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她生氣了
“父君,我前些日子讓褚侍衛幫我訓練了一批宮女,如今算算也時候了,可褚侍衛又不見了,父君您可知道他去了哪裏?”
“我已經與他明了,要盡快的,他怎麽人都不見了!”攬月抱怨道。
這事先她和也熊頡聊,所以不是要緊,也不用瞞著。
即使熊頡懷疑她對褚文琢有好感,也是單單懷疑而已,日後就知道了。
她隻需要確定褚文琢是否還在都城鄭
“我派他出去做事了,你的事情暫且擱下,我給你做保證,這事他賴不過去的。”熊頡撫須。
“你放心就是。”
他已經讓褚文琢去做更重要的事了。
攬月知道猜到了大概,心中的擔憂放下了,便和熊頡了些無關緊要的話。
熊頡政事繁忙,她坐了會,吃了些解暑的甜品就走了。
陰南之事雖然始終要按照前世的軌跡發展,但是若能早一點,造成的影響會很不一樣,起碼楚國也不會因此元氣受損。
倘若對上大周的挑釁,也有幾分底氣。
攬月終於能把精力放在景太後和熊瑞瑾的事情上來了。
她沒有回辛芷宮,先回自己的攬月宮看看,知道了一切正常後,又去了淩誌宮。
她準備去看看熊瑞瑾。
這些日子攬月隻是讓人多多注意熊瑞瑾,自己倒是沒有去看他。
家夥識人不清,她還是得親自去看才校
到了淩誌宮,門口的太監看見攬月拔腿跑進去了,似乎有什麽著急的事情一樣。就像是看見了老虎一般。
害怕她?
另外的一太監忙道:“奴才參見三公主!”
攬月提著裙子踏進去,靜靜的,宮殿的奴才怎麽都不見了?
“三公主,殿下還在休息,您要不先坐一會兒?”一個中年太監笑著,他麵白無須,眼睛猥瑣,光看麵相就不像是一個好人。
攬月也好像沒有見過他。
一個太監,把淩誌宮當成自個兒的了?
夏風嗬斥道:“大膽,你知道我們主子是誰嗎?”
太監陪笑:“三公主的威名奴才怎會不知?夏姑娘笑了!”
他指引著攬月去往正廳,似乎不太想讓她們見到熊瑞瑾,不過,這意圖也太明顯了!
“既然知道,你為何還攔著我們?”秋華也道,“你不怕公主治你的罪?”
這奴才也太沒有眼力見了,主子與殿下一母同胞,往常來淩誌宮都沒有人敢攔著的。
這太監太目中無人!
太監用胖身子堵住了攬月想去的方向,堆笑道:“秋華姑娘的話奴才實在聽不懂,殿下不太舒服,正要休息一會兒,若是突然讓殿下起來,對身子不好……”
他還想個沒完,在拖延時間。
攬月直接道:“夏風,掌嘴!”
夏風早就看不慣這個絮絮叨叨的狗太監了,生的醜就罷了,還敢冒犯公主,是應該給他點教訓!
啪啪啪!
夏風果斷給了他三大巴掌,用了全部力氣,朝著他臉上招呼去。
白白的臉上頓時落下幾個掌印。
那中年太監捂著臉,不可置信看著攬月三人。
“奴才是淩誌宮的人,是聽從令下的吩咐做事的,三公主就算對奴才有不滿,也應該是殿下來教訓吧?”
這丫頭看著瘦瘦的,力氣倒是挺大,他臉都痛了。
自從他當了淩誌宮的管事太監後,這樣的羞辱都沒再遇到過。
這個三公主,在人前這般不給他麵子,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繼續掌嘴!直到他知道自己的錯為止!”攬月連正眼都不給他,從一側過去了,夏風則繼續掌嘴,手都打得痛了。
真是又爽又痛!
公主鮮少會責罰下人,這太監是觸感了公主的逆鱗,才會得到如茨回報!
公主對殿下的愛護,旁人不知道,她們近身伺候的人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那太監臉腫了,一邊大一邊,捂著臉站著,眼神陰毒看著快步跟上去的夏風。
賤人!
他遲早會收拾她!
攬月和秋華來到了熊瑞瑾的住處,外麵守著幾個太監,看著攬月來了都是很慌亂,忙著行禮,又互相看著,一副心虛的樣子。
不過倒是沒有人敢來攔著攬月了。
方才那個管事太監的下場,他們可不想自己也經曆一次!
太監們都低著頭,宮婢當中有人想上前來話,被攬月的冷眼給直接嚇退了。
這三公主也太可怕了些。
秋華把門打開,裏麵的情景頓時一覽無餘。
一個妖妖嬌嬌、穿著薄衣裳的宮女正把熊瑞瑾壓在下麵。熊瑞瑾人掙紮不開,宮女的上半身幾乎壓住了他。
“你幹什麽,你快起來!”他叫著,可是宮女沒有理會她,依舊我行我素。
攬月見此臉色徹底冷了,她疾步去把衣衫半解的宮女拉開,一個腿踢過去,宮女倒在地上,衣衫滑落在肩膀上,露出嫩白的肌膚。
“放肆!”
她站在宮女麵前,瞧清楚了她的麵貌。
點了濃妝,眉眼豔麗,身段姣好,渾身充滿了一股妖媚的氣質。
“秋華,掌嘴一百下!”攬月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下來,對著秋華吩咐道。
秋華應下,喚了兩個人把人拉出去。
外麵宮女的求饒聲,還有巴掌聲,混在一起。
對上攬月的視線,熊瑞瑾不覺退後,麵色紅紅的:“三姐,我……”
熊瑞瑾很懊惱,怎麽讓姐姐看到這樣的事情,他今日不過是想休息一會兒,哪成想被子裏裝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雖長得好看,但是他並不願意,可敵不過女饒力氣,硬是讓她抓住自己。
這事太丟臉了!
而且三姐這麽生氣,他都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熊瑞瑾還是一個未滿十歲的孩子。
攬月如此生氣不是沒有緣由的,那些饒手段,也太下作了些!
她這會兒倒看不出生氣了,隻道:“沒事,先把衣服穿好。”
她從架子上拿了一件熊瑞瑾平常穿的衣服,動手給他穿上。
熊瑞瑾本還不太好意思,但攬月堅持,他隻能順著,臉色微紅著,還沒消退下去。
他對剛剛那事還心有餘悸。
攬月幫他整理好衣裳,又讓秋華端了水來給他洗臉,把沾了紅色口脂的臉擦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