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齊之榮耀,眷佑
齊墨軒把蘇傾酒背回了墨王府,可謂是嫉妒死了把心放在他身上而他又不動心的人了。
暗衛有回來的碰巧這一幕,雙雙跪地道:「恭迎王爺、王妃回家……」。
蘇傾酒笑笑,這樣的感覺不錯,又多了一個她必須要留下的理由。這種生活,她又什麼好求的呢?
「都快起來吧,讓廚房的人多做一些薑湯,明日等雨停了可不要得風寒了」,蘇傾酒伏在齊墨軒上說道。
「是,是!」,墨王府一干暗衛小廝侍女齊聲說道。
齊墨軒看見這一幕,微微轉頭對蘇傾酒說道:「酒兒,你看看這些人都快把你當成神供著了。本王這都快累死了,都沒有人過來問候一下……」。
「沒事,讓本王妃這個把你治好腿的人告訴你,你再我背回醉玲瓏一次,也累不死」,蘇傾酒抱緊了齊墨軒,這一路走來雨停了不少,她也看到了齊墨軒的另一面,感覺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就這樣的日子,情蠱對她是沒有任何影響的,她的心裡可是沒有一點負面情緒。
換了一身乾的衣服,齊墨軒又監督喝了一碗薑湯,看著蘇傾酒的臉色變了又變,隨後生氣的責問道:「以後,還敢不敢不打招呼就出去?」。
蘇傾酒有些委屈,她這怎麼沒打招呼?齊墨軒不要這麼把她監禁起來好不好。外面的事情其實很好解決,她還就不相信這時候還有人與她對戰,不會吃虧的。
對自己她會留餘地,對其他人當然是要不擇手段了。一番交手,她有把握讓對手屍骨不存。動腦的這事情,也就是因為齊墨軒,她一直都信奉能動手解決的事情絕對不用嘴說話解釋。
「哪沒打招呼了?這去的是你的地盤」,蘇傾酒辯解。
「還來脾氣了是不是?外面雨下這麼大,你被人綁架了都會不找到線索」,齊墨軒有手指傷了蘇傾酒一計暴栗,讓他擔心那麼久,還有理了?
蘇傾酒用手揉著頭,眨了眨好幾次眼睛,裝可憐的演技已是越來越爐火純青。
齊墨軒直接用手拍著頭,道:「蘇酒兒,你多大的人了?你說你佔一個十四歲的身體,在本王這整日騙吃騙喝的,騙完了本王的所有手下順便把本王的心也騙走了,你說你是不是該留下點東西……」。
這算是行騙嗎?她這嫁妝都沒吃完呢。蘇傾酒扭過臉看向一旁,齊墨軒真的好少說出她的身份,她真的不當蘇酒兒很久了。
「看著本王,說話呀?」,齊墨軒氣道。這王妃再養一年才成年,他還真怕自己付出了全部,最後什麼都沒有了。
蘇傾酒盤起腿,看著齊墨軒悠悠的說道:「王爺啊,你要搞清楚一點,你的王妃是蘇傾酒不是蘇酒兒」
「王爺,再告訴你一點,蘇傾酒是南凰之王。你最好不要對她亂髮脾氣,她這個一不高興就很容易變回蘇酒兒,回南凰玩去了」。
「你,你是說認真的?」,齊墨軒握緊了拳頭,這身份他還真的沒有想過,這些年他一直想的都是與齊浩的恩怨。
「當然是真的,我娘蘇落蘭就是南凰的上一代王。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在霽城生下了我,但是我最近老是做夢,感覺南凰的人也在找我。不管怎樣,這身體的主人就是他們要找的人,所以……」
她現在就變成了她們要找的人,蘇傾酒低頭她如此只能是認了。
「想怎麼做?本王可以陪你到南凰,這樣心裡負擔會不會減少一些」,齊墨軒安慰道。他在霽城的事情,不出一年就解決完了,一年之後他沒有做過計劃,去哪裡都是一樣的。
「你不回北羽嗎?北羽那邊可是有……」,蘇傾酒對齊墨軒的回答感覺驚訝,齊墨軒解決完這裡的事情,回北羽才算是正常的選擇吧?
「想回去,但是你沒空啊」,齊墨軒一臉遺憾的感嘆道,北羽事情他回去也解決不了什麼的。
這回答還真是暖心暖肺了,蘇傾酒身體靠在床邊,問道:「墨王爺,您這自己承認自己沒病了,以後怎麼面對齊浩啊?」。
「本王有軍功,本王什麼事情也不擔心?」,齊墨軒回答。
也是,蘇傾酒回想了一下齊墨軒的功績,在齊國找不出第二個人,齊浩明著還真不能把他怎麼樣。如此,他們能做的只有等候風聲了,見招猜招。
次日,齊墨軒沒有坐輪椅,自己走上了朝堂。
眾臣包括高高在上的齊浩,無不顯示他們自己的驚訝心情。都在想他怎麼好了?什麼時候好了?這樣站起來有幾個意思。
「臣,謝皇上當初的賜婚,蘇傾酒治好了臣的殘疾。不過臣今日才能走路,雙腿還是脆弱……」
「來人呢,快給墨王爺賜座,這真是天眷佑我齊國!」,齊浩激動的說道,眼淚險些衝破了眼眶。
君臣的感情在這一天又是升華了,朝堂之上都為齊墨軒的新生恭喜。一國的武將戰神站了起來,這點不得不說對他們都有好處,有這位人在,齊國不用擔心外來強敵!
齊浩眼神暗了下去,從前齊墨軒不跪坐輪椅,他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他能站起來,不見不跪他還得找一把椅子奉上,他這一國君主看這一國將軍真是不爽。
他是許諾過他不跪的命令,但是他這之後再也沒有跟他客氣過,他一直覺得對方圖謀不軌呢?
齊墨軒能站起來,幾位皇子除了二皇子齊晨允臉色未變,其他皇子又是多了一份怨氣。支持皇子即為的勢力,其實最重要的還是武將的支持,武將控兵,兵權才是一切知道。
齊晨允對齊墨軒送上自己的祝福,他早該想到蘇傾酒能解決掉他的心疾,齊墨軒的腿疾又怎麼會治不了?
治好他以後,他一直覺得心有虧欠。現在好了,他算是看明白了,兩個人大概是沒把他的事放在心裡。
「父皇,兒臣前些日子說的丞相蘇安的事情,大理寺已經查明白了,是丞相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還請父皇下旨,治了蘇安的罪名……」
大喜的日子大概對於齊晨風來說,就該說一些不討喜的話。他沒忘記,蘇安是怎麼樣說他的,眼下證據確鑿,他覺得他應該把他辦了。
丞相蘇安都不在了,他名聲的事情,時間會為他洗白的,只要他還是這齊國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