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真正的真相
她們很快的就到了監控室,而且還調出了那天的監控,幸好她們是今天晚上來的,如果要是明天來的話,那天的監控可能就已經被自動消除了。
其實顧念的內心都是非常的緊張的,她原本都已經慢慢的要將晏斯年放下了,可是有了現在的這種情況,她又不知道自己的內心該何去何從。
王晴感覺到了顧念內心的焦慮,於是悄悄的走到了顧念的身邊,用自己溫暖的手掌輕輕的拍了拍顧念的肩膀。
“不管是什麽樣的結果,我們都會陪著你一起承擔的,如果以後晏斯年要是再敢欺負你的話,我們也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不管他有多麽大的實力。”
顧念聽到這句話,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個笑容,望著對方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陣溫暖所包圍了,南寧心和李染染她們兩個人也來到了顧念的身邊,將顧念緊緊的抱住。
“王晴說的話是沒有錯的,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麽樣的問題,我們都會是好好的守護著你的。”
她們說完這句話之後,嘴角微微的高興,望著眼前的情況,她們每個人都有著些許的笑容。
“不管真正的答案到底會是什麽樣子的,我們都會非常認真的去對待,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去破壞你和晏斯年之間的感情,如果真的是晏斯年放棄了與你們兩個人之間的愛情,我們也會好好的陪伴在你的身邊的”
顧念聽到這句話內心非常的感動,望著一直都圍繞在自己身邊的這三個女孩子,感覺自己好像是得到了上天的眷顧一樣。
正當他們在監控室裏麵查監控的時候,顏如玉突然間衝了進來。
原來是顏如玉接到了晏斯年的命令,以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因為晏斯年也想要知道自己在睡醒之前到底經曆了什麽事情,為什麽自己一點都不記得了?
“你怎麽過來的?”
當顏如玉看見王晴到那一刻還是有些驚訝的,隨後發現她們在監控室調出來的日期都是同一天的,瞬間就明白了,她們的想法和自己的總裁的想法是一致的。
“你們來這裏做什麽,我來這裏是有重要的事情的,看來我們的目標都是一致的,所以你們不用這麽仇視的看著我。”
眾人聽到這句話都認真的點點頭,她們現在開始懷疑晏斯年真的是被人篡改了記憶。
“可是真的有那麽容易篡改記憶嗎?據說篡改記憶好像隻有催眠能夠達到的,可是到今天為止,似乎好像世界上並沒有幾個能夠實現催眠。”
她們聽到這句話之後都搖了搖頭,她們都知道顧念的心裏麵在想些什麽,但是她們仍然還是要去探索真相,否則顧念的內心方法深處一直都會留有一個念想。
“好了,你就不要先想這麽多了,我們最終看一看視頻到底是怎麽回事就知道了。”
他們將日期調到了顧念剛剛出去吃早餐的那一刻,結果就在監控視頻中出現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她們實在是特別熟悉。因為這個女人就是晏斯年的母親。
最後他們就看見晏斯年的母親領了一個穿著神秘的男人走了進來,而那個男人的臉上滿滿的都是不屑,看著他的眼神中帶有著些許的瞧不起。
“還以為你能找我來做什麽呢,無非就是給你的兒子催眠,這件事情我倒是可以辦好的,不過看你兒子的這個樣子應該很難催眠,不知道這個……”
說著這句話,那個男人還搓了搓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任何一個人都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如果你要是真的能夠讓我兒子認為我和他的感情很好,甚至能夠忘記了顧念那個賤女人的話,多少錢都不是問題,我兒子和我最不缺的就是錢了,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那個男人聽到這句話總算是有了些許的好臉色,然後拿著自己的懷表和一個特殊的盒子來到了晏斯年的床前。
此時此刻的晏斯年還在昏睡之中,以至於晏斯年的意識還不是太明白,她們就發現那個男人拿著手中的手表在晏斯年的麵前晃來晃去,然後被晏斯年重新編織了一個記憶。
“我不要忘記顧念,我不要忘記顧念,顧念對於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顧念就是我的命,我絕對不能忘記顧念。”
而催眠師也沒有想到,晏斯年的心裏麵的意識竟然會這麽強大,於是便啟用了自己盒子裏麵的東西。
“你也看到了,你兒子的意識真的是非常的強大的,僅憑我自己一個人力量恐怕是不太可能將他催眠,所以要加錢。”
中年女人還以為是催眠師做不到的呢,最後看著對方這麽說,大概就知道了,對方一定是能夠做到的。
“隻要你能夠讓我的兒子忘記那個女人,接下來所有的錢財我都可以付得起的,別說是10萬了,100萬我都能夠付的起,隻要你現在能夠讓我的兒子忘記了那個女人,100萬我現在就打到你的卡上。”
果然有錢就是有鈔能力。
那個魔術師拿出了自己盒子裏麵的東西,原來是一個複雜性更強的鍾表,繼續拿在了晏斯年的麵前晃了晃,最終晏斯年還是被迫的失去了關於顧念的記憶。
她們這麽多人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的時候,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結果沒有想到的是晏斯年竟然真的是被迫的忘記了顧念。
“他這個母親可真是心狠呢,要不然的話怎麽可能會忘記了你呢?你說這個母親為什麽會這麽討厭你?”
顧念聽到這句話,嘴角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微笑,為什麽會這麽討厭自己。
“因為晏斯年的母親從小與晏斯年的關係就不好,可是為了能夠享受自己快樂的日子,將小孩自己一個人扔在國內,自己去國外享福。”
“後來等到這個女人回來的時候,發現晏斯年與他並不親近,內心非常的怨恨。”
“不過有一段時間,這個女人以為晏斯年對誰都是一個樣子的,所以便也沒有那麽大的反感了。”
說到這裏眾人基本上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