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仙隕落?!
靈域
混元山上
一處屋內,隻見在院子裏站著一個身穿黑袍,並且還將自己鼻子以下的部位都遮蔽起來的人,不過單單從外形上來看卻無法分辨他是男是女。
“哈哈!”
沒過一會兒,一聲不男不女的尖細笑聲從麵罩下傳了出來。
“酒劍仙,閣主有令,若你交出秘寶,再親自向閣主請罪,興許閣主會網開一麵,饒你不死!”
“噢?若我不交又會怎樣?”
隻見一位年僅十八九歲的少年走了出來,他身著素衣,一頭烏黑的短發配上那雙深邃的眼睛,著實讓人羨慕。
“那便是閣主的第二道命令,除掉你,拿回秘寶。”
完,黑袍人做了個手勢,隻見刹那間屋外出現了數個身穿紫袍的殺手。
“沒想到閣主為了秘寶竟派出了紫袍殺手和你,陰陽魂師。”酒劍仙看到周圍的紫袍殺手,不禁感歎道。
“哈哈哈!當然,我也沒有想到,僅僅是除掉你,閣主大人竟派給我這樣的幫手。”
陰陽魂師笑了幾下後,眼神突然閃過一絲陰厲祭出了自己的兵器,夜鴉刀!
周圍的紫袍殺手見狀,也紛紛祭出自己的武器,殺向酒劍仙。
隻見那陰陽魂師使出一套詭異的身法,三兩步便出現在酒劍仙的麵前,不等酒劍仙作出反應,他便一式下劈,直攻酒劍仙頭頂。
而酒劍仙見狀,也隻能先行閃避。
“酒劍仙,我早就聽過你的大名了,暗閣裏最年輕的黑袍殺手,進入暗閣不足三年,你便得到了閣主的青睞,成為了幕影之一,我本來以為你會平步青雲,甚至可能成為下一任閣主,可你卻背叛了暗閣,但這也使得我可以有機會親手除掉一個才,這種感覺真令人愉悅!哈哈哈!”
“噗呲!”酒劍仙一個閃避不及,陰陽魂師便給他胸前劃了一刀。
“可惡,傷口處開始變的麻木了,莫非刀上有毒!”
酒劍仙一手捂住胸前的傷口,另一隻手朝屋裏一揮。
“快點上,速速殺了他!”
紫袍殺手們聽到命令,紛紛舉起武器砍向酒劍仙。
“沒想到我也有殺死才的一!”
“別怪我恨,要怪就怪你敢背叛閣主大人!”
轉眼間,紫袍殺手已經跑到了酒劍仙身旁不及三米處!
“醉夢劍法,第三式—亂刺式!”
幸好,房內的劍已然抵至酒劍仙的右手上。
使出劍法後,酒劍仙持劍的手開始變得飄虛起來,自己的身法也變得淩厲起來,隨著時間的流逝,酒劍仙手中的劍已經無法被肉眼捕捉到!
“噗呲!”
“啊!”
刹那間,數位紫袍殺手便所剩無幾,而幸存下來的,也已經喪失了攻擊能力,他們出來沒有麵對過如此強大的對手!!
“該死!還是低估你了,沒想到最後還是要讓我來親手了結你。”
那陰陽魂師眼看紫袍殺手被酒劍仙輕而易舉的擊潰,自己也不敢大意,便拿著自己的刀朝酒劍仙攻去。
“鐺!”
陰陽魂師的刀與酒劍仙手中的劍碰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聲音,而這一刀砍完,陰陽魂師又很快的調整手勢,又砍出一刀,見狀,酒劍仙也隻能一劍又一劍的迎上去。
逐漸,酒劍仙和陰陽魂師的體力都快要耗盡!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下一招隻要我使出醉夢劍法第四式,他必敗無疑!”
酒劍仙一邊大口的呼著氣,一邊作出醉夢劍法第四式的起手式。
“哈!哈哈哈!你以為…以為自己還有勝算嗎?閣主早就知道對付你,區區幾個紫袍殺手根本沒有勝算,所以以防萬一,閣主又給我派了另一個人,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哈哈哈!”
看著酒劍仙手中的動作,陰陽魂師發出了尖細的笑聲,但他出的話,卻讓酒劍仙心神不寧。
“難道……”
“噗呲!!”
突然酒劍仙感到後背一絲寒意,緊接著一柄劍刺入體內!
“酒劍仙。”
“是你!鬼劍姬!”
此時酒劍仙身後的紫發女子走向了酒劍仙,趴在他耳朵旁,了幾句話!
陰陽魂師雖然沒有聽清楚,但從酒劍仙的麵容表情上他可以看出酒劍仙內心的恐懼!
“夠了,鬼劍姬,別忘了閣主的命令,你該不會因為與他一同合作過而恨不下心吧!”
“怎麽可能,閣主的命令我一定會遵循的。”
待鬼劍姬站起身的時候,她又給了酒劍仙一些東西,隻不過因為是背對著陰陽魂師,所以沒有被看到。
“好了,現在就是你的死期了,百鬼碎心!”
鬼劍姬一道符篆打出,瞬間出現了眾多惡鬼撲向了酒劍仙。
“啊!!”
很快,酒劍仙便停止了呼吸。
“你可以去檢查一下。”
鬼劍姬到,似乎是擔心陰陽魂師不相信自己。
“如此也好。”
在一番檢查後,陰陽魂師也確認了酒劍仙是真的死了,他又翻了一下酒劍仙的衣服,翻出來了一塊黝黑的令牌。
“好了,我們可以向閣主交代了,走吧。”
在臨走的時候,陰陽魂師又順帶拿走了酒劍仙的劍。
“畢竟是把靈劍,不拿白不拿。”陰陽魂師心想。
不久,二人便離開了此處。
……
…………
一處黑漆漆的密室內
一個男人看著手中已經破碎的令牌,令牌上還刻著酒劍仙這三個墨字。
“酒劍仙已經死了,我那麽看好他,可他居然想要背叛我。”
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暗閣閣主,而他手中的令牌是可以知道每一個暗閣的人的生死。
若令牌上的人的命格破碎也就是死亡,那令牌也會隨之破碎。
“閣主,會不會是秘寶?”
“也許吧,等到陰陽魂師和鬼劍姬兩人回來時,讓他們兩個來見我。”
“是,閣主大人。”
……
此時靈域上空一隻巨雕在揮動著翅膀飛行。
“鬼劍姬?”
陰陽魂師看向正在休息的鬼劍姬道。
“嗯?”
“你對酒劍仙了些什麽?”
“沒什麽,僅僅是作為朋友對他的忠告。”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