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9 一切拜託了
「爸!不是這樣的,這個小兄弟,剛剛才用他那神奇的『氣功』把我的哮喘病治好了。」邊上的周建輝,見周國成也不相信的樣子,頓時急了起來。
「呃!是嗎?」周國成見自己兒子這般的說法,頓時一愣,有些驚訝的望著他。
但是他見自己兒子的臉色極為的紅潤,說話的聲音,比起原先那是好了太多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有著嚴重哮喘病的人。這下,他的心裡才有些相信了自己兒子的話。
「建輝你……你這是真的?」周國成說著聲音也有些顫抖了起來,伸出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這個大兒子的手。
「是啊!爸,你看我現在像是有病的樣子嗎?這都是這個小兄弟把我治好的。」周建輝緊緊的對著周國成說道。
「雨澤,你……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才好。」周國成望著張雨澤,說話的聲音也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
周國成為了自己這個大兒子的病,這麼多年以來,不知有多麼的cao心。可憐天下父母親,雖然周國成是到了現在這個年紀了,但是對於子女的關心,卻是不見有這絲毫的消退。他的老伴,會得了高血壓這個病根固然是和她的體質有關係,但是和她這麼多年為子女的cao勞過度,也是有些關係的。
失眠、焦慮、cao心……這些都是高血壓的you因素。
張雨澤見周國成望著自己感激的目光,連忙緊緊的握著他的手,道:「周爺爺,我們不是忘年之jiao嗎?您這麼說,不是太見外了。周叔叔都說過了,以後這裡就是我的家了,既然是這樣,我也不把自己當成外人了,希望你們也把我當成這個家的一分子吧!」
張雨澤的話,讓周國成和周建輝兩人都有些面面相覷了起來。不過也不得不說,張雨澤確實是挺會說話,張雨澤這麼一說,兩人確實都不好再對張雨澤說什麼感激的話了。
「那雨澤……你周***病,我就麻煩你了……」
說著,周國成又對張雨澤:「哎嘆!」了一聲,然後說道:「這麼多年了,她都沒過過什麼好日子啊!我虧欠她很多啊!」
從周國成望著邊上床上這老婦人的樣子,張雨澤知道他對自己這個老伴還是非常的有感情的,對他鄭重的說道:「周爺爺,您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她的病治好的。」
「嗯,那就拜託你了。」周國成見張雨澤答應了下來,一把抓住了張雨澤的手,那雙眼睛露出了極為感激之色。
不過因為張雨澤剛剛才為周建輝用聖光術治療過一次,對張雨澤的能量消耗的非常的大。聖光術的能量和張雨澤的信仰力雖然是同源,但是卻又是不同xìng質的兩種能量,真的想要恢復過來,肯定是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所以張雨澤這晚上就在這家裡住了下來,準備在第二天在完全恢復過來以後,再為周nainai治病。對於張雨澤肯住下來,周國成卻是極為的高興,嚷嚷著,要將家裡最為乾淨舒適的房間讓出來給他用。這讓張雨澤極為的不好意思,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有點喧賓奪主的感覺了。好在張雨澤極力的退卻后,周國成才算是作罷。
在快要吃飯的時候,張雨澤在外面的院子內,很是勤快的幫著周建輝的小女兒香香喂jī、鴨。
原本周建輝是不肯讓張雨澤幫他家幹活的,但是見張雨澤一副好奇的樣子,也就隨他去了。
周家的幾個孫字輩的小弟小妹和張雨澤的關係倒是處的很融洽。也許是因為大家年齡差距不大的原因吧!有著共同的話題,也沒有太大的代溝。
「偉強,你們有幾個兄弟姐妹啊?」張雨澤一邊在地上撒著米,一邊對著邊上的一個十四、五歲的小男孩笑著問道。
當然,張雨澤問的是表親,和堂親,在現在這個年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活成本太高,或者是以前政fǔ少生優生的政策宣傳的力度實在是太給力了。即使是農村裡,願意多生的也不多了。所以現在農村裡的獨生子女大大的增加了許多。雖然現在政fǔ早已的放開了第二胎的政策了。
「雨澤哥哥,我們家有七個兄弟姐妹。」那個叫偉強的半大小男孩笑著對張雨澤說道。只是說話的時候,卻還是有些靦腆的感覺。
