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壽宴燒紙
聽到詐騙犯這個詞,陳陽心底的憤怒,翻騰起來。
原來,父母死後五年,還一直在,被人冤屈!
哪怕是死!這些狗東西,也沒有放過父母!
陳陽抬起頭,看了眼楊濤,"今日,我沒打算多取利息,本想著兩個月後,我父母忌日那天,再讓王家一十三口人,跪在墓前磕頭領死。但現在,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所以,我也會先取你一條胳膊,當作利息。"
楊濤看到陳陽的眼神,竟然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他往後退了一步,想要說點硬氣的話,卻隻是咽了口唾沫,沒有說出來。
"親愛的,你別和這種瘋子一般見識。"王娟走過來,扶住了楊濤,她很不屑的開口說;"這種人,上學的時候就特別自以為是,仗勢欺人,現在,他父母死了,家破人亡,都是他們自找的。沒想到,這混賬竟然跑到奶奶的壽宴上,來鬧事!真是惡心!"
王慶蘭站在二樓處,她臉色變換,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
"陳陽,乖孩子,你能平安回來,我也是很高興。當年,你父母畏罪自殺,我沒有能夠阻止他們,後來我一直派人尋找你的下落,就是想要保住你們陳家的香火。說到底,雖然你父母欺詐騙錢,但他們對我,畢竟有知遇之恩。"
王慶蘭朝著下方走過去,她現在,扮演了一個知恩圖報的老好人。
宴會廳嘩啦一下,再一次議論起來。
"原來他就是陳陽,陳年至夫妻的孩子啊。"
"陳家家破人亡,也難怪他戾氣這麽足。"
"不過,我看王老太太的意思,她還有意要照顧陳陽,真是個心善的大企業家。"
曾柔站在一邊,看著人群中孤單的陳陽,失望的歎了口氣。
她不明白,為何當初開朗愛笑的陳陽,變成了現在這樣。
孤傲,蠻橫,而且很蠢,明知道周圍都是敵人,還要一意孤行。
曾柔不想看到陳陽難堪,她轉身,悄悄的離開了會場,心裏說不出的失落。
擦了擦眼淚,曾柔上了輛出租車,逃離了天陽大廈,她覺得,自己終究還是看錯了陳陽。
他如此莽撞,不知輕重,這一輩子,注定是個失敗者了。
看來,自己心中,所愛非人。
會場也再一次熱鬧起來,仿佛剛才杜明剛被打的事情,隻是一個小鬧劇。
周圍的賓客像是看著個笑話一樣,在周圍嘲弄的議論著。
"真是可憐,不僅他陳家倒閉了,現在腦子也壞掉了。"
"還說要王家一十三口去磕頭領死,這孩子啊……哎!瘋嘍。"
"傻子一個唄!這陳家一家人真的是完蛋嘍。"
楊濤親熱的摟著王娟,"親愛的,這種人渣也敢在奶奶的婚禮上搗亂,他自以為認識了一個金童,就覺得在蘇市可以橫著走了,真是太可笑了。我現在就讓保安把他趕出去。"
陳陽站在原地,嘴角突然咧開。
自從創立海神殿,馴服四海宵小之輩後,已經很少有事情,能夠讓他笑出來了。
而,海王之笑,絕對不是開心,是意味著……毀滅!
"嗤!"
突然,光芒一閃。
一把水果刀,突然劃下。
"啊!"
楊濤一聲慘叫,他的右臂掉落在地上。
整個會場,寂靜一片,隻剩下楊濤慘叫聲連連。
陳陽朝著王慶蘭走過去。
煞氣陰冷。
王慶蘭嚇的,噗通一下,跌倒在地上。
陳陽一抬腳,兩條長腿卻是越過她,直接抓住了王慶蘭背後的王新典。
"放開我,放開我!奶奶,救我啊!"王新典倉皇驚叫。
陳陽淡淡的說道;"別叫了,隻是砍掉你的一隻胳膊,做利息而已。五年前,你奶奶,勾結他人,逼我父母,在此跳樓。我現在,取你一條胳膊做利息,不多。"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敢懷疑陳陽的話了。
王新典嚇的雙腿癱軟,尿液橫流。
"住手!你這個瘋子!"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他一襲白衣,器宇軒昂。
看到這個年輕人,周圍的人紛紛驚駭。
"他……好像是江省陶家之人吧。"
"王家這幾年發展的果然很快,竟然連陶家的小公子,都來給王慶蘭賀壽了。"
"陳陽完蛋了。陳家最鼎盛之時,也不是陶家的對手。現在,陳陽一個瘋子,怕是要被陶家和王家徹底的玩死了。"
王慶蘭抓著陶子軒的褲腿。
"陶少,求你主持公道!"
陶子軒點點頭,"放心吧王奶奶,有我在,這蘇市,沒有人能在這裏撒野!保安既然都不進來,那就讓我的保鏢來解決這個瘋子好了。"
陳陽看都沒看陶子軒,他隻是再一次揮手。
"嗤"的一下,王新典的胳膊,也再一次掉在了地上。
陳陽拿起手機,淡淡的開口說;"把禮物,帶進來吧。"
很快,曼靈一襲黑衣,英姿颯爽,帶著十三個披麻戴孝的白衣人。
這些身著孝服的白衣大漢,拎著十三口巨大的箱子,走了進來。
箱子打開,露出一摞摞的,黃紙冥錢。
"王老狗,這是我帶給你的,生日禮物。今天,取你孫子一條胳膊,算是利息。兩個月後,我父母忌日,你們王家一十三口,還請到場。現在,燒錢!"
"嘩啦啦……"
冥幣燃燒,映紅整個大廳。
陳陽麵色冷峻,五年前,一幕幕,閃過腦海,又刹那遠離。
"爸,媽,你們,不會等太久了!"
陳陽背著手,抬步離開。
"混蛋,你當我是擺設嗎!"陶子軒憤怒異常,在江省,還沒有人敢如此無視他!
"想死嗎?"一個女子,突然出現。
冰冷的殺氣,讓陶子軒打了個哆嗦。
陶子軒轉頭,看到是曼靈,他猛的一個激靈。
"你……你是……"
噗通!
陶子軒嚇的,直接雙膝跪在地上,渾身顫抖。
曼靈俏臉寒霜,沒有表情,她根本沒有多看陶子軒一眼,便如同一個機器人般,朝著門外走出去。
陶子軒再也不敢多言,他狼狽的爬起來,朝這幾個保鏢招手,"走,離開這裏!快離開!斷絕和王家的一切往來!"
"陶少,您到底怎麽了?"一個保鏢小聲的問。
陶子軒打了個寒顫,"問個屁,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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