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快刀斬亂麻
在元淩看來明幼卿就是隨便找了個法子來拒絕自己罷了。
明幼卿見元淩這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有些無奈。
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跟這個元淩說,怕一下子說出來夜羽冥的身份刺激到元淩,元淩病發的更嚴重。
明幼卿現在都有點懷念剛剛到天元內境的時候了,那個時候她覺得自己是一點魅力都沒有,甚至都懷疑自己進了天元內境都變成了醜八怪,要不然冰策他們一個個的要打自己,而且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現在得到元淩的表白,明幼卿真的還有點懷念那個時候的,那個時候大家都看實力,看你是不是敵人,隻要你是敵人,無論你長得多漂亮,該打的就是打。
沒有這種該怎麽拒絕別人,怕自己拒絕得過於狠了,讓對方深受打擊。
元領主跟元盛見元淩這麽問,他們都著急了,尤其是元盛。
“二哥你在說什麽胡話呢?”
見過明幼卿的手段,元盛十分害怕明幼卿,他擔心明幼卿看他二哥不爽,直接就給他二哥給弄死了。
“我沒有說胡話,我是認真的!”
聽著自己的二兒子這麽說,元領主望向了明幼卿,他希望明幼卿給一個痛快點的給元淩。
“穀主!”
元領主不想自己的兒子對明幼卿這樣的天子嬌女存有幻想,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兒子跟明幼卿這樣出身高貴,修煉天賦異常優秀的女子根本就不搭配。
明幼卿得到元領主的祈求,她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快刀斬亂麻,盡早的處理的好,免得以後元淩走上歧途。
尤其是元淩本來就受心魔折磨,這樣的人很容易就走入歧途。
明幼卿當即深吸了一口氣道:“既然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那麽我就跟你直接說了吧,我的夫君出身夜族,他這次之所以沒有跟著一起來,那是因為他在閉關修煉。”
明幼卿這話一出裏麵就遭到了元淩的反駁:“你騙我,夜族跟冰族,以及炎族都結盟了,他們結盟就是為了對抗帝宗,所以你的夫君怎麽會出自夜族呢?”
聽到元淩說的這些明幼卿很是驚訝,因為在她來到睦洲後,睦洲的這些人對自己的身份態度,明幼卿也大概的知道睦洲這邊信息閉塞,是不知道自己帝女身份的,怎麽元淩卻是知道夜族跟冰族以及炎族結盟的事情呢?
元淩見明幼卿不吱聲了,當即笑道:“你沒有話說了,所以是被我猜對了是不是?”
元淩這個笑容有些癲狂,他的笑容看得元領主跟元盛兩人膽戰心驚。
“大哥你在說什麽胡話呢?”
元盛不知道自己大哥說的是不是對的,但他看明幼卿的臉色,感覺這件事情不對勁。
元盛也是第一次這麽討厭自己的二哥,這個二哥到底是怎麽回事嘛?
好半晌。明幼卿這才道:“對,夜族跟冰族,以及炎族的確是結盟,反抗帝宗,但是我的夫君的確是夜族的人,就像是我是藥香穀的穀主,又是帝宗的帝女,這本來就是比較衝突的一件事情,但是在一些特別的情況下,就不突兀了。”
說到這裏,明幼卿又道:“這些我就不跟你說了,但是我能告訴你的事,我的夫君的確是夜族的人,而且就算是我沒有夫君,以我父親冰天帝對我的疼愛,我的夫君他一定也是為我千挑萬選的!”
說完,明幼卿又道:“話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希望你清楚一下自己的身份!”
明幼卿說著擺出了一副高不可攀的姿態出來,元淩瞧著很是頹然,他想反駁明幼卿的話,但是話到了嘴邊,他卻什麽都沒有說出來,隻是張了張嘴。
看著元淩這個樣子,從一個長輩的角度出發,明幼卿真的很心疼元淩這個孩子,因為她也是當了母親的人。
“我知道了。”
良久,元淩說出了這四個字。
元淩說完,看著自己的父親元領主跟自己的弟弟元盛道:“這些年讓父親二娘,哥哥弟弟們勞心了。”
一聽這話,明幼卿感覺很不對,這話怎麽聽著那麽像是告別的話?
“二哥,你說哪裏的話,我們都是一家人啊!”
明幼卿聽著元盛這句話很是無語,當即質問問元淩:“你跟你的父親弟弟說這些你是想做什麽嗎?”
剛才元淩說的那些話,讓明幼卿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當初她的母親就是這樣說了類似這樣的話,然後哄著她睡著了,就直接跳樓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她還想讓母親帶著自己去遊樂園去玩,然後她看到的隻有母親的屍體。
那個時候,她隻知道母親是自殺的,但是不知道母親為什麽自殺!
直到長大了後,知道了一切她才知道,原來是母親產後抑鬱一直都沒有好,等自己過了幾歲後,母親知道了父親出軌,想不開這才挑了樓。
元淩見明幼卿這麽問,他慘然一笑:“穀主這是在關心我嗎?”
聞言,明幼卿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嗯,我在關心你,我不想你因為想不開而去做傻事,人是要為自己活著的,人的一輩子這短,要對自己好一點,而且你是好不容易活下來的,你得好好的活著。”
明幼卿也不知道自己這一番話有沒有用,但是她真的很怕元淩做傻事。
聽著明幼卿說的這些,元淩微微一笑:“穀主,謝謝你,我覺得我可以想一想。”
說完,元淩轉身就要走,明幼卿當即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元盛跟上元淩。
元盛現在就算是再呆,他也知道了剛才明幼卿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了,他的二哥要尋短見。
在元淩走到門口的時候,明幼卿又道:“我這輩子最厭惡的就是那些,為了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尋短見的人,尤其是男人,這樣的男人是我最討厭的,男人就該頂天立地,該傷心的時候傷心,該好好過日子的就過日子!”
聞言,元淩的腳步頓了頓,眼睛有點濕潤,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個溺水的人,想拚命的抓住明幼卿這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