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 未探消息成笑料
忍,特麽的這是忍的事情嗎?
家教,這跟家教能扯上關係?
意思?她有那麽色嗎?北月華怒極了,恨不得暴打一頓對方出氣。
“小兔崽子,你會說話嗎?”,忍不可忍,便無需再忍。北月華拿起酒壺就像墨澤臉上招呼去,這事絕對不能在忍了。
不說身份的高低,就是她這一大人,被一個小子如此戲弄,怎能就此算了。
墨澤雙手臂擋在臉前,腰向下壓了三分。這力道他是能抓住的,不過,這次憑良心問,他說的不好嗎?怎麽火氣這麽大!
這一壺酒下去,這臉可就破相了,破相了……
想到這裏,墨澤在心裏產生了一個懷疑。這女子的衣服不像是侍女丫環之類的,但是她的氣息告訴他,她武功不行,不是暗衛。
既然這兩種身份都不是,這王府裏他便是那個人了。北羽國的郡主北月華,她的確可是說是個傷心人,不過,這接近來說可就是刻意的了。
莫不是,把他們當成了誰的孩子,想除掉?酒壺裏的酒水可正好破掉他們臉上的易容膏,這事若是被她挑起來,那他們的地位就不用想了。
本來想刻意壓製的容貌,這原因說出來怕是會沒有人相信。眼下這時局,他們不是齊國人,多嘴讓人詆毀成別國探子,這可不是什麽好解釋的。
墨王府的主子不在,他們的身份不過是個借助的小孩,這裏滿隨便來個暗衛解決了他們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他們掩飾容貌這一點對他們來說就是不實誠了。
玩笑開得是很過,但是一個傷心人這反應是不是太過了?墨心兒不想去想墨澤說的話是有多直白,但是他可是她的親哥哥,不站血緣關係的親人,站什麽?
“哥,你怎麽樣啊?”,墨心兒扶住墨澤,見對方有些吃力,接酒壺這事似乎不簡單呢。
墨澤指了指自己的臉,沒有多說什麽。墨心兒與她的關係不會想不明白,扔他酒壺的女子應該不是故意的,而是刻意,甚至對他們還不懷好意。
“呀~”,北月華慌亂了,趕緊上前去,一邊解釋一邊手已是握住了墨澤的酒壺了,這一壺酒不僅沒碎,撒那點也是根本不夠看的,沒它可是演不完下邊這戲的。
墨澤用力拿住了酒壺,這下已是七分相信對方對他們不懷好意了。
有趣,還真是有趣。自己沒幾把刷子,卻還想幹刷牆的事情,他可要給這種人好好點一下,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的。
“姐姐……”,墨澤拉長了音,看著北月華也是底氣十足。
北月華心虛的一下鬆了手,對於墨澤的身手也是忽略了,絲毫沒有考慮她剛才那麽用力,為什麽酒壺在對方手上還是紋絲不動。
“不好意思啊,我……”,尷尬,還是尷尬,真的是不知道除了尷尬還能說什麽了。
北月華再次伸出手,想要拿回酒壺。這東西,不在她手裏,她是真的不放心。
墨心兒握著一粒藥丸,伸手碰了一下酒壺蓋,墨澤明白其意思,主動與北月華攀談起來吸引其注意力。
“姐姐,剛才是我說話不對,姐姐別生氣……”,墨心兒手退了回去,墨澤便把酒壺寄了上去
酒壺到手,北月華也不在多說什麽,認個錯再拉近點距離,小孩子她要是哄不了那可就是白活了。
“姐姐,傷心歸傷心,別喝酒啊。您都喝這麽多了,傷身子”,狡黠的笑容,墨心兒眼睜睜的看著北約直接拿酒壺喝酒。
說來人也是奇怪,你不讓幹什麽就偏偏幹什麽。她就利用一下這奇怪的心裏,反正她下的也不是什麽猛然,就是最普遍的蒙汗藥。在這王府,想必不會像外麵那樣,不會對北月華怎樣。
“姐姐,你長得可真漂亮,比我上次見到那個穿青綠色衣服的姐姐漂亮多了,那位姐姐脾氣還不好,也不知道是誰欠了她錢不還……”
人啊,誰不愛聽好話?特別是聽自己的好話。
這一句一搭的,北月華又是忍不住笑起來了。仿佛所有的好說都讓這他們給說盡了,她這都快忘了最初要幹什麽了。
不對,要幹什麽事?不能忘的。北月華立刻清醒過來,不與墨澤他們閑談,緊接著她卻發現自己身體乏了,臉也是微微發燙,像是醉酒的樣子。
不會吧,她這才喝了幾口酒,不會這麽扛不住吧。指甲掐著手指,北月華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是這困意卻是愈來愈濃,她堅持不住了。
“姐姐,姐姐……”,墨澤拍著北月華的手臂,最後放鬆了下來。還真以為他們小就好欺負了,就她這狀態,可不是讓他為所欲為?
要不是墨王府,賣出去說不定能換不少好東西。對他們起不好的心思,難道他們反擊成功就不會想嗎?
“可惡,居然想對我們不軌”,墨心兒一臉怨氣,看著北月華思索著她的報應。
“哥哥,你去拿毛筆,我要給她一個教訓……”。
說到底的報應不過是畫花臉,墨澤也不多說什麽。換他,自是會做更多的,畢竟做任何事都有後果的,這個北月華要是報複起來,他們處境不會太妙。
倒掉了北月華的酒,墨澤背著北月華與墨心兒尋覓了一顆大樹。這個據說喝酒的人會斷片,通常還會做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兩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北月華放在了樹上,這高度摔下去也不會摔死,頂多骨折什麽,算的上小懲戒了。
墨澤揉了一下手,對著墨心兒說道:“我們是出去不回來了,還是留下來在觀察一下呢?”。
事情都做到這地步了,也沒什麽好說的了嘛。墨心兒邁著大步轉身回到了小院,道:“哥,我們去找冷血,看看他會不會護住我們。她都對我們這樣,看樣子也有其他人想做點什麽了”。
行吧,你開心就好。墨澤跟在墨心兒後邊,見招拆招唄,何況,挑事的人沒點底牌就是沒腦子了,他覺得自己還是屬於那種有腦子的人的。
早晨喝的酒,中午時分可算是醒來了。北月華大叫一聲驚慌不已,還沒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便華麗麗的摔下了樹。
吃力的爬起來北月華首先看著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萬幸的事衣服都還在,身體也沒有覺得是異樣。
“啊~”,後知後覺,又是一聲大叫,這一叫是因為知疼了,這疼還是似曾熟悉的那種。原本紅腫的腳腕這下更疼了,好像有著骨折了感覺。
兩聲叫便吸引了人,眾人看了北月華的慘樣以及她的臉,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表情。
一邊臉上畫了騷氣的狐狸,一邊臉上畫了大大的葡萄,這意思,怎麽就那麽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