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9 最昂貴的菜肴
張雨澤有些納悶的轉過頭來,看著身邊一個年紀和自己相仿的年輕人,他也有些好奇的望著他問道:「難道你也是華人?」
那知那名青年卻是搖了搖頭,對張雨澤說道:「我不是華人,我只是留學生。」
「哦!」看著那青年的樣子,張雨澤也看出,他好像有些愁容的樣子,彷彿是碰到了什麼為難之事,但是在這個時候,張雨澤也沒有問什麼。
「兄弟,你能不能幫我跟這個老闆,要點我們吃的慣的東西。」張雨澤忽然想起了什麼,對那青年笑道。
「呵呵,沒問題的。」說著,那青年找到了那個老闆的面前,對他几几亞亞的說了一通,那老闆連連的點了點頭。
等那青年回來的時候,望著張雨澤笑著說道:「其實,也不怪那個老闆,他可能是看出了你是外國人,所以才給你選這道菜的。」
「靠,誰吃那東西啊!又不是沒開化的野人,哎,也許只有東洋這個沒開化的民族才會吃這個東西,真鬱悶。」張雨澤想到自己剛才竟然吃生魚,不免的又有些想要吐了起來。
「呵呵,如果你這麼想就錯了。」那青年坐在張雨澤的面前,對張雨澤笑了笑說道。
張雨澤聽的有些疑惑了起來,望著那青年皺了皺眉頭,問道:「你說我錯了,此話怎講。」
那青年見張雨澤驚詫的樣子,用那魚子醬蘸了蘸,然後夾起了一塊rou,放進了嘴裡,然後笑道:「其實這個東洋的生魚片,是傳自於我們國家的。」
「哦,是嘛,我怎麼沒有聽過,我們國家的人好像不吃生的東西吧?」張雨澤說著,還是有些不信的樣子。
「呵呵,我知道你不信,在我們國家,這個生魚片叫魚膾,在周朝的石河子就已開始這麼吃了。只是後來傳入了東洋國,在他們的國家卻是非常受歡迎的一種食物。再加上他們自己創的魚子醬,反而成為了一道很特殊的名菜。」那青年笑了笑對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聽這青年說的這麼煞有介事的樣子,便也相信了,只是這道菜雖然是傳自自己祖國的,但是讓一向吃生的事物的張雨澤去吃這個生魚片,他的心裡還是無論如何也是不能接受的。只是看著那青年吃的這麼津津有味的樣子,讓張雨澤的心裡很是奇怪,真的有那麼好吃嗎?雖然這般,但是張雨澤卻是一點也沒有要動筷子的意思。
看著張雨澤的樣子,那青年笑了笑道:「其實這個東西,並不算什麼奇怪的東西。東洋國還有吃女體盛的。」
「女體盛?」張雨澤聽的有些奇怪。很是納悶的望著那青年。
那青年望了張雨澤一眼,又夾起了一塊生魚片,吞了下去,然後才對張雨澤笑了笑道:「呵呵,我就知道你沒有聽過,在東洋國,這也是非常有名的,在東洋國里,這女體盛的意思就是用少女1uo露的身軀作盛器,裝盛大壽司的宴席。從事這種職業的人也稱「藝伎」,挑選「女體盛」藝伎的要求非常苛刻,先必須是處女。」
「為什麼必須是處女?」張雨澤聽的有些奇怪的望著眼前的青年問道。
「因為東洋國的男人認為只有處女才具備內在的純情與外在的潔凈,最能激食客的食yù。」那青年嘿嘿的對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聽完,不由的點了點頭,嘆道:這個小鬼子真的是一個極為奇異的民族啊!「
那青年聽了張雨澤的話卻是搖了搖頭對他說道:「其實小鬼子最為昂貴的名菜並不是這個。還有更貴的。」
張雨澤第一次來東洋,對這裡的一切也很是好奇,但是聽到對方說的貴,卻有些不以為然,心想:再貴還能比的上自己國家的那個滿漢全席嗎?那個可是一餐具說能吃掉十萬人民幣的菜,那才叫貴。上一次張雨澤請了幾個吃滿漢全席,雖然只是吃了其中幾道比較有代辦xìng的才,但也是足足的花了張雨澤幾萬大洋。所以張雨澤認為那滿漢全席,恐怕已是最貴的菜肴了。在小鬼子這裡,即使是花樣百出,恐怕也貴不到那裡去吧!當然,如果嘩眾取寵的例外了。
「呵呵,一餐要五十萬人民幣,你說貴不貴?」那青年對張雨澤嘿嘿的說道。
這個時候,那小鬼子老闆已是將飯菜端了上來了。雖然張雨澤不知道這東洋的菜做的地道不地道,但是現在張雨澤的肚子已是非常餓了,倒也沒有要求那麼多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在吃了一小碗以後,張雨澤似乎想起了什麼,望著竟然也在蹭飯的青年道:「對了,你還沒說,那小鬼子,最貴的菜是什麼?」
「呃,這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不然你現在恐怕會吃不下飯。」那青年對張雨澤嘿嘿的說道,神色間,似乎有些異樣的樣子。
那青年如果不這麼說還好,這麼一說,卻是讓張雨澤的心裡更加的好奇了起來,望著眼前的青年,笑著說道:「沒事,我這人,其他不好說,但是這個定力還是很強的。我倒想知道一道五十萬人民幣的菜是怎麼樣的。呵呵。也讓我長點見識。」
那青年見張雨澤這麼說,也放下了手裡的碗筷,然後心滿意足的摸了摸肚子,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告訴你吧!那菜叫黃金餐,就是讓純潔的少女先半年內吃你指定味道的東西,然後(以下省略1ooo字)」
張雨澤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了,現在他隱約的知道那青年說的那個最貴的大餐是什麼了。那不就是大便嗎?
「停,別說了,我知道是什麼東西了。」張雨澤擺了擺手,讓那說的唾沫橫飛的青年停了下來。
「呵呵,你知道了啊!這可是很貴的。聽說連我們大陸的明星都有人專程的來這裡吃這道菜。」那青年嘿嘿的對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聽的搖了搖頭,苦笑的摸了摸鼻子,喃喃的道:「真是劣等民族啊!這未來幾天,我倒是有點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