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第一事項……

  “……換言之，我將會進入到一個名為主神空間的世界裏，然後在裏麵‘死亡’一次，之後再經曆種種嗎……”


  楚軒取下眼鏡默默抹了一下，然後他戴上眼鏡看向了眼前正在撕扯烤肉的肌肉壯漢古，楚軒就問道：“可是我為什麽要這麽做？我想不出我會做出這一切的緣由。”


  名為古的肌肉壯漢直視向了楚軒道：“因為在那裏，可以獲得你一直追求而不可得之物……感情，你獲得了感情，所以你一定會這樣做下去！”


  “感情……嗎？”楚軒沉默了許久，然後他才對著古道：“給我一下你們的超凡力量吧，我需要知道的是層次，比如你之前提到的幾種狀態的鯤鵬，那是你的敵人吧？”


  “是，是我的敵人，也是你的敵人，更是此世之敵與萬物之敵，他，不，祂是大敵！”古認真無比的道。


  “具體的呢？你一直的都是我的未來，那麽……關於你，關於鯤鵬，關於這個世界的真相，這些信息不告訴我嗎？”楚軒問向了古道。


  古沉默了半響，他撓了撓頭，認真的對楚軒道：“信息也是力量的一種載體，當實力去到某個層次，大約是高階聖位時，就已經可以感知到這種情況，所以當我現在出來某些信息時，未來，過去，甚至包括現在都會發生改變，所以我沒辦法告訴你某些信息，當然了，你自己猜出來的不算，這也是你，好吧，鈞告訴我的第一事項。”


  “首先一下我們的力量，超凡力量萬千種，肉身的，精神的，魔法的，獻祭的，召喚的……幾乎無窮無盡，不過力量本質上是相同的，所以也就有了強弱分層，雖然各個派係，各種超凡的分層有諸多的名詞與境界，不過就我來看，其實以總體力量，以及這力量的層次來劃分為好，我認為有五個境界，第一個境界是超凡境，從沒有任何特殊力量的凡物，到擁有了一定的超凡之力，都屬於這個境界。”


  “第二個境界的標誌是點亮了心靈之光，也有稱為神火，超凡核心，生命起源等等稱呼，這是生命從外求到內給最重要的一步，也是凡物踏上不朽的第一步。”


  “第三個境界是形成屬於自己的聖道，所謂的聖道，用你，好吧，用鈞的解釋就是，將生命本質信息化，形成一種近乎不朽不滅不死的信息化存在，而這信息刻印在整個多元宇宙層麵上，對於任何沒有達到這一步的生命來，形成了屬於自己聖道的生命都具備著從高層次上的碾壓效果。”


  聽到這裏，楚軒眉頭微微動了一下，他就問道：“所謂的信息刻印，是指獨創出屬於自己的基礎規則，還是依附於基礎規則本身？”


  古愣了一下，他想了半後才道：“別的聖道我不清楚，但是我的聖道，是多元宇宙本身就有的，隻是我覆蓋上去了，大概是這個感覺。”


  楚軒點頭道：“你繼續。”


  “第四個境界，則是升華聖道，別的人我不知道，我的話則是凝練我的聖道，讓其百折不撓，任憑別的聖道如何都無法侵染其分毫，到了這一步，我的第四個境界也就成了，用你的法，好吧，用鈞的法，到這一步時，其實有兩個方向，一個是如我一樣凝練到極致，另一個做法則是將其演化到極致，能夠容納以及覆蓋諸多衍生為止，兩個不相上下，都是正道。”

  “然後就是第五個境界，凝練到極致，或者演化到極致後，與己相合，化為己道，此為合道，聖道將在己身內演化出無窮萬物，仿如內中多出一個無限之宇宙，此為第五個境界，也是我的境界，哦，不，是我即將到達，或者過去已經達到的境界，內宇宙，也是為終極。”


  楚軒聽到這裏，忽然就再次問道：“你剛剛的法意味著……你是還未成就終極的你？但是你知道你未來必然會成就終極嗎？”


  古盯著楚軒半響，這才道：“這其實是一個偽命題，知道嗎？當一個生命成就終極時，其本質就會與多元宇宙等同，那怕最初隻有一個體內無限宇宙，但是依然是與多元宇宙本質等同，而一個多元宇宙，用你……用鈞的法就是，看似是從最初大爆炸的那一點開始，但其實是無始無終，從最初到最末，不過是紀元更替而已，而終極也是如此，一旦我成就了終極，那麽便從那一刻開始塌陷了我所有的時間線與世界線，我就隻是終極了，也沒法回到這裏來。”


