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4 評畫
劉陽在張雨澤鬆開了手后,身子向外掠去,很快的消失在了張雨澤的面前,只是在空中,留下了極為得意的聲音。
「靠!老大這傢伙,跑的倒是挺快的。」張雨澤在空中豎了一下中指,很是不爽的說道。
回到房間內,晶晶正好在那穿著衣服,看著張雨澤竟然闖了進來,晶晶嚇的連忙的抱著手,顯的很是害羞的樣子。
張雨澤卻是極為猥瑣的對她笑道:「你又害羞什麼的呢?我又不是沒有看過。」
田晶晶雖然聽張雨澤這麼的說,但是心裡卻還是很鬱悶了起來,對張雨澤哀求的道:「大哥哥,你還是出去吧!我很害羞的啦!」
「呃,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出去了。」張雨澤嘿嘿的走了出去。
心裡卻些奇怪的想道: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女孩在結婚之前,即使是極為親密的樣子,也是不喜歡在自己的男朋友面前換衣服什麼的。這樣太奇怪了一點。
接著,張雨澤又想道:這天晶晶前世真的會是什麼女神轉世嗎?這個未免也太懸了一點吧!
看著田晶晶走出門的樣子,好像有些難受,張雨澤心裡也有些歉意,自己昨天貌似也太過於摧殘人家了吧!把她搞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一點也沒有憐香惜yù。
「晶晶,你的那裡怎麼樣了,要不要哥哥幫你rourou?」張雨澤呵呵的對她說道。
不過田晶晶聽了張雨澤的這句話,臉色卻是瞬間的紅了起來。對張雨澤囁囁的說道:「哥哥,你真壞。壞死了,明知道人家那樣,還捉nong人家。」
「嘿嘿,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什麼,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張雨澤嘿嘿的對田晶晶說道。
「哼,那是你們男人才自己這麼認為的,人家才不信是這樣的呢!」田晶晶對張雨澤白了一眼說道。
「嘿嘿!」張雨澤聞言訕訕的撓了撓頭,卻沒有說什麼。
在將兩個女孩送回了學校以後,時間還早,張雨澤不由的開著車到了柳夢婷的爺爺柳元宗的那裡。為了在盡短時間內,和這老頭,加深一下感情,張雨澤幾乎每隔幾天都會去他的這裡,這思想工作做的,不可謂不密啊!
等張雨澤到了柳元宗處的時候,卻看見柳元宗和那怪老頭正在那裡吵著什麼。
張雨澤有些目瞪口呆的感覺,現在他才知道,這文人吵架,這辭彙之新鮮,和創新,果然不是自己這等人所能比的了的。
「周國成,我xx你的祖宗女xìng……」柳元宗對那叫周國成的怪老頭,臉紅脖子粗的罵道。
「柳元宗,我問候你祖宗十八代的女xìng親屬……」那怪老頭似乎和柳元宗這樣的罵慣了,在還起口來,一點也不遜色,很快的,就找好了辭彙,那聲勢,那語言加肢體動作,真的讓張雨澤很是自愧不如啊!
「呃,兩位老爺爺,你們在幹什麼?」張雨澤見兩位老頭,越吵越凶的樣子,極為的納悶,生怕兩位老人家,會因此給打了起來。
「雨澤,你來的正好,你來評評理,我剛剛畫出的如此好畫,他竟然說是一陀糞,這人實在是太壞了。」柳元宗一見到張雨澤,兩眼立即的放光,極為興奮的拉著張雨澤說道。
「呃!」張雨澤聽的也極為的納悶,望向那周國成的目光有些詫異,心中暗道:這老人家的話也實在是太犀利了吧!即使是實話也可以說的委婉一些嘛!
不過張雨澤也有些好奇的望向了那柳元宗所畫的畫。一瞬間,張雨澤在兩個老頭心裡的氣質變了。宛然成了一位飽讀詩書的儒雅之士。讓人心生崇敬之意。
當然,張雨澤這個變化也是因為他心裡那唐大家的能力在影響著他的氣機。
「元宗爺爺,你畫的這副竹,在用墨上不求變化,竹葉並無層次,一筆完成,行筆以中鋒為主,偶有側鋒。最上邊的竹葉作『燕飛式』,用藏鋒筆法挑出,極為生動。確實是用筆老煉,很有講究啊!」張雨澤望著眼前的這副畫,鄭重的說道。
柳元宗聽了張雨澤的話,連連的鼓掌了起來,那個樣子,就好像是碰到了知音的一般,極為的欣喜。
「但是……」張雨澤說著,他的話鋒一轉。
「但是如何?」柳元宗見張雨澤的話鋒一轉,臉上皺著眉頭,似乎話頭有了什麼轉變,讓他的心裡一沉。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張雨澤周身氣機的影響,柳元宗現在也極為的在意張雨澤所說的話了。就好像學生在聽著一個老師的改卷一般。
張雨澤點了點頭,對著柳元宗說道:「可是爺爺您所畫的這幅畫,按照畫中鮮花盛開的季節,但是白花爭yan,卻未免有些沒有突出主題。」
「哦!」柳元宗皺了皺眉頭,卻有些不置可否的樣子,看著桌子上的話,凝視了一番,然後望著張雨澤說道:「不知道雨澤你說法是怎麼樣。」
張雨澤淡淡的一笑,然後望著柳元宗道:「其實竹是一種生命力極為頑強的植物,它一年四季都在長,爺爺,您何不畫冬季的竹,這樣才能襯托竹的價值呢!」
聽了張雨澤的話,柳元宗的目光一亮,旋即嘆道:「雨澤,你說的很有道理,一直以來,我都在畫著畫的本身,卻未考慮到環境的因素,今天你著實是給我上了一課啊!」
「呵呵,不敢不敢,您只是一時的疏漏而已,」張雨澤對著柳元宗擺了擺手說道。
「你不要給我戴高帽子了,爺爺確實沒有考慮的這麼多。」說著,柳元宗忽然想起了什麼,對張雨澤說道:「對了,雨澤,爺爺已見識到了你在畫意上的理論知識,現在你何不展現一下你的繪畫技藝。」柳元宗「嘿!嘿!」的對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聽了他的話,皺了皺眉頭,看著那充滿希冀目光望著自己的柳元宗,他知道這次自己恐怕是不獻醜一下,是不行了,便點了點頭,對他道:「好吧!既然,爺爺你這麼說,我就獻醜了,如果畫的不好,還請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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