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八十七章 和談
第一千兩百八十七章 和談
「來人!」博卡薩大喊了一聲。
很快的,便有手下匆匆地上前,那名手下瞅看了一眼死去的另外幾名手下,心頭微微一顫,然後畢恭畢敬地道:「尊貴的博卡薩國王陛下,您有什麼吩咐嗎?」
「我的孩子查韋斯被人殺了,他是在自己的國家曼克拉被殺得……你說我該怎麼辦?」
博卡薩向著這名手下走近,然後捏住了對方的肩膀,瘋狂地搖擺,大叫道:「你說我該怎麼辦!」
這名手下深緩了一口氣,顫顫巍巍地說道:「回稟尊貴的博卡薩國王陛下,有人膽敢殺死查韋斯王子,這是公然在向整個曼克拉,在向您發起權威的挑釁啊!」
「你說得很有道理。」
博卡薩面露凶光地說道:「膽敢殺害我的孩子查韋斯,這是在自掘墳墓!我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是的,他們是在自尋死路。」
這名手下附和了一句,試探性地道:「尊貴的博卡薩國王陛下,查韋斯王子是死於阿米羅城的,這座阿米羅城本是由布哈特統領的,現在布哈特死了,查韋斯王子也……」
「馬上下令全國通緝!還有,給我血洗阿米羅!我要殺光他們!」
博卡薩聲音低沉地道:「只要是與殺害我孩子查韋斯有所聯繫的,一個都不能放過!寧可殺錯一千,也不能放跑一個!」
然後,他目光陰冷地看向這名手下,冷聲道:「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我偉大的博卡薩國王陛下,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名手下被嚇得發抖,但還是只能點頭道:「我一定派人將阿米羅城屠殺個乾淨!」
「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博卡薩瞪了這名手下一眼,冷冷地威脅道:「要不然殺光你的全家,然後把你的頭顱掛在宮殿門口!」
「是……」
聽到對方的威脅,那人額頭上滲透出一絲冷汗,不由地顫抖了一下身子,真是個魔鬼般的暴君啊。
……
博卡薩下令通緝全國之後,這座被譽為『軍火之都』的阿米羅,廣播喇叭中也響起了對韓逸飛的通緝令。
聽到這通緝的喇叭聲,阿米羅城的人們先是一陣緊張,隨後一想到這裡有著韓逸飛這位偉大的神坐鎮,他們便也放寬心了。
有偉大的神主在,就算是曼克拉國王來了又如何?
面對曼克拉國王博卡薩的通緝,韓逸飛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他倒是擔心阿米羅的人民會受到傷害,權衡利弊之後,他決定先下手為強。
將曼克拉的國王博卡薩一併做掉,便可以永絕後患了!
畢竟,自己這邊的金礦還在開採,如果這傢伙源源不斷的給自己造成麻煩,那也是一件令人很不爽的事情。
於是,韓逸飛便向著城內的人們打探了一下消息,有直接前往曼克拉首都的想法。
正當韓逸飛準備動身去解決麻煩的時候,一群意料之外的人突然來到了阿米羅。
龍魂青龍一組。
對於吳雲山等人的到來,韓逸飛還是頗感驚訝的。
龍魂這些傢伙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不過,他還是接見了龍魂小組的眾人。
在入住酒店的大廳內,韓逸飛一邊喝著茶,一邊微微眯起眼睛,看了吳雲山等人一眼,問著道:「你們是專程過來找我的?」
吳雲山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麼說吧。」
若不是韓逸飛殺了曼克拉的查韋斯王子,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他們也不可能會被驚動。
所以,他們便專程過來找韓逸飛準備跟他談一談。
這一次他實在是鬧得太大了,居然把人家曼克拉的王子給宰了。
其實,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們都感到十分的震驚,隨後更是苦笑不已。
在他們看來,韓逸飛可真是無法無天的主。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實力確實強悍,有這個狂妄的資本。
倘若換做其他人這麼囂張,恐怕早已經死了千千萬萬次了吧。
吳雲山向著阿米羅城掃了一眼,發現這兒的人們都開始忙碌清理著戰爭后的洗禮。
望著那毀壞的建築,以及空中之中充斥著的血腥之氣,他可以想象的到,這座城市在此之前經歷了很大範圍的破壞性戰爭。
「這座被軍火統治的城市終於被終結了,我相信接下來會在你的帶領下,將會有更好的發展。」
吳雲山笑了笑,然後又說道:「我們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一直站在外面說話似乎也不太合適。」
韓逸飛倒是沒什麼異議,讓酒店的人安排了一間寬敞的會議室出來。
「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我這個人不太喜歡拐彎抹角。」韓逸飛道。
「好,那我就直說了。」
吳雲山正色地說道:「韓先生,我知道你這一次打算殺了曼克拉的國王博卡薩,但是這一次我還望你高抬貴手。因為華夏那邊的態度說盡量平息國際上的負面影響,所以我想著,我可以華夏龍魂的身份安排一場和談。」
「和談?」韓逸飛搖了搖頭。。
「我殺了他的兒子,你們覺得還能有和談的餘地?還有,華夏那邊是讓你們注意影響,跟我似乎關係吧?畢竟,我並不是龍魂的成員。」
「在我看來,解決這個事情的最好辦法就是把曼克拉王室整個抹去。」韓逸飛淡淡開口。
但是他聲音中的冰寒,卻讓人不寒而慄
韓逸飛的這番話一下子讓吳雲山等人無言以對。
張口就是要滅掉一個國家的王室,實在是太猖狂了。
但是,他是韓逸飛,他絕對可以做到他所說的。
吳雲山有些尷尬地咳了咳,緩聲說道:「這個確實,不過你總歸是一個華夏人吧?而且博卡薩作為曼克拉國的國王,你把他殺了之後,這個國家瞬間成了無主之國,豈不是會暴亂?」
「暴亂?」
韓逸飛搖頭不屑地道:「這一點,我自然想到過,但是我也已經有了應對的方式。我想,對於一個暴君的死亡,應該沒有多少人會傷心,反而是會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