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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2 兩個前輩

  胡德壽笑著對張雨澤點了點頭,深深的打量了張雨澤一番,嘆了口氣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古人誠不欺我。」


  張雨澤被說的也有些的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對著眼前的胡德壽說道:「前輩誇讚了。」


  猛然,張雨澤看到胡德壽腳下踉嗆了一下,好像有些站不穩的樣子。連忙和胡瑞鴻前緊緊的將他給扶住了。急聲問道:「前輩,您沒事?」


  「爺爺,您怎麼樣了?」胡瑞鴻看著胡德壽這般臉色很是慘白的樣子,大為的焦急。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關切的凝望在胡德壽的身。


  胡德壽對著胡瑞鴻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可能是剛才被那人給傷到了,不過應該是沒有太大的要緊才對。」


  「爺爺,您要小心一些,我扶您進去休息。」胡瑞鴻雖然看著胡德壽說的很是淡定的樣子,但是心裡依然是非常的緊張。


  胡德壽對著身邊的弟子正色的說道:「把門都給我關閉了,今天天雷武館休館一天。」


  在交代完了,胡德壽和張雨澤、胡瑞鴻才進入了胡德壽的房間內。


  在進入了房間內,慢慢的將胡德壽扶到了床休息。


  張雨澤看了下房間的環境,發現雖然是館主的房間,但是布置的非常的簡潔。房間內就床鋪、一張桌子。沒有其它多餘的。似乎除了電燈以外,就沒有什麼其它多餘的傢具。從這些就能看的出,胡德壽是一位很純粹的修鍊中人,一心向武道,這一點,倒是讓張雨澤挺為佩服的。


  胡瑞鴻坐在胡德壽的床邊,望著胡德壽緊張的問道:「爺爺,您究竟是哪裡覺得不舒服,要不,我請人來為您看一下。」


  胡德壽皺了皺眉頭,閉眼睛,仔細的感應了一下,然後對著張雨澤和緊張的望著他的胡潤鴻說道:「那天門的人,能量進入了我的身體內,到現在我都無法把它逼出來。那能量非常的古怪,刁鑽的很。」


  張雨澤聞言,仔細的想了一下,自己和那黑袍人交手的經過,發現雖然那能量很是詭異,但是卻無法對自己造成什麼影響。想到這,張雨澤坐到了胡德壽的身後。手輕輕的放到了胡德壽的背。


  看著張雨澤這古怪的動作,胡瑞鴻皺了皺眉頭,望著他問道:「雨澤,你這是?」


  張雨澤對著胡瑞鴻點了點頭說道:「我試一下,看看有沒辦法把前輩身體內的能量逼出來。」


  胡瑞鴻有些詫異的看了張雨澤一眼,不過想到了剛才張雨澤和那黑袍人打鬥所展現的實力,對他倒也是有了不小的信心。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有些期待又緊張的心情看著張雨澤的動作。


  現在她對張雨澤的心情也有些的複雜了起來。從剛出來的時候,她還對這名被抓進警察局的青年有些的不屑,可是現在她發現自己彷彿越來越看不透眼前的這名青年了。覺得他全身都籠罩在一團的迷霧當中。自己爺爺的實力,她是非常的清楚的。那是五段的武者。五段在整個東華國已然是響噹噹的人物了。可是就是連自己爺爺這五段的武者都無法匹敵的敵人竟然被他瞬間給擊退了,對於張雨澤的實力,她簡直有些莫測高深了。難道他是六段的武者?可是他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的樣子,真的……


  張雨澤此時也沒有想的那麼多,雖然他還沒有恢復記憶。但是意識當中,一種本能的行為就促使他這麼做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能力,就好像和敵人打鬥,雖然之前沒有任何的感覺,但是一但是需要了,自然而然就會做出了對敵的動作招式。


  在張雨澤把手輕輕的放在了胡德壽的身後時,在他意念一起的時候,一股能量瞬間的從他的手裡啟動了。輸入了胡德壽的身體裡面。


  胡德壽起先還有些的納悶,不知道張雨澤要對自己做什麼。畢竟張雨澤的實力他雖然見過了,的卻是高深莫測,但這並不代表在其他的方面也同樣的厲害。自己身體裡面的能量,如果連自己也沒有辦法的話,就算是有其他人前來幫忙,那也不一定會有什麼更好的辦法的。


  但是就在張雨澤把手伸到了胡德壽的身後時,他感到一股暖洋洋的熱流傳導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內。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舒服的連他這種對一切都很淡定的武者,都忍不住的想要呻吟了起來。