  到這裏，古撓了撓頭道：“這麽起來其實很矛盾，我也沒法細，因為若是成就終極就是時間線與世界線的合一，那我就不該出現在這裏，因為我現在還不算終極，但是我未來又注定成終極，這就很矛盾了……”


  “不，這不矛盾。”楚軒卻是直接打斷了古的話道：“為什麽會出現這看似矛盾的內容，估計就是你所的第一事項，也就是無法出的秘密吧？我想要問的不是這個，而是你剛剛所的一段話……沒法回到這裏，終極反倒沒法回到這裏，不是終極反倒可以……是指體量嗎？”


  古驚奇的看著楚軒，然後他就哈哈笑道：“沒錯，你果然也是鈞，好吧，現在是楚軒，沒錯，就是體量問題……”


  “這其實才是核心的原因，因為體量問題，所以第一事項，由此不得不在時空間層麵與諸多鯤鵬進行力量投放，但光是力量投放還無效，我方的力量投放來自於你，好吧，鈞的邏輯道，除此以外，雖然我與世界都是終極，也具備多元宇宙級別的時空間幹涉力，但是這種幹涉力並非是由我們的力量所決定的，而是由我們的終極本質所決定的，大約就類似於，呃，你給我過的那種大宇宙位麵裏最致密星體叫做什麽來著……”


  “黑洞……”便是楚軒無情無識，心裏也出現了一種類似無語的情緒，他道：“我明白了，因為本質的緣故，體量巨大，所以那怕隻是存在都會對多元宇宙的時空間產生幹涉作用，但是也隻是被動的影響，類似於黑洞的重力場……那麽邏輯道可以從多元宇宙時空間層麵投放力量，而與之相對的則是鯤鵬嗎？”

  古就嚴肅的道：“正是如此，唯一能夠與鯤鵬匹敵的隻有你，好吧，鈞，但是有一個問題就是，鯤鵬因為第一事項的緣故，所以祂在時空間層麵的力量遠超過了我們所有，而且就時空間幹涉力來，也是無與倫比的，我們幾乎沒可能戰勝祂……”


  楚軒沉默了一下，忽然問道：“換言之，是沒法在你們所處的時空中，將祂本體擊殺咯？祂也是終極？還……你的第一事項？”


  古點頭承認道：“確實是第一事項，雖然不是沒有絕對的可能做到，但是這就需要第一事項中完成第一事項才行，而這就涉及到你，好吧，鈞所擅長的領域了……你知道，鯤鵬號稱多元宇宙第一智者，其根源就在於祂的第一事項，用你，好吧，用鈞的法，時空間並非是如長河一般的，甚至也不是樹狀，或者是斷點之類，而是層層疊疊的無窮混沌數所組成的超大混亂體，要與鯤鵬戰鬥，就必須要涉及到這其中的變量，雖然我是不大懂，但是你，好吧，鈞你一定會懂，讓我聽你的就是。”


  “混沌與混亂嗎？”楚軒麵色帶著了一些詫異，他微微低頭道：“這倒是與我所想的不同，時空間不該是這個模樣才對，而讓時空間呈現這樣的狀態……也是第一事項，對嗎？”


  古立刻興奮的拍手道：“沒錯，你果然懂啊，那事情就好辦多了，哈哈哈哈，來，鈞，哦，不，楚軒，給我分析一下眼前的情況吧。”


  “不好辦。”楚軒卻冷淡的瞟了古一眼，接著就道：“你除了不停的第一事項，事實上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所的第一事項到底是些什麽，所以從現在，我來提問，你可以的就是和否，不可以的就沉默，而且我還有一個疑問，現在的我已經知道了主神空間，以及未來我會死亡的事實，這本身就意味著未來已經被改變，若是這個，鈞會如何處理？”


  古就笑著拍了拍手道：“很簡單，你，不，鈞了，讓我把你腦袋裏關於這段記憶打封印起來就行，然後會隨著你去到某些時間節點而逐漸解封，比如當你去到你第一次死亡前，就會解封第一事項一部分，這就沒問題了。”


  “……等一下。”


  楚軒的神色變得了更加冷淡，他盯著古道：“打……封印是什麽意思？”


  古拍了拍地麵，地麵頓時裂開了數條縫隙，他略帶自豪的道：“我是一個除了力量，沒有別的特長的人，而我的聖道與終極大道也都是力量，所以我不會魔法啊，念力啊，精神啊什麽的，要封印你的記憶，我隻能夠打你一巴掌，放心吧，我已經臨近終極，對於力量的控製還算是有些心得，絕對可以完美的封印你這段記憶。”


  “……我明白了，之後的布局，我一定會好好考慮。”楚軒轉過了頭去道。


  “……為什麽你和鈞一樣都喜歡轉頭呢？”


  古撓了撓頭，奇怪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