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5章 又有找死的送上門
“沒事,別怕,有我在!”
紀學鋒暗自下了決心,往後餘生,是生是死,刀山火海,陪著她。
縱使到最後,他隻不過是覃琳路邊撿的“備胎”,那又如何,大不了重頭再來。
他心裏清楚,以他現在伸出慷慨的援助之手,世俗的眼光,就會讓人覺得,他就是一個備胎。
兩個人,談及感情,若論金錢,總是讓人誤解。
畢竟,現實太多的案例,尤其那些新聞媒體,時不時又報道了某些類似套路的詐騙。
像賣茶妹、支教女教師、幼師以及某些很勵誌的創業女老板……
更有一些社會上的貶義詞,綠茶婊等。
紀學鋒當然心裏也有所顧忌,可不知為何,從認識覃琳開始,他像入魔般信任她。
因為她失落絕望的眼神,還是她梨渦淺笑的善意?!
甚至於他做這件事,不敢和朋友說,即使最好的死黨江葉、李廣、吳聰也不能說。
至於家人,他更是諱莫如深,不敢提及。
有時,鹹魚鋒感到,自己就是行走在人世間的另類,是異於常人的奇葩。
非但不覺得這種另類、奇葩不好,反而覺得這是他的優點。
每個人,都該是特立獨行的個體。
擁有獨立的人格,獨立的思想,既不隨波逐流,也不鶴立雞群。
隨波逐流的人太多,鶴立雞群的人太少。
可能,終究他覺得,自己既不是那隨波逐流的,也不是鶴立雞群的。
他是這麽一個異於常人的存在個體。
正如紀氏哲學宇宙意誌概述所說,宇宙中存在某種人類未知的力量控製著世界的一切。
是這種力量牽引著每個人,朝著不同的人生軌跡。
雖然每個人的起點和終點是一樣的,都是從生而死的過程。
起點都是呱呱墜地,終點都是生命終結走向墳墓。
但是宇宙爸爸並不會讓每個人的一生都活成一個樣,而是形形色色,林林總總。
不得不說,紀學鋒是宇宙爸爸最喜歡的崽兒,挑選之人,係統加身,人生開掛。
正因為有這樣一種境遇,可以讓他繼續追尋宇宙中存在的未知力量,抑或稱之為“天道”。
每個人從某種意義上,生、老、病、死,都在追尋生命的奧義,都在追尋天道。
有的人,窮其一生,碌碌無為,始終悟不透天道的奧秘;
有的人,皓首窮經,學富五車,終能窺探一絲天道;
隻有作為天選之人,作為宇宙爸爸最喜歡的崽兒,才能有機緣超脫生命,打破蒼穹的禁錮之力,遨遊於九重天,參悟無上的天道,最為無限接近天道。
所以,宇宙爸爸最喜歡的崽兒,並不意味著,可以為所欲為,違背天道。
無論誰,不管是腳踏星辰,還是掌碎蒼穹,皆不可違背天道。
“嗯,學鋒,謝謝你,有你真好!”
覃琳乖巧地倚靠在他的肩頭,柔聲說道。
她也不能確定,她與紀學鋒之間,到底是不是已經在心靈深處滋生了愛的萌芽,在一次次接觸過程中,愛的萌芽逐漸茁壯成長,用不了多久,似乎已經蔚然成蔭。
不過,覃琳不願意相信,這就是她的下一段愛情,也不接受現在的紀學鋒,或者說,她不接受現在的自己。
曆經這次創業失敗,公司破產,就好像曆了一次生死劫,對她而言,傷痕累累,身心俱疲,遍體鱗傷,淋漓的鮮血,容不得她立即開展一段戀情。
即使,她無比清楚,在這個世上,恐怕再也遇不到像紀學鋒這樣的人,疼愛著自己,獨寵著自己。
任何時候,她麵臨危險,處於危難之中,紀學鋒就像從天而降,出現在她麵前,幫她度過難關。
本來對於這樣一個男子,托付終身也好,以身相許也罷,都是值得的。
可是,就目前的境況,覃琳都無法說服自己,去這樣做。
或許,是因為內心深處那一點微弱的尊嚴,抑或說,那一丁點的自卑感。
像她這樣的人,就算選擇和紀學鋒在一起,那也是拖累他,是他的累贅,她又怎麽會忍心,讓這樣一個疼著自己、嗬護著自己的人,因為自己而背負沉重的包袱呢!
她比誰都清楚,作為她這樣一種攫取,無盡無休止,好比無底洞,這樣去消耗紀學鋒,在外人的眼裏,自己就是一個渣女,就是賴著紀學鋒。
然而,她也比誰都清楚,她並不是騙子,更不是那種有組織有目的,借著感情的幌子,詐騙錢財。
如果她能夠和紀學鋒平等的交往,她何嚐不想有這樣一個男人,守護在自己身邊。
而現如今,她已然明白,她和紀學鋒是不平等的,這樣卑微的“占有”他,實際上,對紀學鋒是不公平的。
“哐!”
一聲沉悶聒噪的聲響,房門再次被踢開,而眨眼功夫,一下子擠進來,足有十餘人。
若不是奈斯國際大酒店的房間布局比較寬闊的話,被這十來人擠進來,早已經是擠爆了。
畢竟房間麵積比較大,擠進來十餘人,還是有舒展的空間。
有穿著很西部牛仔服飾的黑人,有卷著怪異發型的白人,有穿著鼻環的混混,有凶神惡煞的地痞……
“老大,就是他把我打成這樣的!”說話的,是之前欲圖強暴覃琳的黑人男子,他的手已經纏上了紗布,即使有十來人給他撐腰,但是,當他們闖進來,打斷紀學鋒和覃琳,紀學鋒利劍的眼神,足以將他殺死,讓他不由得心中一顫。
“喂,是你把詹姆斯打成這樣的?”為首的是一位高大威猛的黑人,穿著西部牛仔的服飾,粗壯的手臂上,刺著圖騰式的刺青。
覃琳緊蹙眉宇,眸子看向紀學鋒,手不由自主地攥著紀學鋒的衣服,臉上流露出了恐懼之色。
紀學鋒陰沉的臉上,仿佛暴雨將至,陰霾籠罩的天幕,難看極了。
“老大,這妞真不賴啊,一會將這男的弄死,讓兄弟幾個,好好爽一爽吧!”另外跟在身後的一名穿著鼻環的黑人賊兮兮地打量著覃琳說道。
紀學鋒陰惻惻地獰笑了幾下,那笑聲簡直讓所有闖入的人都心裏發毛,他笑什麽?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一會哭都沒地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