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改造
萬媽媽看我有些猶豫，立刻說道：“放心，這隻是第一個月，如果你之後有進步，下個月還會漲……”
可是……這二十兩到底是多是少，我也不知道呀……
“那個，萬媽媽，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姑娘請講……”
“你們一個月大概會有多少花銷？”我自以為，一個月的花銷跟這相比應該會有一定的意義。
“也就五兩銀子吧……這已經算比較好的了，差一點的話，二三兩應該就夠了，怎麽了？”對於我這個問題，她有些不解。
我實話實說道：“沒什麽，就是隨便問問，看看我的工錢能不能活下來……”
萬媽媽看著我，莞爾一笑，但是總感覺其中有些耐人尋味的意思我沒有看出來，“姑娘，你可說笑了，咱們長妙閣的工錢那可是比較高的，怎麽可能活不下來呢？”說著，好像眼神突然亮了起來，往我身邊湊了湊，嘴角還揚起了一個弧度，但是卻讓人覺得沒安什麽好心，“姑娘可想多掙錢？”
多掙錢？那你說誰能不想呢？
“想……”我看著她，心裏想著，她這不是多此一問嗎，“可是，我想有什麽用，你可會給我加工錢？”
“這加自然是沒問題的……”
她竟然同意了，難道說今天早上起來沒有吃飯？還是我在做夢？我推開窗戶往外瞧了瞧，太陽是在東麵，下麵來來往往的商販的叫賣聲應接不暇，跟平時沒有什麽差別，現在大概是辰時，太陽的方向確實應該是在東麵沒錯，我又用手掐了一下她的胳膊。
“哎呦！”萬媽媽一把推開了我，“你這是幹什麽？為什麽掐我？不同意就不同意，唄，你還給我來這……哎呦，疼死我了……”
“不好意思……”我尷尬的笑了笑，“我這人一開心就喜歡掐別人一下，習慣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你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以後可要改，知道了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使得勁大了，她還在揉胳膊，可是我明明就輕輕一碰，她這絕對是在……在……在幹什麽來著？對了，在惺惺作態！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想問一下，萬媽媽你說的可當真？”
一聽我提之前的事，萬媽媽突然又來了精神，“當真是當真，可是，我這工錢可不是白給的……”
我就知道，這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
“那要怎麽樣？”我的興致已經減了一半，所以對於它也沒有多高的熱情可言。
“自然是陪個酒聊個天，還有……”說著還給我拋了個媚眼，“你懂的，不就那些事兒嗎……”
“喝酒聊天就行？”原來，讓工錢增加所做的事情竟然如此簡單？
“對。”
“竟如此簡單？”
“沒錯，就是如此簡單！”
“好，我做！”如此好事，不做白不做，可能就要等好久了。
“爽快，姑娘可真讓人歡喜，放心，我定會努力把你培養成下一任頭牌！”萬媽媽別提多高興了，可是做這件事情，是讓我的空前提高，而且工錢又是她付給我的，她自己拿出的錢多了，為什麽還如此開心呢？
頭牌？我出也可以成為頭牌了，原來我的實力還是很強的，這剛進來就要把我往頭牌的方向上培養了，那以後前途可是一片光明啊。興奮之餘，我仿佛從她的臉上看出了什麽端倪，“等等……”我覺得她如此開心其中肯定有貓膩，“那我如果做了這些事情的話，我的工錢會是多少？”
“這個就要看姑娘的能力了……”
竟然，給了我這個模棱兩可的答案，果然不出我所料。
“那這喝酒的酒錢是我付，還是他們付呀？”我知道，這人間的酒錢可不便宜，如果我陪人家喝酒還要我付錢的話，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萬媽媽萬分不解的看了我一眼，“自然是他們付……”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這虧本生意，我也是堅決不會做的，思慮再三，我是覺得我還是問清楚一些比較好，“那個，你保守估計一下，你們這裏的頭牌一個月大概能賺多少錢？”
“頭牌呀……”她思考了一下。
“嗯，頭牌……”
“少則幾百兩，多的話……幾千兩也會有。”
“我做，我做！”我連連點頭，這唱小曲，都能累死，還要請教小鬼，累死累活的一個月才能二十兩，這就陪人喝個酒，聊個天兒，一個月就幾百兩，幾千兩，那還能不做呀？
“那就這麽說定了，姑娘何時可以上工？”萬媽媽看起來比我還要高興。
“現在就可以，反正我也沒有什麽事，那現在就開始唄！”掙錢肯定是越早越好了。
“好，姑娘真是個爽快人！”她輕輕拍了拍手，“來人呐……”不一會兒就進來了兩個人，看起來清清瘦瘦的，低著頭，“媽媽有何吩咐？”
“帶……”說到這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我也比較有眼色，看樣子是不知道我的名字，“筱璿！”
萬媽媽接著說：“帶筱璿姑娘去梳洗打扮一番，再給她找一件合適的衣服換上。”
我我這個衣服難道還不行嗎？我可是專門為了這個工作特意換的，她們還嫌棄了，真是讓人生氣。我也沒辦法，誰讓我要在他們這裏做工呢，有一句話叫，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雖然說吧，我，沒吃，他們什麽也沒拿，他們什麽，但是我的工錢他們是會發給我的，所以呢，還是要多聽聽人家的話的。也要這衣服，這首飾，不花我的錢，那讓我換，我就換！
“那個，這不用我再掏錢了吧？”
“啊？”不知道為什麽，我這個普通的不能普通的問題剛出口，就把她們兩個給驚呆了，呆愣了片刻，她們又將頭低了下去，“不用，不用……姑娘，這衣服都是媽媽專門為你準備的，等你在這裏立了足，還未有更多的衣服送來的……”
還好還好，不用我花錢，要不然這份工作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做了好，否則的話，早晚得在這裏給敗幹。
“那就行，給我梳妝打扮，換衣服吧！”
經過一番折騰，我的妝容和氣質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臉頰實在是太紅了，就像猴屁股似的，看了著實有些心塞，但是我也不好說什麽，畢竟我對於凡人他們的審美並不了解，說不定人家就喜歡這個類型呢。衣服呢，我本來覺得我自己換的那身就已經夠花哨的了，大紅色的衣裙上麵印著大大的梅花，但是我的審美在線呀，雖然看著花，但是意境還是有的。可是它這樣，我的天呐，原諒我不能欣賞，我竟然看不出那底色是什麽色，映入眼簾的就是各種紅的，黃的，藍的，交相呼應，讓人很是無奈……
“呦，這是誰啊，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