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辦法
這塊錦緞織出來之後。
陸見安發愁了,錦緞織出來很容易,可是要把它裁剪做成衣服,那就變成了一個問題。
這塊錦緞的確是刀槍不入。
而且摸起來質地柔軟,如果做成一件衣穿在裏麵一般人還真的發現不了。
他早就試過金繭生絲的質地,絕對是刀槍不入,水火不近,而且這個絲綢摸起來質地柔軟光滑,最重要的是看起來並沒有什麽特別。
可是就這個東西。
卻是保命的利器。
就在他發愁的時候,空間裏有人話了。
這個話的人當然已經接近於魂飛魄散的桑。
自從上一次,陸見安狠狠地收拾了桑之後,桑已經徹底被空間拋棄了。
他現在的狀況已經把身上所有價值的東西全部都分散到了空間裏。
而他那一顆樹苗,恐怕想要在長大,估計也很難。
這位可是老實了很久,根本不敢招惹陸見安。
這會兒看到陸見安在空間裏捧著那塊兒絲綢在那裏愁眉苦臉。
終於找到了自己可以發揮的機會,要不然這個主人覺得它沒用了,恐怕是真的會拋棄他的,到時候他就算是徹底完了,雖然它是空間精靈,可是沒有主人所給他的精神力和能量,到最後他也無法長大。
以前還琢磨著想要製約陸見安,這一次之後,桑已經徹底明白,為什麽他這位主人可以有如此的成就,要知道前幾屆的主人空間都無法做,到最後就是因為空間裏需要的能量太大,而他又是一個貪心不足的精靈。
隻顧著發展他自己的成長,完全沒有顧及主人需要空間的發展能量。
結果每一任主人到最後都是因為,空間變成了無底洞,最後隻能拋棄。
或者是主人拿出的東西太過驚豔,然後被人發現追殺,主人已死,整個空間也就立刻崩潰,隻能尋找下一任主人。
這麽多年以來,他一直以為自己吸取的能量很不錯,誰知道這一次遇到的主人精神力太強大了。
而且這個主人為人太過於謹慎,根本不願意給他發展壯大的機會不,而且處處質疑於他的行為。
在他自己作死之後,徹底把自己做到了最底層,包括自己以前吸收的那些能量,也徹底被主人全部都給打了出來。
這些能量反而發展的空間交換空間,整個空間發展的勢頭反而比他這個精靈更加強大,就現在目前為止,主人不需要她,也完全可以生活得如魚得水。
要想得到主人的重視,必須發揮出它應該有的價值,讓主人看到它的價值,否則他是真的會被拋棄的。
“主人,我有辦法可以讓絲綢進行裁剪。”
可憐巴巴的聲音,表達了他的誠意。
陸見安早就已經不搭理這個所謂的桑很久了。
從上一次他發現這個桑居然對他這個主人有狼子野心之後,他就明白空間根本不是憑空白來的。
這個所謂的空間精靈,恐怕對他有一些覬覦。
所以他可是下了狠心。
能不能回得去還是兩,可是要是被空間精靈給騙了,為他做白工不,還想滅了自己,那他就是傻了。
寧可不用騷桑這個空間,對於她來,她現在已經細細琢磨過了,桑現有的能力恐怕是被他壓榨出來了,空間裏現在所有的樹桑樹結的種子已經是可以包治百病,而另外一棵樹結的桑葉可以喂養蠶,得到自己想要的金繭,甚至其他種類的繭。
而那條泉水,他雖然不明白具體的作用有多大可是他用泉水澆灌過空間裏的樹之後,樹生長得更加茂盛。
而且經過他的實驗,隻要他給空間裏注入生絲,或者蠶繭的能量,那麽泉水就會漸漸變得壯大起來。
雖然空間裏可不可以種東西,其他的他還沒有來得及實驗,但是整個空間的發展,他已經明白不需要桑。自己完全可以控製,那麽這個桑就一邊兒玩去吧。
妄圖要挾控製主人的這種空間精靈,他可不敢要,將來那還不鬧出大麻煩了。
回去不回去無所謂,在哪裏生活其實都是生活,並不一定在這裏生活就不好。
不是都人就要隨遇而安。
他可不想,因為想要回去的願望被別人當做把柄抓在手裏。
“你還有什麽辦法?”
不是他看桑,是現在陸見安對桑的防備之心太重了,這個東西可不是什麽良善之輩。
想要弄垮主人的空間精靈,他可沒見過。
書裏也沒聽過幾個。
“主人,空間裏的這條泉水,名字叫做萬能泉。這個泉水所灌溉的植物吸收之後所結出的果實都會產生變異,當然這個泉水還有其他的作用,比如受了重傷之後,泡在泉水裏可以很快痊愈。
再比如主人手裏的這塊綢緞,放到泉水裏浸泡之後,拿出來就可以變得非常柔軟,任何剪刀裁剪都沒有問題。
不過在一之後。
絲綢就會恢複它原來的屬性,繼續變得刀槍不入。當您需要縫製或者裁減的時候,每都要浸泡它一下,那麽它就會變得和普通絲綢沒什麽兩樣,把它裁剪完成,做成衣服之後,徹底把它晾幹,就會變成原來的刀槍不入。”
陸見安遲疑的琢磨了一下,估計這個答案應該是真的,畢竟桑現在根本沒有能力可以鬧幺蛾子,現在除了求著自己給他一些能量,以外,估計沒有別的辦法,因為他已經發現了桑所有的能力已經被空間全部吸收出來了。這裏所謂的兩棵樹,包括泉水,其實就是桑原本藏匿起來的力量。
他這幾次把生絲和幹繭送進來的時候,特意把生絲和幹繭分成了幾份,一部分放在泉水裏,一部分放在了兩顆桑樹下,反而桑那裏,他根本沒有把蠶繭送過去。
經過他的實驗,他發現了,這樣做之後,桑根本吸收不到蠶繭裏的能量。
這也就製約了桑想要力量變得強大的想法。
照這樣發展下去,那麽這兩棵樹和泉水完全可以替代桑。
他已經想好過河拆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