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開導
她有些勉強的笑了笑:“蔣科長怎麽連你也跟著起哄啊!剛才小貞不過就是開玩笑一說,我這不也是過來找許教授探討一個問題的麽?說實話吧我真的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但是有一個我倒是真的覺得有些疑問。”
話竟然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她要是一盆冷水的給他們潑下去說自己什麽都沒有發現,就是過來找許教授嘮嗑的話,那才是真的會讓人懷疑的。所以不管怎樣,為自己她也要想個理由出來才行。
大家一聽她這樣說立馬來了精神,畢竟這個案件對於他們來說都實在是有些棘手了,主要是還是摸不著頭緒,畢竟現在的屍檢報告檢測出裏麵含了一種細菌的成分,但是他們現在對這個細菌也不敢肯定。
“其實我懷疑這是不是什麽生物研究機構做的人體試驗,之前我看過了屍檢報告上麵的細菌成分,我回家查閱了很多的相關資料,我發現這個細菌的含量跟成分是在二戰時期德國生物研究試驗中使用過的。”
“它的主要作用可以麻痹人類大腦神經,並且可以快速的讓人類的機體進入到衰敗!其實二戰時期的德國當時研製這個細菌就是為了用作細菌生化攻擊,而且據記載說道,當時的研究都已經成型了,並且已經準備投入生產了,可是在生產之前德軍戰敗,後來這些東西也被聯合國禁止。”
她的話讓所有的人麵色都凝重起來,這樣說來這可不是一起簡單的事故了,而是南港市現在正在有一群人坐著細菌研究的非法勾當,如果這些東西研製出來之後賣給了國外,或者是……
這對他們國家來說可是一場不小的災難!就算是這些人並不打算作用於戰爭單重,可是這畢竟是對人類非常有危害的東西,就害怕的是這並不是他們的終極目標,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個團夥將引起南港市的動蕩。
當然事情也許是他們想象的比較複雜了。許雲雲看著大家麵色的凝重感,心裏麵也是有些感覺對不住的,畢竟這事情都隻是她的猜測,而且很有可能她的猜測是偏離了軌道的。
不想大家的心裏麵因為這個事情而有什麽不愉快她又立馬的說道:“其實這些都是我的猜測,畢竟這個細菌成分含量我們都是沒有見過的,具體用來做什麽暫時也不清楚,主要的還是要等檢驗科的具體報告出來了才行。”
“而且我也覺得事情也不可能是這樣的恐怖複雜,但是這肯定是某個機構在做什麽不正確的勾當是不錯的了。所以我來找許教授就是讓他聽聽我的看法,給與一些意見。說實話我自己也被這個案子困擾的不行。”
畢竟猜測出來的東西是不靠譜的,她這樣做不過是要表明自己跟他們是一樣的,其實這麽久以來一直也是深受苦惱。
果然聽著她這樣一說大家的表情明顯的米邊的輕鬆起來,郭哥更是輕輕的拍了胸口猶如大赦的說道:“我說雲雲這麽久不見你現在倒是會講恐怖故事了啊,我聽得都還以為是真的了。”
小貞也立馬說道:“就是就是,我還以為你真的有什麽好的發現了,搞了半天這全是你自己的擦側來了,害的我還被你嚇出來一身冷汗。”
聽著兩個的人訴苦許雲雲也是一臉的無奈,你們先入為主的覺得我這邊有了發現,結果等著她說出來之後一個個的又是這樣的樣子,她也很不好將就的好不好。
倒是蔣致忠一臉憨憨的看著她,對著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沒想到許小姐還有這樣的說故事的能力,剛才聽蔣某我是驚心動魄的啊!”
許雲雲聽完更是一臉的懵逼了,這蔣科長的口味還真的是獨特的很,不過也難怪,她想到說之前陸婭那丫頭可是對他一見鍾情,說不定這是蔣科長自己獨特的魅力所在。
“蔣科長您這可是說笑我了。對了最近你跟小雅相處的怎麽樣了?看得出來我的那個閨蜜啊可是真的非常的喜歡你的。”
忽然想起了來了這麽一個事情她也就順帶的幫陸婭問一下,陸婭真的是一個非常值得交心的朋友,為了能夠幫自己的閨蜜報仇,連她這樣的都能忍了。
之前無意間聽了陸喬說了這個事情,說是這段時間陸婭對於蔣致忠可是展開了比較猛烈的追求,不過蔣致忠這人倒也是毫不動搖的,一點兒回應都不給小雅,她這樣問一下也是為了幫小婭探探口風。
蔣致忠明顯的一愣,倒是沒有想到這許雲雲會在這個事情問他關於陸婭的事情。不過這腦袋中也忽然的閃過了某個女人嬌俏的臉蛋,一瞬間倒是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紅了臉。
“許小姐您說什麽呢?陸小姐對於我來說那就是陸市長的妹妹而已,其他的我是真的一點兒想法都沒有。”一邊說一邊有些緊張的看了看站在他對麵的許雲雲:“其實,其實……”可是話到了嘴邊又沒有辦法說了。
畢竟現在她跟陸市長已經在一起了,他現在說其他的話又有什麽用呢?從大家的口裏他才知道原來她的真正身份是蕭家大小姐,蕭氏的總經理,跟陸市長兩個人倒是極配的。
雖然心裏麵有些扼腕但是也還是抱著祝福。
許雲雲哪裏不知道他剛才是準備說什麽,可是不管從哪一方來說她都非常肯定自己是不會喜歡蔣科長的。於是淡淡的笑了笑:“蔣科長什麽心情我能理解,也非常的榮幸。隻是小婭的確是個好姑娘,花堪折時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很多時候我們都是在不斷的追尋自己理想中的一切,經常忽視了我們身邊的各種美好,其實有時候停下來才發現那些原本美好的風景被我們錯過了,這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蔣科長您說是麽?”
其實她可以確定的是這個男人對小婭其實還是有感覺的,隻是他自己身在其中還不知道罷了,她這樣做不過是做了一個旁觀者該做的事情罷了。
而餘下的事情要怎麽去處理,餘下的路要怎麽走也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