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知怎麽回事,他雖然與咱們接觸時間短,但是我總覺得他是個好人。”
天見猶憐,如果讓蘇晨知道自己穿越後的第一張好人卡竟然是一個男人發的,估計會過來捶死他。
“僅僅是這樣?”小橘子眨眨眼睛,她的印象中自己哥哥可不是那種隨意的人。
“更重要的是我認為他剛剛說的是真話,重工集團覬覦他手中的技術之類的東西,而他又對重工集團持敵視態度,也許他能成為我們扳倒重工集團的重要盟友。”
“哇,原來這麽複雜啊。”白勇太撓了撓頭:“所以簡單來說,他就是我們的同伴對吧?”
“沒錯,對你來說這麽理解就行了……”
…………
“安吉拉小姐,這麽急著把我叫來是發生什麽事了嗎?”蘇晨跑到聯絡地點,見到了安吉拉和鐵雄,而在安吉拉懷中,還有一個滿臉灰塵,正在昏迷的小孩。
“這個小家夥是什麽情況?”
“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剛剛她昏倒在我們麵前……”
蘇晨上前一步蹲下,探了探她的鼻息。
有些微弱,間隔時間好長。
“愣著幹嘛?快送她去醫院啊!”
蘇晨一把抱起小孩,也不嫌棄她身上的塵土和異味,以公主抱的姿勢,盡量保持平穩,直直向最近的醫院衝去。
“走,跟上!”安吉拉這才反應過來,剛剛的她隻是讓突發情況驚呆了,現在也是暗自鬱悶,怎麽自己一碰上事就成這樣了?
很快,蘇晨便將小家夥送進了最近的醫院,說是醫院,其實這裏隻是個醫療所,作為應急場所而存在的。
安吉拉和鐵雄很快就跟了上來,因為蘇晨一臉陰沉,三人並未有過多交流。
很快,醫生便做完檢查走了出來。
“沒有大礙,隻是缺乏營養,現在已經輸上葡萄糖了,回去修養兩天就好了。”
“謝謝醫生。”
蘇晨道了聲謝,便走進了醫護室。
還是要親自看看才放心。
隻見自己帶來的小家夥此刻正半躺在一張躺椅上,打著點滴,睜著眼睛,有氣無力的樣子給人一種非常虛弱的感覺。
“小家夥,你叫什麽?為什麽會突然昏倒?”
看著麵前白發的俊秀麵孔,小孩子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喊到:“哥哥?”
蘇晨:“?”
鐵雄安吉拉:“⊙▽⊙!”
“等等,小鬼,你是在叫我?”
蘇晨指著自己不敢置信。
自己這具身體之前哪有什麽妹妹啊。
接著就見麵前的小家夥點了點頭。
“怎麽可能,我沒有妹妹的!”蘇晨有些懵逼,怎麽現在穿越還附贈妹妹的?
如果硬說的話穿越前有,可有關這具身體的其他身份小v從來沒跟自己提起過。
難不成又是係統……不如我們把它閹了吧!
感到一陣惡寒,小v連忙跳了出來:“宿主,我可以保證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我以我的清白擔保!”
“去你的吧,一個係統哪來的清白。”
眼中光芒閃爍,蹲下身子,蘇晨直視著小家夥:“能說一說你的來曆嗎?”
“我,我叫蘇月。”被突然直視,蘇月顯得有點驚慌,連忙低下了頭:“我是你,你同父異母的妹妹,我,我媽媽很早以前就不要我了,所以,我就一直在外麵一個人,然後,就碰到了你。”
流浪的妹妹?家庭的紛爭?
眉頭皺了皺,蘇晨感到麻煩。
他可不清楚這個世界自己的家庭組成以及各種爭端,而且……這個“妹妹”出現的時機有點太巧了,讓人覺得有一絲不安。
但是……
餘光看到安吉拉大小姐滿眼的同情,蘇晨歎了口氣。
自己若是不收留她,怕是這位大小姐會鬧事,而且她現在也可能是個孤兒……
想到這裏,蘇晨目光微微黯淡。
想當初他也是過過那種苦日子的,有上一頓沒下一頓,難受的要死。
若不是福利院的老院長以及一些愛心人士的幫助,自己恐怕沒有今天。
這個小家夥……算了,不管什麽來曆,先留在身邊吧,有個好歹自己可以顧上處理。
蘇晨握住她骨感的小手:“從今天開始,你就跟我生活吧。”
蘇月聽聞,有些麻木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彩。
“那麽,安吉拉小姐,失陪了,我待會要先把我妹妹送回去,要先離開了,如果比賽有了通知,麻煩聯係我一下。”
“沒問題,你放心去吧!”安吉拉握了握拳頭,聲音中明顯可以看出一點點的喜悅激動。
老娘果然沒看錯人!
…………
“到了,這裏就是你以後的家了。”
葡萄糖打完以後,蘇晨便帶著蘇月回到了自己家。
進入家門,蘇晨最先做的就是錄入自己這個妹妹的指紋麵紋信息。
“接下來你可以自由使用家中的大部分器具嘍,不過你可千萬別亂動我的東西,那些屬於隱私不能亂碰。”
蘇晨的語氣並不嚴厲,配合他的麵容以及真摯的眼神,蘇月感覺自己真的找到了家。
“好了,你去先去洗個澡吧,我去弄些晚飯。”
雖然帶有對她身份的懷疑,但既然已經帶回來了,那麽她就是自己的妹妹,自己就應該用正確的態度來對待她,不能讓她感覺到隔閡。
蘇月乖乖的進入了浴室淋浴,蘇晨開始著手準備晚飯。
來到這裏已經半個多月了,對於自己家內的設施運用已經是得心應手了,而其中熟練度最高的並非是賽車,而是廚房設施。
要問為什麽,隻能說每個華夏人都可以算是吃貨吧。
民以食為天可不是開玩笑的。
畢竟是一個菜係就能給你蹦出來幾百種菜法的吃貨民族啊………
“哥哥,那個,有什麽我能幫忙的嗎?”
一道清脆稚嫩的聲音忽然響起。
蘇晨扭頭一看,頓時驚得連鍋瓢都抓不穩了。
隻見洗完澡後的蘇月褪去了滿身的灰塵,精致的臉上的紅肌吹彈可破,白裏透紅,紅裏透白。
一頭濕漉漉的長發垂在身後。
她渾身上下就裹著一條白色的浴袍。
雖然年齡還小,身材卻已經初具規模。
三年以上,最高死刑!
這句話毫無征兆的,從蘇晨腦海裏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