢的樣子。
“你是為了南宮家族受的傷,我作為南宮家族的一份子,為你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
“再說了,我這人不喜歡賴賬,之前說要給你按摩腳的,今天就拿擦藥來抵債吧”
南宮淩月說話的時候,一直沒有沒有鬆開陸榆的手臂,大有一副不讓擦藥就不鬆手的架勢。
陸榆跟南宮淩月對視了幾秒,還是不得不點頭妥協。
以南宮淩月的性格,若是達不到目的的話,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那就麻煩你了。”
陸榆點了點頭,還是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地鋪上。
“那個,要不你去床上這地麵太硬了”南宮淩月猶豫了一下說道。
“咳,算了,這裏就挺好。”陸榆搖了搖頭,趴在了地鋪上說道:“你幫我擦一下後麵就好,前麵的我自己來。”
南宮淩月不再說話,屈膝跪在了陸榆身邊,輕輕打開了跌打藥的瓶子。
“你得把衣服撩起來。”南宮淩月猶豫了一下說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南宮淩月的聲音,都忍不住有些顫抖。
陸榆同樣有些不習慣,但還是伸手撩起了衣服,將後背暴露在空氣中。
霎時間,南宮淩月看到了陸榆的後背。
一塊又一塊的淤青,看起來極其的駭人,還有些地方已經腫脹了起來。
這要是換做旁人,別說好好走路了,恐怕至少要臥床一個星期才能下床走路。
南宮淩月深吸一口氣,當即愣在當場。
“快點吧。”陸榆催了一聲。
然而,身後的南宮淩月卻是置若未聞,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更是沒有開始擦藥。
陸榆剛準備回頭看的時候,忽然感到後背落了一滴藥水。
那一滴液體落在背上,帶著些許溫熱,讓陸榆當即一愣。
緊接著,一滴又一滴溫熱的液體,滴到了陸榆身上,就像是在熱敷一般,讓陸榆很是舒服。
“還別說,你們家的跌打藥是有點特別,我以前用過的都是涼的,用樟腦和冰片鎮痛。”陸榆誇讚了一句。
“噗嗤。”
身後的南宮淩月噗嗤一聲笑了,讓陸榆有些懵逼。
“怎麽了”陸榆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還沒有開始給你擦藥呢。”南宮淩月忍著笑說道。
“那剛才的液體是”陸榆聞言更加疑惑了。
“那是我的口水不行啊看到你的肌肉,我流口水了不行嗎”南宮淩月蠻橫的說道。
陸榆咳了一聲,當即老老實實的不再說話。
南宮淩月輕歎一聲,伸手擦了擦紅潤的眼眶,又把臉龐上的淚水擦掉,深深看了陸榆身上的淤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