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七十八章 手撕戰鬥機
第一千兩百七十八章 手撕戰鬥機
布哈特也顧不得對方如何,直接向著樓頂疾跑而去。
他快步到了樓頂,用望眼鏡看了幾眼。
起初,他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只是有幾片區域都被炸毀了,這讓他內心感到無比的心痛。
正當他憤怒的發誓欲將那個罪魁禍首碎屍萬段的時候,那望遠鏡的鏡片里突兀間出現了一張面孔,對的,這是一個亞洲人的面孔,他正對著望遠鏡淡淡地微笑著。
「啊!怪物!你這該死的怪物!」
這突兀的一幕嚇得哈布特雙腿發軟,直接將手中的望遠鏡都棄了出去。
即便他是心裡承受能力極強的軍火販,可是也經受不住這等精神上的摧殘。
很快的,他就冷靜了下來,臉上馬上流露出一抹陰狠之色,直接下令道:「聽好了!給我一切代價殺死這混蛋!」
在布哈特的下令過後,莊園內很快便響起一陣陣轟鳴之聲,緊接著,那一架架的武裝直升機騰空而起,他們盤旋在半空中,然後鎖定了韓逸飛這個目標,瘋狂地向著他發射子彈。
那子彈入牛毛雨一般地傾斜而下,韓逸飛卻是不屑地嗤笑了一聲,隨即凝聚出真氣的劍光,那犀利的劍光橫掃而出,那些飛射過來的子彈統統被彈了回去,連同那幾架戰鬥機也直接被這劍光削成了廢鐵。
「媽的!該死!殺了他!快殺了他!」
布哈特發出了驚恐地嘶吼,看著韓逸飛如此的變態,他的內心感到十分的不安。
他感覺到了久違的一種情緒。
恐懼。
他十分清楚,倘若不儘快將這個傢伙殺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他也來不及多想這樣的變態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直接對著對講機歇斯底里地下達命令。
轟!
天空之中響徹起了兩道響聲。
韓逸飛抬頭望了一眼,只見有兩架噴漆戰鬥機從外面飛了過來,它們將目標鎖定了韓逸飛,直接沖著莊園發射出了小型導彈。
轟!轟!
像是生怕一顆導彈沒辦法將韓逸飛轟擊而死,於是那兩架噴漆戰鬥機又接二連三的向著韓逸飛發出了好幾顆導彈。
這麼多導彈的威力,幾乎都能夠將這片莊園轟成渣了。
見到那兩架噴漆戰鬥機,韓逸飛還是頗感意外的,想不到這布哈特比那些國家的國王還難搞定。
不過,他並沒有懼怕,反而感到更加的亢奮。
直接跟戰鬥機戰鬥,在此之前可都還沒有遇到過呢。
韓逸飛面容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隨即他動了,他快速地疾跑著,那速度簡直不可思議,就如同是風一樣的魅影。下一刻,他腳底奮力一踩,以一處別墅為跳板,整個人直接縱身躍起,那一躍,如同火箭發射一般,竄出了數百米之外。
咻!咻!
騰在空中,韓逸飛用真氣穩定著自身,保持足夠的方向和平衡,同時用那真氣凝聚出一道道的劍光,那劍光漫天縱橫,襲來的無數導彈都瞬間被劍光阻擋了下來,那導彈盡數在半空中爆炸,不過卻是傷及不到韓逸飛分毫。
一股衝勁!韓逸飛整個人依舊在往上竄。
距離那一架噴漆戰鬥機越來越近了!
那噴漆戰鬥機的駕駛員似乎也慌了,立馬改變了飛行的軌跡,然後欲要再次向著目標發射導彈。
可是,卻還是慢了一拍。
彭!
韓逸飛那凝聚著黑光的一拳直接轟向了那架噴漆戰鬥機。
哐!
巨大的響聲在空中響徹,那一架兼顧的噴漆戰鬥機直接被韓逸飛這一拳打得凹陷,不,不是凹陷,而是從兩側穿透出了一個巨洞。
然而,這還沒有完。
只見韓逸飛竄到了飛機頂部,直接猛地一踩,那架噴漆戰鬥機直接墜落了下去,而他整個人直接向著另一架噴漆戰鬥機襲去。
哐!
又是一拳!
這架噴漆戰鬥機直接泛起了火光,在半空之中炸裂了開來,而那架被穿透墜落的噴漆戰鬥機也發出了一陣爆炸!
就這樣,這兩架牛逼哄哄的噴漆戰鬥直接被韓逸飛徒手兩拳打爆了!
「戰鬥機?也不過如此。」韓逸飛有些不屑地嗤笑了一聲。
在此之前,便有手底下的人彙報說這個變態能一拳把坦克打飛。
起初布哈特根本沒有相信,而且對此還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態度。
什麼人能夠牛逼到打爆坦克?完全就是在放屁!
如今此刻看到對方兩拳直接將兩架噴漆戰鬥機擊毀,他被嚇傻了。
這傢伙絕對是撒旦轉世!
他是惡魔,不可能是人!
「法克!混蛋!這該死的怪物究竟是怎麼冒出來的?」布哈特身子往後了幾步,緊接著直接踉蹌的翻滾在了地面。
他雖然心中感到萬分的懼怕,但也十分清楚,這個怪物已經不是自己所能對付得了的了。
於是,他也顧不得其他,已然開始落荒而逃。
手中的對講機緊緊地攥著,一邊跑著一邊對著對講機下令:「你們……快給我攔截住這個怪物!」
布哈特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的厲害。
他的那些手下雖然也十分懼怕韓逸飛,但是又不好違背布哈特的命令,於是只能硬著頭皮去進攻,那些坦克戰鬥機都被韓逸飛打爆了,接下來他們派出的機槍隊更是顯得無力。
噠噠噠!
子彈無止無休地掃射著,卻被韓逸飛隨手一道劍光直接在半空中斬成無數片。
同時,那些開槍掃射的傢伙也盡皆身死!
又有一個戴著防護面具的小隊出動,他們向著韓逸飛投擲出了煙霧彈、閃光彈、毒氣彈以及手榴彈。
彭彭彭!
爆炸聲不止,莊園內更是硝煙瀰漫,那渾濁的煙霧散發在空氣之中顯得格外的刺鼻。
各種手彈的轟擊之後,韓逸飛所在的方位似乎沒了動靜。
那些武裝者也看不清眼前的情況,他們相互對視了幾眼,面面相覷。
「那怪物……死了嗎?」有人弱弱地出聲。
「不知道。不過真希望他被炸死或是毒死了……」
此時此刻,他們的內心已然沒有了最初的篤定與不屑,僅存的只有恐懼和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