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零八章 養虎為患
這些人的主動挑釁,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笑話,他們的面子從一開始就變得蕩然無存,各個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但是現在看起來,他們的贏面還是比較大的,畢竟人數眾多,而韓逸飛這裡只有一人。
然而,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
人數優勢,完全沒有任何的用處,韓逸飛的勝利,還在持續,並且越戰越勇!
接下來的眾人挑戰,接連敗在了韓逸飛手下,他們或多或少都受了傷,吐血退場。
而韓逸飛此時,不僅氣息已然還是那麼沉穩,就連衣服都沒亂。
「就剩你一個了!」
韓逸飛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帶頭的這位公子身上。
此人出身不錯,是大衍皇朝世家的嫡系。
家族底蘊源遠流長,從小到大被悉心培養,向來都是站在眾人之上的人物。
韓逸飛這麼一個,不知從哪兒跑出來的野小子,現在挑戰了他的權威,他當然不能輕易放過他了。
十幾個人的挑戰,本以為是萬無一失,但是沒想到,韓逸飛竟然是這樣難以對付的一個人。
這麼多雙眼睛都在看著,他心裡雖然已經有了一點退意,但心高氣傲慣了的他,絕對不能在這一刻退縮。
段正德怒吼一聲,揮舞著自己的雙拳沖了上去。
他身邊的一隻白虎,對著韓逸飛發出一聲怒吼,也跟著沖了上來。
這隻白虎品貌不凡,和劉若然的火鳳相比起來也絲毫不遜色。
頭頂一個大大的王字,再加上威風凜凜的模樣,應該不是段正德能夠控制得住的。
韓逸飛眯了一下眼睛,對這隻白虎倒是有些興趣。
在二人交鋒的一瞬間,韓逸飛又注意,到白虎的勃頸位置,有一個鎖鏈模樣的銘牌,這裡還有強烈的真氣波動。
真是有意思,韓逸飛什麼都明白了。
這隻白虎肯定是被段家的高人收服,隨後又用這條鎖鏈捆住了它的部分力量,強行將它限制了下來,最後交給段正德驅使。
如果這樣的話,那白虎心中的怨氣,一定是不少的。
韓逸飛他心中閃過一絲念頭,想到了一個更好玩的辦法。
普普通通的打敗段正德,實在是太簡單了,根本就沒什麼挑戰性,如果讓這隻白虎反噬,豈不是更好玩嗎?
不過白虎現在受制於人,所以在對韓逸飛出手的時候是毫不留情。
韓逸飛在白虎靠近的時候,瞬間撐開了自己的土系領域。
周遭出現十幾根土刺,將白虎的身體困在了領域之中,周圍幾根土柱凌空而起,直接出現了一個牢籠。
白虎徹底被困在了這裡,不論如何都掙扎不得。
段正德一看急了,連忙沖了上來,想要將自己的妖獸解救出來。
但韓逸飛揮手之間,就在他所在的位置,繼續製造出了一座土牢,將他困在了裡面。
段正德雙手成拳,拚命轟打著土柱。
但是這個領域,灌輸了韓逸飛不少力量,並不是他能夠輕易摧毀的。
困住了一人一妖獸,韓逸飛隨即來到了白虎面前。
白虎怒吼了一聲,拚命掙扎著。
這妖獸也是可憐,選擇了一個主人,卻並沒有屈服之心。
「我今天就幫你自由。」韓逸飛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白虎似乎是聽懂了的樣子,掙扎的幅度逐漸小了一些。
下面圍觀的這些學生,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韓逸飛這是準備做什麼?都把那個段正德給困住了,怎麼不把他直接打敗了呀?」
「不會是不敢吧,畢竟段正德的家世不簡單啊。」
「我說咱們就別操心了,接著看下去吧。」
眾人竊竊私語,現場一片嘈雜。
但在竊竊私語過後,所有人都異常統一的,停止了自己的猜測,等待著韓逸飛這兒的動作。
韓逸飛雙手布滿真氣,隨即直接向著白虎的勃頸位置前去,用力抓住了這根鐵鏈,讓自己的真氣瞬間湧入,直接將鐵鏈之中原本的印記,給打得支離破碎。
「你怎麼敢如此?」段正德看到韓逸飛的動作之後,瞪大雙眼叫喊了一句,但無奈卻怎樣都不得脫身。
鐵鏈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有效果了,韓逸飛隨手將它抓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好好享受吧。」
韓逸飛轉過頭去,對著段正德說道,臉上還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被困了許久的白虎,此時終於得到了自由。
它被壓榨起來的部分力量,現在重新回到了它的身體之內,。
白虎雙目赤紅,仰天長笑一一聲,一爪拍斷了周圍的土柱,隨即跳了出來?
身軀暴漲的白虎,在天邊劃過一道影子,緊接著便直衝向了段正德。
段正德張大了嘴向後退去,但只能撞在土著的邊緣,白虎此時已來到了他的面前,穿出帶有腥氣的呼吸,幾乎撲在了他的臉上。
他有些絕望了,又想起家中長輩的囑託。
白虎本就兇狠,在被段家的人強制性收服后,又封鎖了部分的實力,才能放在段正德的身邊勉強驅使。
但現在所有的束縛都已經失效,白虎已經被壓制多年的怒氣,這個時候也徹底爆發。
白虎一掌便拍碎了周圍的土柱,直接用自己的爪子,在段正德的胸口位置,劃下了一道血痕。
向著旁邊躲閃的段正德,哪裡還有剛才的風度翩翩,身上沾著臟不已的泥土,在地上翻滾躲避著,活像一個喪家之犬。
「不要,不要,快救救我。」
段正德一邊狼狽的躲閃著,一邊沖著周圍叫道,但他帶過來的這些人,現在都被韓逸飛打的喪失了能行動能力,其他人只是旁觀者,無法衝進練武場。
也就說在這片方寸之地,如果他想要求救的話,只能找韓逸飛了。
在自己的性命面前,別的事情都不重要,他連滾帶爬的湊到了韓逸飛面前,直接拽住了韓逸飛的褲腿道:「救救我,你一定得救救我,不然段家不會饒過你的。」段正德慌不擇言,雖然是尋求幫助,但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