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體係
麵對羅伊的問題，朱子瓊有些踟躕，他該怎麽回答？回答天賦還是修煉過？哪一項會更得到對方的看重，哪一項更不容易被對方查證？
略微猶豫後他開口說道：“呃，我並不確定你口中的修煉的概念和我想的是不是一樣的，如果算起來應該還是修煉過的吧？”
他觀察兩人，兩人下意識有些小動作，皺眉和挑眉，這能夠說明兩人對此的感官。
“網上不是有什麽超能力鍛煉法嘛，雖然我練習的時候不信有超能力，但主要是上麵有什麽水麵注視法，我覺得應該能提高注意力和記憶力，所以就照著練。”
“然後吧，就早上碰上你們口中的那42，起初我也迷糊了，不過又清醒過來。”，對邊的兩人對視了眼，朱子瓊裝作興致勃勃的接著詢問道：“所以這算是修煉嘛？能給我具體說你口中的修煉是什麽嘛？”
“網絡上的超能力鍛煉法？”，羅伊疑惑地重申著朱子瓊的話，又拿起手機來。
艾黎咳嗽一聲說道：“抱歉，我們有保密協議。“
朱子瓊急忙回答道：“我願意加入！”
“不用急，先聽我給你介紹下，在做決定，我們雖然收集人才，但是原則上並不強求。”
艾黎說著話，邊上的羅伊拿著手機靠在椅背身還挪動著身子，看著像是在蹭背。
羅伊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將身子一挺，把手機屏幕對向他：“你是說這種？”
朱子瓊看了眼點頭，雖然和他瞧見的原頁麵不一樣，但內容差不多，大抵是同樣的營銷號轉載吧？
羅伊張嘴看他，又急忙收起表情：“呃，你很有天賦。”
朱子瓊含蓄的微笑，隨後看向艾黎：“能繼續說下去嘛？”
艾黎點頭說道：“按照我們社保總局製定的規章，像你這樣活著的涉案人員，我們一向都會邀請加入。因為不同人的意願和個性緣故，所以我們有不同的選擇。”
“有兩種加入選擇，第一種是探員，探員是我們社保局的基礎外圍成員，因為參與者親曆過42，所以比普通人會更加敏感，再次遇上42幾率會更高。無論遇見和聽說，隻要匯報情況，經過查證，我們都會根據情況等級予以獎勵。並且每個月都會有一定數額的固定補貼，大概是兩百每個月”
按照上一世的說法，就是做個朝陽區群眾？上報有獎。隻負責匯報而不用在意如何解決？
“第二種加入，是成為像我們一樣的特事安全員。每一個可以從42活下來的人，都證明他們有修行的潛力，如果還能鼓起勇氣加入的話，在經過考核後我們予以分配修行的法門。不同等級的安全員福利不同，像我們這個等級基本等同於年收入近十萬，配有五險一金，不過需要注意法定休息日我們不一定休息。“
“第二種。”，見對方停下，朱子瓊緊跟著說道。
“你可以再思考下，不用在一時間做出選擇。不管選擇哪一項，這個文件你都得簽一下。”
她從腿上的包包中拿出一份文件來，推給朱子瓊，朱子瓊一看上麵寫著：保密協議。
找了下筆，他大略的看了這份保密協議，協議的內容就是對經曆過的42事件進行保密，不得外泄，一旦網絡上亦或者媒體報社中流傳起事情，查證後是由你傳開的，那麽將被罰款和牢獄判刑。
艾黎補充道：“我們有能力做這樣的事情。”
朱子瓊默然，提筆簽下。不過簽下這協議有另外的好處，封口費五百。
簽好名後他再次說道：“我已經考慮好了，我願意加入你們成為特事安全員。”
羅伊點著頭，十分官話：“那麽你現在已經被我們列入考察和審核的目標，在測試和審查通過後，你將會正式成為特事安全員，承擔相應的責任以及享受該有的福利。”
說完話他的背又一彎，整個人靠在椅背上：“艾黎跟他普及一下修行體係。”
艾黎嘟囔著：“怎麽又是我說，你說你來說！”
羅伊懶洋洋的拉了拉艾黎的袖口：“麻煩你了，艾黎過會我請你吃大餐。”
艾黎這才收起抱怨。
兩人看著親昵，看來關係很好。
“關於修行的等級，我們劃分出五個階段，第一階段是神清氣爽。神清氣爽，就是你這樣的狀態。一般能從42事件存活下來的人，都出現過掙脫42誘惑以及能力的清明狀態。這種清醒狀態如果有意識鍛煉，那麽他的精神和注意力會比普通人來得更高。”
“目前最有效的辦法是修行冥想圖，而最科學的辦法，就是你在網絡上看到的超能力鍛煉法，那些就是我們發布的。”
