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3 替戰
不過張雨澤想要自己能真正的化妝成為武夷派的掌門戴松卻並不是臉長的像就成了。畢竟這一次武夷派的掌門戴松和高橋一健的孫子高橋中聖一戰。來觀戰的人會很多。這些人裡面一定有七大派的掌門。甚至是天絕上人,這些人都是行家老手,有些更是和戴松認識多年了。張雨澤絕對不能露出馬腳,不然恐怕就會被人給懷疑了。
張雨澤閉上了眼睛,仔細的回憶著戴松平時講話的神態和動作。好在外表上,張雨澤的身高和戴松是差不多的。這動作也很好模仿。唯一的變數就是前往決戰的地方時,萬一碰上了戴松的朋友,那恐怕就有些麻煩了。因為戴松所認識的人,張雨澤可不一定認識。到時萬一碰上了這麼一兩個。恐怕還真的會很麻煩。想著,張雨澤皺起了眉頭。不過現在他已是騎虎難下了。即使是想退縮恐怕也是不大可能。
張雨澤在戴松的房間內,先是把戴松給藏在了一個很是隱密的地方。以防會被人現。
在安頓好了一切后,張雨澤在戴松的房間內,盤膝打坐開始備戰了。對於高橋中聖,雖然張雨澤和他jiao過了幾次的手了。可是張雨澤對他的實力,仍然感到深不可測。而這一次,是兩人一次徹底的一戰,因為高橋中聖在不知道自己是何人的情況下,恐怕也不會再留手了。對於高橋一健的這個嫡孫。高橋一健,他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把握。
張雨澤閉上眼睛,開始了一天的功課。在體內的真元運轉了七十二重樓了以後,他又開始將那真元輸入到了丹田之中。
只是讓張雨澤有些驚訝的是,木星這一次,竟然滿荷勒令。這可比以往快了不知道多少倍。張雨澤感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從自己的丹田之中升騰了起來。
難道是因為自己將天魔之氣和媚氣灌輸進去的原因嗎?張雨澤喃喃的想道。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對自己還算是一件好事。雖然張雨澤不知道這個小宇宙真正的功用是什麼。但是在他想來,只要能將這八大行星全部的激活的話,應該會出現一些意想不到的變化。
第二天,天剛剛亮,張雨澤便聽到了整個武夷派內的金鐘被敲響了起來。
張雨澤在這裡也待過幾天,知道這是武夷派內的門徒召集令。他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知道外面的召集令恐怕是為了等戴松的。今天畢竟是武夷派的掌門戴松與高橋一建之孫高橋中聖決戰的日子。
張雨澤穿起了戴松那灰色的長袍,來到了外面的廣場處。
武夷派的所有門徒正眼巴巴的等著他。
當張雨澤走到了廣場處的時候,整個武夷派的門徒突然對著他喊道:「恭送掌門。」
張雨澤的手伸起來,對著眼前的武夷派的門徒道:「武夷派必勝,希望大家等我勝利歸來的消息。」
底下的武夷派眾位的門徒沒想到戴松會突然說出這麼一個鼓舞士氣的話來,紛紛的大嚷了起來:「武夷派必勝。武夷派必勝。」
張雨澤望著底下眾位的弟子,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身邊的幾個武夷派的長老道:「走吧!」
這一次決戰的地方是在武夷山外的一個紫客峰。在紫客峰上面已搭了一個擂台。當張雨澤到了的時候。七派當中,除了華山和崆峒兩派因為掌門已然仙去的原因沒有來以外,象另外的崑崙派的掌門馬功成、峨眉派的掌門天絕上人都來了。顯然都對這一次武夷派的掌門和高橋中聖的一戰非常的看重。
張雨澤和五派的掌門打了一下招呼,也沒有多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臉色很是默然。
對於眼前的這武夷掌門並沒有如往昔的那麼熱情。他們多少的還是有些的驚訝的。因為在以往。因為實力的原因。戴松在見到另外六派的掌門的石河子,持禮都非常的恭謙。但是今天卻顯的有些的不同了。不過他們想想倒也釋然了。想到可能因為今天的一戰,戴松沒有太大的把握的原因吧!畢竟前面已有華山派和崆峒派的前車之鑒了。
峨眉的天絕上人冷冷的哼了一聲,道:「高橋中聖這個小子實在是有些的欺人太甚了,竟然敢殘殺我七派的掌門。」說著,天絕上人望著張雨澤說道:「戴掌門你放心,只要你危險的時候,我們另外的幾個掌門是不會坐視不理的,一定會將你救出來的。」
