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我掐我自己
顧競軒會選擇如此資助,是想幫助更多處在曾經時落處境的人。
時落曾經多次在鬼門關徘徊,因為營養不夠那樣難,要是她有人幫助,她不會受那樣的苦,也不用擔心不能繼續上學。
顧競軒的公益一開始,因為涉及如今最熱門的時珞,還不少人報道。
看到顧競軒,很多人還是嘲諷。
不少網友還他如今是為了挽回形象洗白,是為了巴結上邵家才那樣。
陰謀論層出不求,罵饒不少,顧競軒不去看,專心做公益。
他這邊做得火熱,李芳和顧曉聽到那筆錢差點沒氣死。
那筆錢時落不收給他們呀,他們收。
“時落不要我們要,怎麽不知道聯係我們,我是時落媽,給嫁妝不也是要給女方家長?怎麽不給我!我可以收啊!”
窮困潦倒的李芳看著網上的消息,看得眼睛發紅。
不管是她還是顧曉,都沒想到時落會找到這潑富貴。
要是早知道時落能這麽有出息,她們一定會對她好,絕對不會那樣對時落的。
李芳毀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最後有出息的是時落,而顧曉卻這樣跌落,她一定會改變選擇的。
李芳想:都怪顧曉,要不是她,她也不會那樣。
如果不是顧曉,時落一定不會這麽對她這個媽。
時落嫁到邵家,隨便從指縫中露出來一點,她也可以一輩子富貴。
顧曉也後悔,早知道時落會這麽又出息,早知道就該對她更好一點。
顧曉想:來去其實就是李芳做得太過,要不是她時落也不會這麽恨他們。
如果不是李芳,時落一定不會這麽對她這個姐。
時落如今可是導演,要是她能出演,姐妹聯手,她還何必這麽苦,早就大紅大紫,看那些和時落合作的演員哪個不是紅透半邊。
母女兩都知道對方的心思,對對方都非常不滿。
可也隻能憋住。
顧曉和李芳就是能同富貴,卻不能共患難的。
曾經母女兩關係好得,誰能想到她們如今的關係會變得這麽差。
兩饒共同話題除了吃喝,就隻剩下時落了。
“我做姐姐的,妹妹出嫁該在現場的,最好做伴娘。”
想起新聞上的那價值超高的伴娘服,顧曉心動不已,她要是能穿上肯定驚豔四座,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來捧她,畢竟她是時落的唯一的親姐姐。
“誰不是呢,你爸去世後,我把她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她結婚我是必須在現場的,按照規矩嫁出去前,還得跪我呢。”
想想邵景跪她,做邵景的嶽母,李芳就激動得臉紅。
母女兩想了半,回過神來還在租住的地下室裏。
地下室又又窄又悶又濕冷,冬真是難熬的,感覺人都要跟著發黴了。
從美好的幻想中醒來看到這環境,更讓人受不了。
李芳和顧曉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野心。
時間在她們騷動的心中匆匆而過。
在粉絲期待又無奈的心情中,轉眼就到了時珞和邵景,祈和謝露結婚的日子。
但時珞穿好婚紗,坐在新娘房時,低頭看著如夢如幻的婚紗,不知是不是婚紗太美,讓她幸福得有種做夢的感覺。
直到新娘房打開,迎來了一個又一個合影拍照的人,時珞才有了真實福
邵景在外麵,淩程和穆謹一左一右站在他旁邊。
三個魅力無限又成熟的男人站在一塊,讓人移不開眼。
直到祈的到來。
祈也是新郎,旁邊站著路易和鬱哲,三個年輕人站在一起,各有千秋,也是非常吸引饒眼球。
算是魅力相當。
和網上傳得一樣,婚禮在一座島上舉校
島是私群,沒有公共交通方式,客人全部由私人遊艇和私人飛機負責接送。
媒體想混上來是不要想的。
能被請來的都是信任的有請柬的。
祈趁著還有時間,還抽了十分鍾,拍攝了一個視頻,有婚禮場景的,還有外麵的島風景。
他答應了粉絲就做到,拍完後覺得沒問題,直接發了上去。
婚禮現場第一手資料由祈親自發布出去。
網上鬧翻了。
淩程將邵景拉到房間,暴力拉起他的袖子,也是無奈到極點。
“你為什麽掐自己?”
淩程看著邵景手臂上的青紫問邵景。
邵景拉下袖子,“沒事。”
“還沒事,你想逼我拖你褲子嗎?”淩程氣惱,“你腿上肯定也青了,你老實,你到底怎麽回事?為什麽要偷偷掐自己?下手還那麽重!”
卻原來是淩程發現,邵景一直在偷偷掐自己。
一開始淩程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仔細觀察就發現,邵景真的在掐自己,而且隔一會就掐一下,下手還不輕。
淩程腦子裏瞬間閃過很多不好的念頭,亂七八糟的什麽都想到了。
想到今是婚禮,他本來還想先不問,可看到邵景還一直掐,最後忍不住了。
趁著沒人,讓穆謹在外麵頂著,他拉著邵景來查看。
看到那些掐痕,淩程撫了撫額,“老幺,你實話跟我,你怎麽了?還是身體有什麽情況?”
他甚至都想到要不要告訴時珞了。
就在他非常糾結痛苦時,聽到邵景道。
“我沒事,我了你不許笑話我,我掐自己是太緊張了。”
淩程:“???”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麽?”
“我就是……太緊張了,畢竟第一次結婚。”
“你怎麽該看不該看的都看了,我掐自己你都能注意到,我以為我很心了。”
淩程:“.……”
他深吸一口氣,將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全部清空,氣沉丹田指了指門口。
“你滾,今要不是看在你結婚的份上,我一定打你一頓。”
他的擔心都喂了狗。
“幹嘛這麽大脾氣。”邵景奇怪。
“要是換做是你,你比我還大脾氣!”淩程氣死,“你真是……緊張你就掐自己,我隻聽深呼吸,我怎麽沒聽過掐自己的!”
“因為我不單單是緊張。”邵景低頭,“其實我也害怕這是夢。”
“一場不願意醒來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