原來是他們發布的，所以難怪可以修行？那麽搜索法術出來的觀想法呢？就是他們口中的冥想圖？
艾黎語速稍微有些快：“但是冥想圖並不是大多數人能夠觀看修行的。而通過科學方法進行鍛煉的，大多數隻是提高了注意力和記憶力，修行成你這樣的很少。往往更多的是需要經過42的刺激，”
“每一次42的出現都意味有潛力的人出現。出現潛力到你這樣的程度，也需要一大段路程。你很有天賦。”
羅伊插嘴說道，看來真如對方所說他很有潛力。朱子瓊差一點也信了，不過他知道他的天賦來自於‘技能加點器。’
對方說道這裏朱子瓊急忙開口問道：“呃，那些被42誘惑，沒有掙脫的人會不會有後遺症？”
艾黎解釋道：“看42的危險程度，根據我們的判斷，這個等級大概隻有一級，同時我們也對夏警官檢查過，不會有後遺症。”
“所以一級42，隻要掙脫或許就可以用火燒掉？”他總結這一次的經曆。
羅伊反問道：“你知道那個42是什麽嘛？”
朱子瓊搖頭：“不知道。”
“那個東西是從羊身上割出來的，根據我們調查，少去的部位是羊寶。”
“羊寶！”
樹文無語，他大概可以想象昨天晚上發生的經過。
羅伊繼續說道：“這個42的組成，注定它能夠被燒毀。”
樹文明悟：“抱歉，能繼續說會那個等級的事情嗎？”
艾黎再次說道：“第二個階段是異能，在這個階段你會出現異能，念力。在出現念力之後你就可以觀看冥想圖，進行深層次的修煉。在這個階段還會有兩種異能，我們稱之為幻術和鬼身。第三個層次則是陰靈……“
她說著忽然就停住，而後伸手拍著羅伊的肩膀：“你來說。”
“第四個層次被我們稱作類神，第五個層次在我們的推測之中可以稱作神。這些就是大概的層次，你稍微了解下就好，再多的內容你不到層次也隻是在遐想。”
羅伊用更快的語速說完，並且省略了很多詳細的內容，朱子瓊無語，他覺得對方是在偷懶。
不過這些內容就足夠讓他遐想了。
稍微琢磨他們劃分的層級，他就覺得所有都東西都變得索然無味，原本還有其他的問題，現在全都沒了。
羅伊說道：“那麽謝謝你的配合，我們了解得很多，還有一件事情，你們這裏有什麽特色的美食嘛？”
朱子瓊想了下，身為本地人住久了他反倒沒覺得有什麽特色的美食：“呃，肉湯吧。我們這邊肉湯好喝，而且實惠，就不知道吃什麽就去吃肉湯。”
“謝謝，我們會去試試。”，對方起身給了張名片：“這是我們的電話號碼。”
見他們起身，朱子瓊跟著起身，腦子裏也終於回想起還想問的問題。急忙開口問道：“那個，我該怎麽修煉，怎麽到達第二個層次？”
艾黎回答道：“冥想或者按照你鍛煉注意力、記憶力的方法進行，在你還不是我們的實習成員，我們不會給你任何的輔助。”
冥想嘛？
朱子瓊想到了觀想法，或許是一個東西，那麽可以試一下。至於那些注意力鍛煉法，就連加點器都沒再給提升標誌，應該是到底頂層，沒法子再提升。
想到觀想法他又聯想到整件事情。
幸好他有金手指，也幸好他點上了精神鍛煉法，能夠抵抗那個42的能力。
否則，他不敢想象……後麵發生的事情。
外麵響起了羅伊和警局領導說話的聲音，夏叔則走了進來。
“子瓊沒事吧？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他們就問了我一些問題，然後讓我簽了一封保密協定。”
夏叔聽到這裏跟著點頭：“我也簽了，之後還會給發五百塊，等他們發了我再拿給你。好了，你也累了吧？回去好好休息。”
朱子瓊點頭，出了警局開車回家。
將車子一停，沒了車子引擎和排煙管的轟鳴，一下子清淨不少。他往隔壁走去，因為在路過的時候，他望到客廳瞧見了朱少陵
那個想要和夏梓桐相親的人。
正要翻牆過去，她媽走了出來喊道：“子瓊，沒事吧？”
他隻得停住腳步一邊企圖聽對麵房間內的談話一邊回複自家母親的問題：“沒事，就上麵來人問了我些問題，具體過程之類的，完事後了我就回來。”
朱母鬆氣：“沒事就好，我和你爸商量了下，決定過幾天載你去泰祥山，瀏覽下風景順便驅除下晦氣。”
泰祥山的寺廟很有名。
朱子瓊點著頭翻身過牆：“等會再說。”
“你問下他們要去嗎？”
朱母喊了一句，也不知道朱子瓊有沒有聽見，隻得嘀咕著：“有怎麽喜歡嘛？大他四歲呢？不過這孩子早熟，可能
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