張雨澤看著天絕上人義憤填膺的樣子。忽然想到了一個原因。那就是崆峒掌門郭振夏。因為曾經在武界的論壇他看到了一個很八卦的帖子。說是這個天絕上人可能和崆峒的掌門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雖然這個可xìng度也許不大。但是空穴來風必有因。這天絕上人雖然是一個出家人,可是她先是一個女人。在寂寞難耐的時候,和同樣身份顯赫的崆峒掌門有上那麼一腿,也並不是什麼太過令人奇怪的事情。至少張雨澤對此就能理解。
張雨澤聽著天絕上人,這麼說,也不得不表態了。雖然先前,他為了不露出馬腳,就給自己作了一個規定,那就是盡量的少說話。可是現在的情況也由不得他了。
「那就謝謝掌門了。」張雨澤學著戴松的樣子,對天絕師太微微的打了一個鞠。
天絕上人,眯起了眼睛,深深的打量了張雨澤一眼,似乎有些mí惑的樣子。
張雨澤感覺天絕上人那銳利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心裡不由的一驚,連忙的轉過身來,道:「我們過去吧!」
張雨澤的心裡暗暗的寒了一下,心裡道:該不會是被天絕這個老賊尼給現了什麼破綻了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情況還當真的有些的不秒。不過看天絕老賊尼的樣子,恐怕也不敢太確定,自己還是小心為妙才是。
崑崙掌門馬功成看著天絕上人的神色有些異樣,有些好奇的望著她道:「怎麼了,上人,我看你好像有什麼心事?」
天絕上人望著崑崙的掌門馬功成微微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馬掌門,你有沒有現戴掌門的言行舉止和平時有什麼不同呢?」
馬功成微言微微的一愣,望著遠去的張雨澤,然後對天絕上人皺了皺眉頭問道:「上人的意思是?」
天絕上人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戴掌門和平時感覺好像有些的不同,但又想不到是那裡不對。」
略微的思忖了一番,馬功成連忙的搖了搖頭,對天絕上人道:「上人,也許是您多慮了。今天畢竟是戴掌門非常關鍵的一天,他會有些變化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我只是在想,我們今天是不是能在高橋中聖的手裡,將人給救出來。我怕因為前車之鑒的緣故。戴掌門的壓力太大了。」
天絕上人聞言,雙手握的緊緊的,恨聲道:「那小子竟然敢殺了郭掌門和高掌門,這個仇我們七派感同身受。等一下,無論是任何的情況。我們都要將那個小子給留下來。」
馬功成聞言,神色一驚。對著天絕上人說道:「你的意思是?」
天絕上人微微的頜著,然後對馬功成說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馬功成微微的沉思了一番,對天絕上人說道:「可是,如果高橋一健也在的話……」
天絕上人聞言,臉色瞬間的沉了下來,對馬功成說道:「怎麼?馬掌門你有意見?」
馬功成立時的默然了。
當張雨澤走到擂台上的時候,立時的感到了一股無窮的殺機從擂台上傳了過來。這個殺氣來自於擂台上的一個白衣青年。
高橋中聖抱著一把東洋刀,整個人如山嶽般的凌立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那感覺,就好像他已在那裡站了成千上萬年的一般。
無邊的殺氣從高橋中聖的身上散了出來。就好像一把還沒出鞘的刀一般。或者他本人就是一把刀,一把即將染血的刀。
張雨澤直到此時終於知道為什麼這一次關於戴松和高橋中聖這一戰,那麼多人並不看好高橋中聖了。戴松身為七大派之一的掌門賠率對高橋中聖竟然會這麼的高了。不單是因為華山派和崆峒派的前車之鑒。裡面恐怕還有很多的原因是因為相比七派的掌門,這高橋中聖的形象才更像是一個因為武道而痴的人吧!
感覺高橋中聖在自己上擂台的瞬間,那撲面而來的壓迫感。張雨澤的心裡微微的一懍。這小子看來進步也是很大。這讓張雨澤更為的慎重了起來。心中暗道:看來,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在進步。自己在進步的同時,別人也同樣的有自己的收穫。這讓張雨澤更為的不敢大意了起來。
瞬間,張雨澤眯起了眼睛,手中戴松的配劍金龍寶劍頓在地上,一股不壓於高橋中聖的氣場從他的身上散了出來。與高橋中聖進行著對抗。
也許是受到了兩人氣場的影響,以兩人為中心的範圍內,氣流變的紊1uan了起來。
高橋中聖雙目一凝,目光中爆出了一股寒芒。
「嗆!」的一聲,幾乎是同時,兩人的刀劍出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