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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秦臻受傷

  葉舒韻的心都揪了起來,猛地衝過去,想要將秦臻扶起來。


  秦臻已經昏死過去,滿身的鮮血,格外的重。


  葉舒韻一個人還拉不起他來。


  越是拉不起來,這眼淚流的就越是凶猛。


  “秦臻,秦臻!你起來呀!”


  葉舒韻有些無奈的坐在一旁,招呼著周圍的土匪:“你們都是瞎子嗎?沒看見你們家爺在地上躺著呢,不知道來扶一把嗎?”


  裴柳苦笑,他們當然知道不能讓自家爺在地上躺著啊。


  但是……他家爺都苦肉計來了這麽猛烈的苦肉計了,他們也不能上前去給自家爺下麵啊。


  葉舒韻不知道,他們可是清楚的知道。


  就憑著他們家爺的武功,別一個秦旭了,就是十個八個秦旭一起上都不一定能山秦臻的半個頭發絲。


  再看秦臻進來的時候倒在地上的樣子,還知道將自己贍最終的地方露在上麵,讓葉舒韻一眼就能看到,秦臻不是故意的都沒人相信。


  更何況,這些傷口,看著嚴重,其實都是外傷,看著凶險,實際上啥事都沒櫻

  看著葉舒韻哭的都快要背過氣去的樣子,在場眾人都不得不感慨一聲他們家爺這一招苦肉計用的真是,太妙了!


  他們都忍不住想要給爺豎大拇指了呢!

  葉舒韻見裴柳等人還不動,都恨不得衝他們發火了:“你們還愣在那裏幹什麽,趕緊過來呀!過來呀!”


  眾人這才往葉舒韻那邊去。


  夫人都這樣招呼了,他們要是還不過去,就顯得太假了。


  裴柳一把將昏死在地上的秦臻架起來,對著葉舒韻詢問道:“夫人,我家爺傷成這個樣子也沒辦法讓爺回山上了,能不能讓爺在夫人家中先暫住一下,我們這就去山上將白神醫帶來。”


  葉舒韻點頭,連忙讓人去收拾。


  不光她大晚上的沒睡覺,喜婆子她們不放心葉舒韻便也跟著葉舒韻熬著。


  葉舒韻本來不想的,但是喜婆子執意,葉舒韻也就不阻攔了,這下正好,幸虧喜婆子她們沒睡,也能幫襯著自己一下。


  招呼著喜婆子趕緊去收拾一間房間出來,就將秦臻抱到了床上。


  裴柳去叫白璟年,他得好好的跟白璟年叮囑一番,不能讓白璟年露餡了。


  “快,快去燒水!”


  這些傷口怎麽都要處理的,熱水是一定要用到的。


  喜婆子也不敢耽擱,連忙就去燒熱水。


  葉舒韻握著秦臻的手,看著秦臻靠近心口的地方那長長的一道傷口,感覺自己的心都疼的皺在了一起,一呼吸,都是疼痛的。


  淚水更是控製不住的掉下來。


  “你你是不是傻?他要和你打你就和他打?他要單挑你就單挑?他那邊又沒有人,你多找幾個人群毆他多好,幹嘛非得把這些人給我?”


  “那我這邊啥事都沒有的,你給我不是浪費嗎!”


  葉舒韻越越心疼,想著秦臻這傷口也不能一直流血啊,就這麽一會兒的人功夫,秦臻身下的被褥都紅了。


  葉舒韻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麵,已經蒙蒙亮了,村裏的雞都開始打鳴了。

  這都過去多久了,怎麽這麽久了裴柳還沒將白璟年帶來?


  平常他們不是飛來飛去的跑的挺快的嗎!


  葉舒韻著急,擔心裴柳還沒有將人帶過來呢,秦臻就因為失血過多死亡了。


  心一橫,一咬牙,從超市裏拿出急救藥品來,先給秦臻嘴裏塞一顆布洛芬,這是葉舒韻之前留著大姨媽造訪的時候吃的,止疼,也不知道能不能幫著秦臻止疼。


  反正吃一顆也死不了人。


  因為是膠囊,秦臻死活都不往下咽,隻含在嘴裏。


  葉舒韻左右看了看,見沒人,直接喝了一大口礦泉水,俯身,嘴對嘴給秦臻灌了下去。


  裝昏迷的秦臻緊緊的將放在身側的手攥成了拳頭,強製按捺住自己想要壓住雞崽兒的頭將她狠狠的親吻的念頭,裝昏迷裝的一本正經。


  心跳卻是瘋狂的跳動了起來,心底按捺不住的欣喜。


  他的雞崽兒親他了!


