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一十三章 叛徒
第一千八百一十三章 叛徒
安德烈的臉色相當的難看,覺得自己手下這些人完全就是在扯淡。
莉莉絲的莊園被毀了?看起來跟剛發生過一場地震一樣?你他媽的怎麼不說那裡剛被導彈給襲擊了呢!
「算了,那小賤人肯定是又找了新的地方躲起來了。」
安德烈重重的冷哼一聲,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上,而後冷眼看向面前幾人,道:「克萊德先生呢,最近什麼消息傳來嗎?」
他之所以敢發起叛變,就是因為背後有一位天使財團的大佬表示願意支持。
有了天使財團的人力物力作為支持,想要弄死莉莉絲然後坐上伊麗莎白家族族長的位置那簡直就太輕鬆了。
就連莉莉絲逃到法蘭西之後的地點所在,也是天使財團的人給弄到的。
但是奇怪的是,那個克萊德,最近卻是完全沒有發半點消息過來。
而且,自己這邊主動聯繫他,居然也聯繫不上,這就讓安德烈感覺相當的奇怪了。
自己現在雖然已經差不多是掌控了整個伊麗莎白家族,大半的人公開選擇支持自己,而剩下的一半,大多數都選擇中立,看自己二人生死相鬥,反正誰坐家主的位置,對他們的影響不大。
支持莉莉絲的,不過就不到十分之一的人,而且現在還被自己給處理了不少,根本掀不起什麼浪花,他不信莉莉絲還有什麼能夠翻盤的資本。
但是,不斬草除根,他總是覺得心裡不安。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感覺有些不好的預感,所以他更加迫切的想要莉莉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還是聯繫不上克萊德先生。」手下一人無奈的回答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安德烈咬著牙,感覺不安的預感越來越強。
就在這時候,突然從外邊跑進來一個男人,驚喜的道:「安德烈先生,克萊德先生那邊有消息了!電話接通了!」
「什麼!快把電話給我!」安德烈大喜。
接起電話,安德烈馬上就哈哈笑了起來:「我的老朋友,你怎麼終於想起來給我來電話了?我可是等了好久了!」
電話那邊,那人的情緒明顯不是很高,壓低了聲音,似乎在害怕什麼,咬著牙道:「安德烈,以後不要再給我來電話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到此為止,你就當從來沒認識過我!」
「怎麼了?」安德烈頓時就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之前可還跟克萊德談得好好的,對方也欣然答應下了幫忙解決莉莉絲之後給他一個億英鎊的條件。
現在眼看著事情馬上就要成功了,他卻說要抽身?
這可是馬上就要得到一個億的英鎊了啊!
這可讓安德烈真是不太明白這個克萊德在想什麼。
安德烈剛想再說些什麼,電話就別直接掛斷了,搞得安德烈十分不解,這克萊德難道是吃錯藥了?
電話那頭,克萊德身上穿著嚴實的風衣,臉上戴著口罩跟巨大的墨鏡,在公用電話亭掛斷電話,馬上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看起來十分的害怕。
另一邊,安德烈罵了一聲神經病之後嘴角劃過了一抹笑意。
布萊克突然退出,這其實是一件好事,事情都要結束了他才退出,不是讓自己白白省了一個億嗎,這個克萊德,還真是個蠢貨!
……
在安德烈安心的回房間呼呼大睡心情大好的同時,韓逸飛也接到了一個電話。
「韓先生,天使財團里的那個叛徒,露出馬腳了!」電話那頭,那個聲音顯得很興奮。
「很好,我馬上過去,我們在公司總部會合。」
韓逸飛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而後直接打了輛車直衝天使財團的總部而去。
天使財團總部大廈52樓。
在可以一欄法蘭西風景的會議室內,此時一個人正恭敬的站在韓逸飛的面前進行報告。
這人,原本是莉莉絲手下一個死士,認為莉莉絲才是伊麗莎白家族的正統繼承人,保護著她從英格蘭一逃到法蘭西。
而且,在上次的槍戰之中,也是身先士卒,用生命在保護著莉莉絲。
在掌控了天使財團之後,韓逸飛馬上找了個借口他從莉莉絲手下借了過來。
自己現在雖然絕對控股天使財團了,但是還是需要安排一些自己的人進行管理的,他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而且這個英格蘭的小夥子辦事能力極強,就是他策劃連夜保護莉莉絲逃離英格蘭伊麗莎白家族本部的,如果不是他的主意,莉莉絲現在早就已經死了。
「邁克,詳細說說情況吧。」韓逸飛坐在辦公椅上道。
「好的,韓先生。」邁克馬上拿出幾張照片,放在桌子上,道:「天使財團之中支持安德烈的就是這一位,他的名字叫做克萊德,掌握有3%的股份,在公司里也算是一個重要的人物。」
「你是怎麼發現他的?」韓逸飛問道。
在掌控天使財團之後,他就讓邁克開始調查,集團內部,支持安德烈的,到底是誰。
但是那人很狡猾,似乎知道自己在調查這件事一般,居然一點馬尾都沒有露出來,偽裝得相當好。
「韓先生,那個蠢貨居然給安德烈打了個電話,雖然只說了一句話,時間不到半分鐘,但是也被我們集團的人給捕獲到了!他雖然身為集團里的人,但是看來還是小瞧了我們集團的能力啊!」邁克笑道。
「很好,那麼他現在人呢?」韓逸飛道。
「我已經第一時間安排人去進行追捕,想必很快就會有消息了。」邁克道。
就在這時候,突然邁克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來說了幾句,馬上很就很興奮的道:「韓先生,人已經被壓到樓下了,是要讓他現在就過來么?」
「嗯。」韓逸飛淡淡一點頭,邁克馬上就對電話吩咐起來。
過了不到五分鐘,一個四十歲左右,留著茂密的大鬍子的法蘭西人就被壓進了會議室,跪在了韓逸飛的面前。
那人抬頭,看向韓逸飛,眼中已經只剩下了恐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