  張雨澤使用的當然是聖靈能量了。這聖靈能量能凈化一切的邪惡,是聖光術的升級版。對於胡德壽體內的黑暗能量,有著非常好的效果。張雨澤的能量一進入胡德壽的體內,很快的就捕捉到了他體內的黑暗能量。想來,這就是從那黑袍人那裡得來的!不過張雨澤的聖靈能量一進入了胡德壽的體內,馬就把胡德壽體內的黑暗能量給捕捉到了。這下那絲黑暗能量再也沒轍了,瞬間的就被張雨澤的聖靈能量給壓制住了。然後瞬間的清除掉了。


  半個小時后,張雨澤才收回了手,只是這個時候,他的神色也有些的疲憊了。雖然耗費的並不多。但是他現在畢竟不是以前記憶清楚的時候。很多時候,根本就是用殺牛才用到的力量去殺一隻雞。平白的浪費了許多的力量。而且張雨澤現在的實力比起他巔峰的時候,還是差了不少。畢竟當初受到大魔神的重創實在是太大了。即使是寶鑒在最後的時刻挽救了他,但是在這二十年之間,也只是將他的**修復,要想恢復全部的實力,確實是還得有一段的過程。況且他現在根本就還沒有恢復記憶。


  張雨澤喘了幾口氣,望著胡德壽笑了笑問道:「前輩,您現在怎麼樣了?」


  胡德壽閉眼睛感受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有些驚詫的望著張雨澤說道:「阿水,你是怎麼做的到,我剛才感受到一股很精純的能量進入我的體內。我從沒有感受到過這種能量。」


  張雨澤乾笑了幾聲,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事實,連張雨澤也不知道自己身體內的這股能量的來歷。


  點了點頭,胡德壽對著張雨澤肅穆的道:「剛才我雖然沒法把我體內的黑暗能量給逼出來,但是我還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存在的。可是現在我卻一點也感受不到了。」說著,胡德壽有些不確定的望著張雨澤問道:「難道真的全部被清除出來了?我現在感覺比剛才輕鬆多了。」


  看著張雨澤,胡德壽忽然長嘆了一聲,道:「看到你,我忽然想起了我們武界的兩個前輩,兩個讓我至今都極為崇仰的武道巔峰。」


  聽了胡德壽的話,不單是胡瑞鴻,就連張雨澤也不禁的有些好奇了起來。愣愣的望著胡德壽好奇的問道:「前輩,您所說的前輩是那一個?」


  在張雨澤看來,這胡德壽已然六七十歲了,他的前輩不知道是如何的。


  看著張雨澤和胡瑞鴻兩人都已好奇寶寶的目光看和自己,胡德壽笑了笑說道:「這兩個前輩我想你應該聽過的才對。」


  「哦!」張雨澤撓了撓頭。現在他已然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那裡還能想起什麼前輩的呢!

  不過聽著胡德壽的話,胡瑞鴻的神色間,卻已是有些的瞭然之色了。顯然也知道自己的爺爺所說的人是什麼人了。


  「這第一個,是四十多年前出道的。當時他成名的時候,我還沒混出什麼名堂。可在當時,他已是如日中天了。一生大小戰無,最震撼人心的一戰,還是廈閩之濱那一戰。雖然我沒有親臨現場,可是從曾旁觀者的描述,已然能想象,那是如何的刀光劍影,驚心動魄。」胡德壽深深的吸了口氣,眯著那雙老眼,似乎在回味那場大戰。


  「爺爺,您說的是墮落之神前輩?我從小到大已然不知道聽過您說過幾次了。耳朵都快長繭了。」胡瑞鴻笑著說道。


  胡德壽笑了笑,望著胡瑞鴻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不知道說了幾次了,可是每一次,你不還是聽的津津有味的,我也沒見你膩過。」


  說著,胡德壽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道:「可惜啊,我從未見過墮落之神前輩,否則一定要向他老人家請教一番。也許我的武道之路能有所寸進啊!」


  張雨澤仔細的想了想,有些奇怪,雖然他的意識當中,這兩個名字好像很陌生。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感覺,這個名字好像和自己有什麼聯繫的一般。這讓他的心裡也不禁的有些迷惑。


  冥思苦想了許久,張雨澤也沒理出個頭緒來,然後望著眼前的胡德壽問道:「前輩,第一個是墮落之神,那第二個讓您欽佩的前輩是那一個?」


  看著胡德壽對著第一個前輩如此的欽佩,讓張雨澤不由的更想知道,能讓胡德壽尊重的第二個前輩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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