張雨澤聽的點了點頭,又是很感興趣的對他問道:「那你家最大的是誰啊!」
那男孩想了想,用手比劃了一下,道:「我是排第四的,上面第三的是小海哥哥,第二的是賓表哥,最大的是琳琳姐姐。」
「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到姐姐是母的,張雨澤饒有興趣的望著那男孩笑著問道:「那你的這個琳琳姐姐現在是在那裡呢?」
那小男孩似乎對自己的這個琳琳姐姐非常的崇拜,一聽說起了他的這個琳琳姐姐。臉上露出了那羨慕的神情,對著張雨澤笑著說道:「雨澤哥哥聽說你是廈大的呢,我琳琳姐姐也是廈閩大學的,好像和你是同一個學校。」
「嗯!」說到了這裡,那叫偉強的小男孩,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下子站起了身子,對著張雨澤說道:「對了,雨澤哥哥,琳琳姐姐今天好像有打電話回來,說晚上要回家的呢!你晚上就能見到她了。」說著,那小男孩對張雨澤擠了擠眼睛。
「哦!」雖然偉強說這個叫「琳琳」的女孩也是廈閩大學的學生,不過張雨澤卻是沒有太放在心上,同一個學校的這麼多,張雨澤也不可能真的每一個人都認識。而且在他的記憶里,好像也沒有一個什麼叫「琳琳」的女孩,所以張雨澤也沒有太往心裡去。
晚上吃好飯以後,張雨澤洗完澡以後,就回到房間里休息去了。雖然天寶是屬於郊區,但是和一般的農村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在農村裡也沒什麼太多的娛樂,所以才吃完飯以後,張雨澤就回到了房間裡面。再過幾天,張雨澤就要和高橋中聖比武了。這場比賽的勝負,雖然也不是太過於重要,但是對方卻是東洋人,在張雨澤的骨子裡,堂堂的華國人,又怎麼能在自己的國家裡在比武輸給對方。那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個不能容忍的恥辱。但是從秦子楠那裡,張雨澤聽到高橋中聖竟然是一個武者六段以上的高手,第一次給了張雨澤一種沒有把握的感覺,所以現在張雨澤對於修鍊,有了一種極為緊迫的感覺。
在完成了七十二個大小周天以後,張雨澤感這才睜開眼睛。感到自己丹田越的充盈了起來。
張雨澤眯起了眼睛,感到自己似乎有了一種要突破的感覺,但是這種突破的契機卻偏偏又沒有出現,這種yù破未破的感覺,反而讓張雨澤有種要吐血的感覺。
「書靈,為什麼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能突破到第四層?」張雨澤深深的嘆了口氣,很是不甘心的對書靈說道。
其實,張雨澤原本是沒有這麼急躁的,可是現在的緊迫感讓張雨澤又不得不如此。武者第五段和第六段,雖然只差一段,可是這其間的實力差距,在到越後面,卻是越能體現出現。當然越到後面,每上一層,比起前面突破的難度越的困難。也許有的武者終起一生也就只達到前三段。這已不是靠勤奮所能概述了。往往能在武道一途有所建樹的人,靠的更多的是機緣和領悟力。
「呵呵,雨澤,你著相了,武道一途講究的是順其自然,不可強求啊!否則會適得其反的。」書靈呵呵的對張雨澤說道。
被對方這麼一說,張雨澤的臉色漸漸的凝重了起來。深深的嘆了口氣,他對書靈道:「書靈,謝謝你了,我確實有些鑽牛角尖了。」
「嗯,你能領會我也感到很欣慰。其實你現在的修鍊度,在很多習武的人來說。已是很逆天了。而且如果你真的進步太快了的話,你反而要擔心才對。因為進步的太快,你反而得擔心你的根基不穩了。你須知,根基是決定上層建築的先決條件。」書靈在張雨澤的意識海當中有些語重心長的對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微微的頜著,對書靈的說法也很是認同。
見張雨澤沒有說話,在他意識海里的書靈接著說道:「還有,你是不是認為高橋中聖比你強,你就很不服氣?」
張雨澤被書靈看破了自己的想法,也有些得不好意思了起來,訕訕的撓了撓頭道:「這個……這個……確實有點。」
「呵呵,你有這種想法倒也不是很奇怪,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高橋中聖雖然和你一般的年紀,但是人家卻是從小就受到了武道大師的培養,論起點,其實比你是好的太多了,論實力能在你之上,其實並不是很奇怪的事情。」書靈搖了搖頭,對張雨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