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6 劉陽出手
看著眼前的那魔神分身不斷的靠近自己,那可怕的威壓壓的張雨澤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靠!劉陽老大怎麼還沒出現啊!」張雨澤感受到空氣中那狂暴的能量涌動。
他的臉色都有些蒼白了,心中暗道:「我靠,劉老大再不來的話,我都得死了。」
「轟!轟!」的聲音從空中傳來。
那隻讓張雨澤極為恐懼的巨手,劃過了空氣中,向他的身上,「轟隆隆!」的砸了下來。
張雨澤現在的臉色唰白,媽的,難道我張雨澤這英俊的大帥哥就要這麼掛了?
就在這最為關鍵的時候,悠然間,一道金光一閃,張雨澤的身邊出現了一名青年。
「劉陽老大,你終於來了!」張雨澤現在真的是要痛哭涕淋了。
原本張雨澤還以為能看到劉陽老大那危機時刻救人於水火的光輝形象。可是接下來,張雨澤就有些無語了。因為他竟然看到劉陽老大,穿著一條三角褲。這也太沒形象了吧!
劉陽也許也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沒形象了,對張雨澤訕訕的笑了一聲,就隨身的把一件衣服給穿上了。
金光一閃,一件牛仔、T恤很快的就出現在了劉陽的身上。
劉陽對自己竟然會出現在這裡,也覺得很是奇怪。「唰!唰!唰!」還沒等劉陽反應過來,一道巨大的拳頭,從空中向他的身上拍了下去。
「我擦,原來你類讓我幹活的。」劉陽很是鬱悶的說道。
不過當劉陽看到眼前向他飛來的巨手,皺了皺眉頭,握手成拳,一股凜然的氣息從他的身上爆了出來。
接下來,劉陽作了一個讓張雨澤的也有些目瞪口呆的動作。劉陽竟然不退反進的向那魔神分身飛了過去。
「唰!唰!」劉陽的手一揮,無形的潛力從他的手上洶湧而出。
那魔神分身咆哮了一聲,似乎也覺得眼前這突然出現的人是他的勁敵。狂吼了一聲,嘴一張,可怕的氣流從他的口中向劉陽那所在的地方,吹了過去。
「呼呼!」的聲音,在空中狂涌著,那肆虐的風暴,讓張雨澤覺得極為的可怖,不禁的皺了皺眉頭。
張雨澤感到整個天地間,極為的沉悶。就好像在他的胸口上,生生的壓了一塊的石頭一般,這感覺,讓張雨澤感到極為的不舒服。
「砰!」的一聲,一道人影從魔神的底下沖了起來。
「轟!」的一聲,魔神那龐大的身軀,竟然被人直直的從下面舉了起來。
「給我……裂!」劉陽飛到了空中,臉色極為的肅穆,身上顯露出了那如恐怖的氣息,一陣無形的光圈籠罩在那個大魔神的身上。竟然生生的將手上的大傢伙,砸進了土裡。
「轟!」張雨澤感到一陣天搖地晃,好像大地都在塌陷了一般。
「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那魔神分身被劉陽生生的砸進了土裡,整個大地似乎都要塌了。
「咳!咳!」張雨澤在感到沒有了動靜了以後,才從邊上跑了出來。
望著負手站在那裡的劉陽,對他問道:「老大,你沒事吧?」
劉陽轉過手來,望著張雨澤皺了皺眉頭道:「這『開天珠』的能量雖然有些弱了,但是應該還能支持一段時間的,現在怎麼會讓這分身提前出來的。」
「呃。」張雨澤聽的愣了一下,然後才望著眼前的劉陽好奇的問道:「劉老大,原來你也知道這個『開天珠』?」
「這個『開天珠』本來就是用來鎮壓魔神分身的,我怎麼會不知道。」劉陽淡淡的對張雨澤說道。
「哦!」忽然,張雨澤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連忙的對劉陽說道:「老大,那個戴松掌門,現在正在和殺神打鬥,不知道他現在能不能頂的住。」張雨澤連忙的對劉陽說道。
劉陽聞言,皺了皺眉頭,身子一晃,搭在了張雨澤的肩膀上。
張雨澤但覺周圍的空間忽然一晃眼,接著他的身子就出現在了武夷派裡面。
此時,戴松已被殺神連人一起震了出去。
「呃!」的一聲,他忍不住的吐出了一口鮮血。臉色紅。
劉陽看到現在這種情況,再也忍不住了,身子向對方飛掠了過去。然後一拳向對方的身上打了下去。那可怕的一拳,引起了周圍空間的激dang。
可怕的氣流在空中瘋狂的激dang著。
那殺神被劉陽這一拳瞬間的擊打在了身上。
「呃!」殺神不由的慘叫了一聲,身子如炮彈一般的凌空向後飛了出去。
殺神的身子躺在地上,看著眼前的劉陽他不由的一駭,連忙將手中的珠子,向劉陽扔了過去。然後他的人極的飛掠而去。
劉陽瞬間的接住了這顆珠子,看著正要追去的張雨澤,對他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不用追了。」
張雨澤聞言,不由的停下了腳步,然後對劉陽愣愣的問道:「為什麼。」
「哼,你現在追他有什麼用,想管飯吃嗎?」劉陽淡淡的瞥了張雨澤一眼,對他有些不屑的說道。
「呃!」張雨澤聽了對方的話,不由的有些無語了起來。但也沒有再說什麼。
劉陽也沒有再對張雨澤多說,只是來到到了戴松掌門的面前,對他伸出了手,淡淡的說道:「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看著眼前的劉陽,戴松的神情也不由的有些驚疑惑不定了起來,似乎他也並不確定自己真的就認識眼前的青年到底是誰。
「是你……真的是你……」說著,戴松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笑的非常的開心。
「哎!你不用如此,當年的事情我真的不怪你,而且你最終也並沒有做什麼。」劉陽望著眼前的戴松這般,也不由的鬆了一口氣。知道他還是在為當年的事情,在那裡耿耿於懷。
「哈哈,雖然這樣,但是我還是有愧於你啊!我當年真的不該對你做出那種事情。雖然我算的上是懸崖勒馬了,但是……」戴松說著,不由低下了頭,臉上還是極為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