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3分筋錯脈手
1233分筋錯脈手在聽了秦子楠的話后,張雨澤總算是知道了事情的一些始末了。這個秦子楠的父親只是一個普通人。可是她的母親卻是峨眉派的第二代的弟子,在峨眉派里的地位算的上是舉足輕重的。可是峨眉派的派規里,並未禁止和外界通婚。只是那個要求卻是非常的苛刻。因為在峨眉派里只有將峨眉派的「紫霞神功」練習到了第五層以上的弟子,才有資格成家。可是煉功並為一朝一夕的事情,雖然以秦子楠母親這個峨眉派第二代當中的佼佼者,在第四層,可是在這個時候,秦子楠的母親卻是遇到了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在聽到了這裡,張雨澤皺起了眉頭,微微的頜。覺得這個峨眉派的派規,怎麼如此的不盡人情。而這個時候,張雨澤對秦子楠的來歷總算是有些了解了,最初在見到秦子楠的時候,從她身上的氣息來看,還以為她是那個小門派的子弟,現在看來,卻並不是自己原來所想象的那樣。
秦子楠的母親在一次外出修行的時候,邂逅了秦子楠的父親,兩人很快的陷入了愛河。很狗血的,和一些小說中或者電視當中的一樣。陷入了愛河當中的男女,總是會遭到人的破壞,這一次顯然也一樣。峨眉的天絕上人在知道自己最為得意的弟子,竟然違反門規,當即的找上了門來。想要將她帶走。
「最後呢?」張雨澤見秦子楠說到這裡停了下來,不由好奇的對她問道。
連邊上的高橋中聖也不由的將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最後,天絕上人禁我母親的苦苦哀求,總算是沒有將她帶回山,將她留了下來……」說到這裡,秦子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難過之色。
張雨澤皺了皺眉頭,知道秦子楠這麼說,一定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那天絕老尼張雨澤也打過jiao道了,知道這刻板的老傢伙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秦子楠的母親的。
「她雖然是沒有將我母親帶回山,卻是施用了峨眉最為殘酷分筋錯脈手,對我母親下了禁制。這分筋錯脈一經施下,就會讓被施展人,筋脈萎縮,最後全身筋血枯竭而死。這些年,我母親都在與這個禁制對抗,我就沒見過她睡過一個好覺。剛開始幾年還好,到了今年,我眼看母親已經不行了,我就想來這裡找宏一師伯,不知道她有沒有辦法。」秦子楠的目光充滿著希翼之色的說道。
張雨澤皺了皺眉頭,望著秦子楠有些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你會認為宏一大師會有能力救你的母親?」
秦子楠深深的吸了口氣,幽幽的說道:「因為這個宏一師伯是除了我母親以外,峨眉派第二代最為傑出的弟子。原本母親將作為峨眉掌門關門弟子的,後來母親退出了,宏一就成為了唯一的關門弟子候選人了。據說她的紫霞神功已練到了第六層,作為掌門的關門弟子,她一定有修行破解『分筋錯脈』手的手法的。所以我見母親眼看著身體就要不行了,我才跑來這裡找她的。希望她能幫我將母親身上的禁制解開。」
「可是你失敗了,是嗎?」張雨澤淡淡的望著秦子楠問道。
秦子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的望著張雨澤,那意思無非就是在問,你怎麼知道。
張雨澤輕輕的笑了笑道:「沒有什麼奇怪的,看你臉上的神色就知道了。
其實張雨澤也許能微微的察覺到,那秦子楠心的想法了。無非就是害怕秦子楠的母親如果回到了峨眉以後,她的地位將會不保。
「我們還是趕緊先離開這裡吧,如果再不走的話,就有些麻煩了,雖然我們不怕,但這裡畢竟是峨眉派的地方,我們還是……」張雨澤看這地上的幾具屍體,皺了皺眉頭道。
秦子楠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擔憂之色的說道:「都是因為我,連累了你們了。」
張雨澤聞言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別這麼說,無論如何,我們都是朋友。」
因為擔心峨眉派的報復,張雨澤帶著余敏、柳夢婷、蘇靜一行人,和秦子楠來到了山下的峨眉山市內。雖然這裡依然離峨眉派很近,可是在市區當中如果小心一些,峨眉派的人要找到他們,恐怕也並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
看著站在窗前,默然不語的秦子楠,張雨澤微微的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學姐,現在最為擔心的是什麼問題了。走到她的身後,對她笑了笑說道:「學姐,你不用擔心的太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
秦子楠聞言,轉過身來,望著張雨澤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雨澤,可是……可是我的母親身體快支撐不了了,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我的母親能快點好起來。」
張雨澤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那個小道士如果回來的話,也許他能有些辦法,可問題是那個小道士出去雲遊四方去了,也根本的未給張雨澤留下任何的聯繫方式,所以現在張雨澤即使是知道小道士能有辦法,卻也無可奈何的了。
想了想,張雨澤抬起頭,對秦子楠問道:「難道除了讓宏一為你母親破解『分筋錯脈』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秦子楠聞言,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對張雨澤搖了搖頭說道:「倒也不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可是這比起讓宏一師伯親自為我母親破解禁止還要不現實。」
「哦,這是為什麼,說來聽聽。」張雨澤聞言,神色一動,有些好奇的望著秦子楠。
秦子楠點了點頭,嘆了口氣,神色有些惆悵的對張雨澤說道:「我曾經在小時候無意中聽我母親對父親說過,這個『分筋錯脈手』除了掌門師祖親自破除,就只有峨眉的『天鶴丹』才能破解了。可是這個天鶴丹只有在峨眉本院才有,想要得來,難如登天啊!」
「哦!」張雨澤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的說道:「其實倒也並不是真的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