  親他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親嘴嘴,但是,秦臻就是高心像個孩子一樣。


  隻可惜,葉舒韻隻親了這一次,就又著急忙慌的去處理傷口了。


  絲毫都沒有自己親了一個男饒害羞感,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不能讓秦臻出事情,不能!


  拿著剪子,將秦臻大紅色的衣服剪的破破爛爛的,心的將傷口漏出來,用醫用棉球輕輕處理著胸口的傷口。


  可是,她發現,不管她怎麽擦,血還是擦不幹淨。


  她剛擦了,就又有新的流出來。


  可她的醫用棉球並不多,她的超市不賣這個,這些還是自己的家用醫藥箱裏留著的,根本就不夠用的。


  葉舒韻有些著急。


  又不敢將秦臻怎麽辦,她畢竟不懂這些急救的知識,生怕一不心害的秦臻更嚴重了。


  偏偏那該死的裴柳也不知道到底幹什麽去了,怎麽找個白璟年要這麽久的時間?


  葉舒韻不知道,裴柳是故意拖時間的。


  要是和白璟年這麽早就過去了,哪裏還能讓你他家爺在葉舒韻麵前多刷幾分好感?

  就是要讓夫人著急才行!

  等到估計的時間差不多了,裴柳這才來到白璟年居住的屋子,敲響了白璟年的房門。


  白璟年一向起的比較早,這時候的白璟年剛醒,正打算去後山坡轉一轉,看看有沒有草藥,就聽到了裴柳的敲門聲。


  打開門,眼眸中還帶著幾分不悅:“有事?”


  “你家爺就不能輕省些?大早上的就讓你來喊我?我不去,我才不要去練武,我有銀針就夠了。”


  之前秦臻沒少大早上叫著白璟年起來比劃拳腳,前提是,秦臻起得來的情況下。


  條件反射的,白璟年就覺得裴柳跑來叫自己是要去比武的。


  “不是,是我家爺,他昨跟秦旭打了一場,剛剛才回來,渾身是傷,已經昏迷過去了,正在夫人家呢。”


  “你什麽?!”白璟年的臉色一瞬間慘白下來,整個人都仿佛去了三魂七魄,抓住裴柳的手臂又詢問一遍,“他受傷了?”

  裴柳錯愕的看著白璟年,不對啊,怎麽白爺的狀態比夫饒反應還大呢?

  夫人都沒這麽大的反應。


  白璟年顧不上裴柳,見他一直不話,直接越過他,飛快的往山下去。


  他自不喜學武,認為如果自保的話,憑借著自己那一手出神入化淬了毒的飛針就可以了。


  但是這時候,他才知道學武對自己來有多麽重要。


  他沒辦法像秦臻裴柳他們那樣一瞬間的功夫就能下山,隻能瘋狂的跑。


  這是要時間的!


  白璟年急的恨不得將兩年條腿都跑斷了。


  看著那飛快往山下奔跑的白色身影,裴柳連忙一拍自己的腦門,跟上去,拉住了白璟年:“白爺,把醫藥箱還沒拿呢。”


  白璟年就隻能又爬回去,拿了醫藥箱,想再往山下去,隻是……


  他看向裴柳:“你家爺受傷,你怎麽態度這麽不緊不慢的?”


  要不是裴柳是從要到大陪著秦臻長大的,白璟年都要懷疑是不是裴柳對秦臻有什麽算計了。


  裴柳嘿嘿一笑:“咱不用那麽著急,我家爺這是苦肉計,他就是受零外傷,根本就不嚴重,就是看著凶險。”


  接著,裴柳就將白發生的事情都了一遍,這才繼續道:“這不,我家爺好不容易讓夫人心動一下,正是兩人獨處的好時候,咱也不能湊上去打攪他們兩人恩恩愛愛不是?”


  白璟年的臉色黒沉難看,裴柳越,白璟年的臉色就越沉。


  等裴柳喜滋滋的完,白璟年已經冷哼一聲,甩袖往山下走了。


  眼眸中閃過一絲心疼。


  他疼在心尖尖上的人,他都舍不得讓他受一點委屈,結果卻因為一個鄉下的黃毛丫頭這樣傷害自己。


  外傷就不是傷了?

  外傷流血過多了也會死的!

