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將,這是最合適的方式。”
“您要相信他,讓他獨自一人,試試吧。”
仲良平邁步走來,在葉龍耳邊輕聲道。
葉龍猶豫半晌,隨後這才微微點頭。
他不出手幫助陸榆,才能給陸榆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如果也能讓葉老爺子不出手的話,那就可以給陸榆免去很多阻礙。
算起來,這筆買賣,倒也劃算。
唯一讓葉龍不安的就是,陸榆能不能,真的給他帶來一份驚喜。
“戎馬十年廝殺疆場,退伍才這點時間,膽子都沒磨沒了?”
“你,敢還是不敢?”葉老爺子淡淡問道。
“啪!”
葉龍二話不,直接將手機關機,扔在了桌麵上。
“我有何不敢?”
“他,從來都不會讓我失望。”
“因為,他是我葉龍唯一認定的,女婿!”
葉龍冷哼一聲,第一次在葉老爺子麵前,承認了陸榆的身份。
“那得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資格。”葉老爺子嗤之以鼻。
仲良平和武超緊隨其後,也是將手機全部關機。
四個人,互相製衡,在這個房間中,直接跟外界斷了聯係。
“告訴外麵,除非塌了。”
“要不然,今不要來打擾我們。”
葉老爺子轉頭了一句,武超當即將話語傳達了出去。
除非是塌了,才能來驚動他們幾人。
這等自信,著實是無比強大。
那是因為,葉老爺子不相信,陸榆能把這給戳到塌陷。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從淩晨朝陽升起,直到烈日高高掛起。
陸榆的隊伍,也是連番跋涉不停,心中憋著一股勁兒,朝著目的地進發。
消息,封的很死。
不論是紀凝雪出事的消息,還是他出發進京的事情。
任何人,都不敢隨意泄露出去。
此時的陸榆,就像是內心達到了一個極端,極端的牛角尖。
沒人知道,陸榆究竟是怎麽想的。
甚至有很多人覺得,陸榆此時狀態非常不對勁,根本沒有往日的半點頭腦和沉穩。
整個人,都是魂不守舍,衝動無比。
可他們又明白,他們做不到陸榆的感同身受。
一路上,眾人均是悶頭前行,沒人敢去打擾陸榆。
剛開始,龍浩軒等人的車隊,還能跟得上陸榆的直升機。
但隨著一些繞行路段出現,直升機就逐漸跟他們拉開了距離,越拉越遠。
眾人心中均是擔心不已,陸榆若是一個人到京城,那不是更加羊入虎口麽?
憑他一個人,也是根本做不到什麽啊!
念及此處,眾人也是大力轟著油門。
沿路不停,速度疾馳。
千軍萬馬,紛紛朝著京城匯聚而去。
此時京城那個地方,就像是遊戲裏麵的安全區一般。
放眼龍國,四麵八方有無數個點,均是朝著這片安全區匯聚而來。
待眾人匯聚到一起,會發生什麽事情,沒人敢隨便猜測。
這所謂的‘安全區’是否安全,更是令人深思。
時間,一晃而過。
幾個時的時間,悄然過去。
京城,健程商業區。
此時的商業區管理大樓,已經是人滿為患。
大樓前麵,擺放著一輛又一輛豪車,隨便一輛都是百萬打底。
更是有一些懸掛著特殊號牌的車輛,一看就是體製專用。
整個健程商業區,竟然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雖然看起來依舊是跟往日一樣熱鬧,但這股熱鬧之下,卻是讓人心中有一股深深的壓抑感。
此時,一樓大廳會議室內。
帝榆聯盟曾經京城分部負責人孔銳誌,商家家主商宏盛,黎家家主黎德化,諸葛家族家主諸葛建元,林家家主林棟……
還有商俊宏,和黎權等,一眾京城的二代。
以及圍繞著健程商業區的一部分核心成員,包括他們下麵的所有勢力,都紛紛匯聚在了這裏。
經過這段時間的發展,健程商業區的規模,比之前更是翻倍增加。
不管是商業上的京城各大企業公司,還是一些體製內的力量,均是得到了不少提升。
畢竟,健程商業區這塊巨大的蛋糕,隻要腦子不傻,就會想過來分上一杯羹。
但能不能分的上,還得看他們的表現。
這麽多人齊刷刷的匯聚在這裏,均是在等待著,陸榆的來臨。
“當當!”
忽然,孔銳誌抬起頭來,伸手敲了敲桌子。
會議室內坐著的數百人,均是抬頭看向了孔銳誌。
“叫諸位過來,沒有別的意思。”
“陸先生,想要跟這諾大京城,扳扳手腕。”
“現在,有想走的,可以離開了,免得到時候再臨陣退縮。”
孔銳誌神色平淡,的簡單直白,語氣卻是認真無比。
一番話,的眾人心中,忍不住咯噔一聲。
跟京城扳手腕!
這句話,代表的含義,可是非常之大啊!
京城代表的什麽,這還用深想麽?
陸榆他,究竟要幹什麽?
難道,他想反?
還是,他甚至想跟京城葉家碰碰不成?
“現在我們商家跟健程已經綁死在了一起,陸先生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商宏盛第一個開口。
自商宏盛之後,那些核心成員,也都是紛紛表態。
他們的命運,早就跟健程綁在了一起。
一榮俱送,一損俱損,沒有半點退路。
所以,此時陸榆在他們心中的高度,比任何人來的都高。
還有一些沒有主見的人,此時則是有些猶豫。
一邊想跟著健程商業區分蛋糕,一邊又害怕擔風險。
不過最終,還是有一些人,退了出去。
頃刻之間,走了幾十個人那麽多。
“沒有了是麽?”孔銳誌等了近十分鍾,才淡淡問道。
“一榮俱送,一損俱損。”
商宏盛當即拍桌而起,喊出八個大字。
“一榮俱送,一損俱損。”
剩下的所有人,也是齊刷刷喊了一聲。
沒有什麽豪言壯語,就這麽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已經代表他們的決定。
他們這些人,都是對陸榆,有一定的了解。
當初陸榆曾經過的,一次不忠,終生不用,更是時刻懸在他們的頭頂上,警示著他們。
所以,他們即便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堅定了想法。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了。”
孔銳誌擺了擺手,道:“今,無論陸先生幹什麽,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