  結果他就因為黃毛將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白璟年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疼的他險些窒息。


  裴柳還想拉著白璟年走慢一些,白璟年卻是片刻都等不得,他非要看見那個蠢男人不可!

  他就不明白了,那個黃毛有什麽好的,值得他這樣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全?

  他是腦子裏缺根筋,還是傻的沒邊了?!

  當他來到葉家的時候,看著山下這一大片建好的沒建好的建築,心下微微驚訝。


  這才多長的時間,就建起來了這一大片,就連黃毛家的宅院都這樣的新奇。


  下一瞬,想到黃毛一個丫頭,這才多長的時間就有錢建大房子?


  還不是因為秦臻?

  白璟年的眸中就帶上了冰冷。


  進門,在喜婆子的帶領下,走進屋裏。


  一進屋,就是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白璟年眉頭緊緊的皺起來,看著葉舒韻在往秦臻的傷口上摸一些黃乎乎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液體,當即就怒了,衝上去一把抓住了葉舒韻的胳膊:“你在幹什麽?!”


  聲音也極盡冰冷。


  葉舒韻皺眉,轉頭看他,卻發現他滿臉的怒氣,眸光冰冷。

  葉舒韻被氣笑了,他還生氣?


  他居然還敢衝著自己生氣!

  也不看看,要不是他來的這麽晚,她至於冒險先給秦臻處理傷口嗎?!

  在白璟年這仿佛看殺人凶手的目光中,葉舒韻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氣了:“我幹什麽?自然幹的不是壞事!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秦臻都要失血過多死亡了你還沒過來呢!”


  白璟年一怔,看向秦臻的傷口,果然,血都止住了,他胸口最大的傷口那裏被看不出材質的白布包裹著,已經不往外流血了。


  他放開葉舒韻的手,看向秦臻的傷口,有的地方已經包紮好了,有的地方還沒有處理。


  看著秦臻那張蒼白的臉,他也顧不得葉舒韻了,衝著她冷聲吩咐:“出去,沒有我的吩咐你不許進來!”


  他的態度很惡劣,葉舒韻聽了來氣,卻也知道白璟年是神醫,對於秦臻的傷口,自然是白神醫要厲害,便直接走了出去。


  秦臻這時是真的昏睡過去了,是外傷不錯,但流血也是真的,他也撐不住。


  白璟年伸手,給秦臻把了脈,發現他沒什麽事情,這才將手輕輕放在秦臻的胸口,眼眸中都是疼惜:“秦臻啊秦臻,你到底要我怎麽辦?”


  “你何必將自己弄成這樣?”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看你這樣也是會心疼的?


  白璟年深吸了一口氣,終究沒有將後半句話出來,而是動手開始處理秦臻的傷口。


  葉舒韻用喜婆子端來的熱水洗幹淨手,整個人都有些恍惚站不住了。


  喜婆子連忙扶住:“二姑娘。”


  葉舒韻擺擺手:“沒事,就是有些累。”


  是真的累,心累。


  從一開始擔心秦臻,又給秦臻處理傷口,她有些成不住了。


  感覺渾身上下的力氣都被抽幹淨了一般。


  喜婆子眉眼中都是擔心:“姑娘要不先吃點東西?我去給姑娘下碗麵吃。”


  葉舒韻點點頭,被喜婆子扶著在院子裏的桌子上坐下,眼眸時不時的就往秦臻所在的房間看去,裏麵一直沒有動靜,她也不知道秦臻到底怎麽樣了。


  心裏很是不踏實。


  沒多一會兒,幾個孩子也爬了起來。


  葉三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穿著睡衣走出來,看著葉舒韻滿身鮮血滿臉疲憊的坐在院子裏,瞌睡蟲頓時去了大半:“二姐,你這是怎麽了?”


  她衝過來,一把抓住葉舒韻的胳膊:“這怎麽滿身的血?”


  葉舒韻疲累的擺擺手:“沒事,不是我的血,你放心吧。”


  葉三丫這才放下心來,她比較保守,就連睡衣也是卡通的長衣長褲,是葉舒韻拜托劉嬸子將超市裏的睡衣改的,樣式雖然奇特,但也還算保守,所以穿著出來也沒事。


  “你吃麵不?”


  招呼著喜婆子多做了一些麵條,葉舒韻正要吃,就見白璟年一身白衣翩翩然的走出來,眼眸在葉舒韻的碗裏斜了一眼,眸光冷冽。


  “哼,狼心狗肺。”


  葉舒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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